第358章未婚妻
雲落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陳安,發現他雙目發亮,隐隐還有動手的迹象。
難不成是想摸路青的屁股?
雖說路青的那兩瓣小屁股确實挺翹的,摸起來想必也不錯,可這家夥也未免膽子太大了些。
如果真的讓他摸上了,估計那些什麼碳頭一樣的黑甲軍,都要為這一下陪葬。
路青也意識到了不對,就在陳安伸出手的一刹那,迅速拔出了兩把雁翎刀,扭頭就朝陳安劈砍過去!
陳安吓了一跳,這女子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你想幹什麼?”
路青雙目泛着凜冽的光芒,如荒野中的狼。
這個眼神,也讓陳安吃了一驚,看來他的預估有誤,他一直以為路青就是個擺設,是玉明川反了晉室,想要自立的一個幌子,現在看來,可能未必啊。
“就是想看看你的刀,現在看到了,沒事了。”
陳安急忙擺了擺手,實話實說。
可路青和雲落、霍荊,還是以各自的表情,表達了一個字都不信。
這讓陳安又想發火,難不成他們以為他對這個不男不女的小丫頭的屁股有興趣嗎?
見陳安乖乖的走在了一邊,而且霍荊把他跟路青隔開了,這才繼續前行。
很快,他們到了葉秋的地盤。
現在這裡的傷者不少,葉秋這幾天也累壞了,現在正坐在臨時設醫療室門前的一個躺椅上休息。
見路青身後跟着一個一瘸一拐的小個子,葉秋有氣無力的招呼了路青一聲。
“哪裡來的小鬼,幾歲了?怎麼也上戰場了……”
這句話一出來,陳安徹底炸了毛!
“老子是陳安,聽說過沒有?隴上空手打虎的壯士陳安!”
“哦,陳安啊。”
葉秋微微擡頭,掃了陳安一眼,然後又躺下了,躺了一瞬,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重新擡起了頭。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葉秋問道。
陳安愣住了,盯住躺在椅子上的葉秋,神情甚至突然激動了幾分,不過很快,那點激動就被壓了下去,還瞪了一眼葉秋。
“自然見過,你還幫我治過傷呢,我知道,你是王家的後人,你怎麼到……”
“哦,你那次肚子上被人戳了個洞,我幫你治好了,你還想讓我嫁你為妻,嗯,總算想起來了,不過我沒記住你的名字,那次受傷的人太多了。”
葉秋坐了起來,盯着陳安看了看,發現這幾年他似乎沒多大變化,嗯,還是那麼……小巧玲珑。
“你怎麼跟他們混到了一起?成婚沒有?要是沒有,還可以考慮考慮我啊,我正妻去年死了,我現在隻有幾個小妾……”
陳安自來熟的跟葉秋攀談起來,卻沒在意,身邊有個高大的身影,氣息越來越冷。
路青跟雲落相視一笑,後退了幾步,等看大戲上演。
果然,就在陳安一臉燦爛的想坐在葉秋椅子邊上時,一隻大手抓着陳安的後頸,跟拎小雞似的把陳安拎了起來。
“滾!”
方繼明一把将陳安扔了出去,陳安在地上滾了幾滾才停下來。
背後的柴禾棒,又插進去了幾分……
陳安疼的龇牙咧嘴。
“你誰呀,我跟我未婚妻子說話,你來攪和什麼?”
聽到這話,這一片的人幾乎都憋不住笑了起來。
葉秋緩緩站起,軟軟的靠在了方繼明身上。
“看清楚了,我就喜歡這麼高大威猛的男子,用起來特别帶勁,你,太小了。”
這一聲跟炸雷一般,陳安一臉的受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葉秋。
“王秋葉,我陳安的身體,你也都看過的,我個頭是小了點沒錯,可是,我那裡可不小!你别胡說!”
噗嗤一聲,路青再也忍不住了,笑的直接抓着雲落的肩膀一個勁兒發顫。
不過大家關注的重點顯然不一樣,方繼明卻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看懷裡懶懶的人兒,那張石頭臉,似乎有些崩裂。
“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姓王,我一直以為你姓葉。”
這句話說的平平淡淡,沒什麼起伏,可懶在方繼明懷裡的葉秋,瞬間繃直了脊背。
“你介意?”
“嗯。”
說完這話,方繼明小心的把葉秋放回那把躺椅上,然後便離開了。
葉秋定定的看向走遠的方繼明,微微歎了口氣,然後沖陳安招了招手,進了屋裡。
“你過來,我幫你看看。”
陳安眨了眨眼,也看了一眼離去的方繼明,然後走到了葉秋身邊。
“那是你的相好?他好像氣的不輕。”陳安開始解棉袍,臉上也帶了點幸災樂禍。
路青直覺着,陳安要倒黴了,不過她才不會提醒他。
“陳安,傷治好了,趕緊回你的隴城,記住了,三日内回來,不然,呵呵。”
路青抖了抖手裡的刀,扭頭就走掉了。
陳安有些挫敗,萬劍城的女人怎麼都這副德性,男不男女不女就不說了,動不動就揮刀,也不知這些男子怎麼受得了的。
還是司馬保送他的那個美妾不錯,軟的能擠出水來……看了看身下褲子上的那點異樣,陳安急忙收回思緒,等葉秋給他治傷。
他後背上紮進去的柴禾棒子,已經入了皮肉,出來不少皿,葉秋直接動手極其利索的将柴禾拔了出來,疼的陳安直哆嗦。
而後,葉秋打開酒精瓶子,用細麻布沾了直接往那些傷口上搓洗。
陳安疼的直接跳了起來!
“殺人啊!”
“給你消毒呢,坐好。”
葉秋面無表情,手裡還拿着一把通體烏黑的匕首。
陳安一看,老天爺,又是跟玉明川的長刀一樣質地的東西,王秋葉這是想一刀宰了他嗎?
“秋葉,我沒招惹你吧,不過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人疼,沒有的話,我這邊随時歡迎的,你至于這樣嗎?”
“陳安,你前幾日縱欲過度,有些傷了根本,所以你今天才會敗的這麼慘,今後最好少動色心,修身養性,不然早早就會被掏空,補都補不回來。”
葉秋淡定的看着陳安,走到他身後,開始将那些沾着髒物,已經沒法洗淨的爛皮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