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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章 不眠之夜

寡女悍将 秋野天風 2387 2024-01-31 01:13

  第583章不眠之夜

  “玉郎,真希望能休息一段時間,去拜祭一下你的父母,順便把明月的墳……”

  “夫人,那也是你的父母,怎麼說的如此見外?”玉明川随手刮了一下路青的鼻子,一個側身,将她從身上抓了下來,然後摟在了懷裡。

  “隻是公婆啊,怎麼能叫父母……”

  “夫人在這邊也沒有父母,就當是好了,如果他們還在世,定然會極為疼愛你的。”

  說着,玉明川把路青往懷裡又緊了緊,卻沒看到路青眸中一閃而過的不确定。

  是的,不确定。

  如果玉家沒有沒落,他們依然是河東頂級的世家,無論如何,也不會和她這個鄉野之間的小寡婦扯上關系的。

  以她的身份,連給玉明川做妾都不夠。

  更别提得到他父母的疼愛。

  可這些,她沒法說,也不适合說出來,她總不能感謝上蒼把他們玉家幾百口人弄死,把玉明川打為喪家之犬,才給了她這個機會吧?

  所以,她問玉明川這件事,隻是出于對他的感情,對他的擔憂,卻跟她自己無關。

  她對這些死去的人,沒有任何感覺,更不會像玉明川說的,把他們當成自己的父母。

  靜靜的将臉埋在玉明川懷裡,路青不再說話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接,隻好沉默。

  玉明川也沉默了,隻是微微低頭,看着伏在自己懷中的人兒,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夫人,為夫說錯話了是嗎?”許久,玉明川撫了撫路青的後背,然後将她從懷裡拉出來,與他面對面。

  “沒有,你說的是理所當然的,等過些天這裡的事情都安頓好了,我就陪你過去。”

  路青依然垂着眸子,她不想讓他看到她最真實的想法。

  下一瞬,路青的臉卻被擡了起來,除非她閉上眼睛,否則避不開玉明川的目光。

  “夫人,是我說錯話了,我不該做那個假設,如果有那麼多假設,我們就不會遇到一起,正因為沒有,我們才能走到今天,我希望跟你一起長長久久的走下去。

  隻看将來,不問過去。“

  路青被迫盯着玉明川的雙目,那深沉的琥珀色,幾乎能把人吸進去,可裡面的認真,卻把路青看的眼眶一陣潮氣。

  “玉明川,你是個妖怪嗎?怎麼什麼都能看透,我心裡就不能藏一點點東西了嗎?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很讨人厭的?”

  “那夫人讨厭我麼……”

  玉明川湊近了路青,與她額頭抵着額頭,鼻尖碰着鼻尖,時而錯開一下,在她唇上一點。

  “讨厭,讨厭的要死……”說着,路青也錯開了玉明川高挺的鼻梁,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可轉而她就被壓的死死的,完全喪失了主動權,在玉明川一輪又一輪的猛烈攻勢下,隻剩咬唇嗚咽的份。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不僅僅是這一室的春光。

  比如正盯着東南方向發呆的雲落,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手裡的玉佩,甚至都不曾注意到,旁邊床上的林嘯,一直在盯着他。

  又比如躺在床上盯着屋頂的慕容翰,謀劃着如何跟玉明川提他想借幾個人回去刺殺慕容皝的事,可腦子裡卻總是闖入那個黑衣的身影,揮之不去。

  另一個房間裡,慕容月華被五花大綁,身上還有數個巴掌印,而她卻滿面都是興奮的迷醉,在牒雲漠身下不斷扭動着身軀。

  而長安城内外,一樣熱鬧。

  涼州與并州,以及部分萬劍城的的兵馬都在城外紮着,比鄰而居,甚至接在一起的士兵,幹脆湊在一個火堆旁說笑起來,沒完沒了的說着最近他們是如何打垮匈奴的。

  從打呼延寔開始,到藍關,武關,潼關,函谷關,最後是金鎖關的一戰。

  并州來的士族家兵,聽着萬劍城士兵的描述,一臉的向往,也隻有部分與匈奴人交手數次的人,才能聽出其中的兇險,他們的目光不是向往,而是欽佩。

  此時唯一的例外,在一個還算精緻的院子裡。

  姚弋仲心情很不好,回到給他安排的院落之後,就摘掉了他那張笑臉,變得陰沉可怖。

  親兵送來了萬劍城從金鎖關繳獲來的美酒,據說是劉曜珍藏的,現在每個将領那都送了一壇,用來慶賀。

  盯着那個酒壇,姚弋仲拿過來便打開了酒封,一股濃烈的酒香瞬間溢出來,讓姚弋仲陰沉的臉色微微亮了一瞬。

  随後,他便自顧自的倒了一碗酒,喝了起來。

  很烈,很香,他從未喝過如此美味的酒,怪不得劉曜走哪都帶着。

  接連三碗下肚之後,姚弋仲放下了酒碗。

  喝酒誤事,他可不想像劉曜那般被人生擒,受盡折磨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酒這東西,适可而止,絕對不可多飲。

  唯有女人,他從不嫌多,再美的美人,也不會讓他沉迷其中,不過就是個瀉火的玩意兒而已,一旦生了孩子,更是連碰都懶得碰。

  想到女人,姚弋仲摸了摸嘴邊的短髭,隻覺得下腹一縷火苗隐隐有竄起的趨勢,他倒是忘記帶個女人在身邊了,不然心情如此煩躁之時,用個女人發洩一下,腦子反而會更清醒。

  問了護衛,結果護衛說現在長安城裡已經沒有青樓了,漢人女子更是少見,怕是不好找。

  姚弋仲惱怒,長安不是有漢人平民居住的地方嗎?他就不信還找不到個女人了!

  披上貂裘,姚弋仲帶着護衛大步走出了宅院,卻不知他離去的客廳裡,房梁上突然吊下來一個人,将一個一模一樣的酒壇放在了桌上,甚至連封口都極像,而那壇姚弋仲喝過的,被收了回去。

  姚弋仲在大街上晃蕩,往居民區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一股淡淡的香味竄進了鼻子裡,姚弋仲的腳步慢了下來。

  這可不是酒香,而是女人香。

  很快,從一個拐角傳來一陣柔聲軟語,兩個女子和幾個輔兵或拿或拎着一些日常用具過來了。

  其中有一個女子,美的不似人間物,聲音嬌軟撩人,身子渾若無骨,簡直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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