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陸仁所作出的分析,就勢力範圍……至少是劉備将來的勢力範圍而言,陸仁與劉備之間根本就不會産生什麼利益沖突。而且正相反,劉備在取得荊州之後要進取西川,除了經濟方面應該與陸仁保持良好的關系之外,劉備集團也将會很希望能有其他的勢力分散孫權的注意力,這樣孫權想把手插到荊州這裡來的事就會受到一定的阻礙,而陸仁的夷州在這件事上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因此以諸葛亮的聰明才智,自然是會盡可能的加以利用。
所以陸仁對諸葛亮的考察,隻要是能給諸葛亮看的就絕不隐瞞。當然了,不方便給諸葛亮看的東西,諸葛亮也是一樣都看不到。而如此一來,諸葛亮對陸仁那頭的實力有了一個相對來說的完整認識不說,也有查覺到陸仁肯定還有潛藏不宣的實力。
至于黃月英,她是比較歡的。夷州在陸仁與雪莉的帶動下,并不像其他的地方會那麼排斥所謂的“奇技淫/巧”,或者應該說夷州是在以“奇技淫/巧”為第一生産力。
而且除去那些相對來說新奇卻又有效的生産工具之外,夷州還有着太多太多隻是為了生活得更舒服一點而出現的小東東。像水動風扇與半自動沖浴裝置什麼的就是其中一例。黃月英是這方面的天才人士,在夷州的期間對許多小東東進行了進一步的改良,而陸仁則是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這些改良的建議并且命令開發團進行嘗試。
總而言之,諸葛亮夫婦是帶着對陸仁集團的信心回到的荊州,之後雖然與陸仁之間沒有過什麼聯系,陸仁也懶得去過問。因為陸仁知道諸葛亮有自己的想法。而自己應該做的,則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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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荊州因為是在暴風雨之前的甯靜期,整體上來說到也沒什麼事情發生,陸仁在荊州則主要是忙着與各方人物拉近關系,順便看看能不能再撈着幾個漏網的人才。
而在此刻夷州陸仁的府坻之中,甄宓懷抱雙手立在甄誠的卧房前,滿臉的愠意。甄宓的身後跟着倆侍女。各自的手中都拿着一面小銅鑼。
“小、小姐,我們真的要這樣做?”
甄宓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過身去道:“都什麼時辰了,他還在睡!你們進去把他叫醒。他要是敢推三阻四的你就在他耳邊不停的吵……我先去前廳等他,一柱香的時間他要是沒梳洗好來見我……你就告訴他,我自有辦法讓他好看!”
這邊的倆侍女暗中吐吐舌頭,心道:“大小姐好狠!記得上次……”
甄宓向院外走去,頭也不回的甩下一句話:“楞着幹什麼?進去!”
“是!”
甄宓走出小院時。陸誠的房中傳來了一陣陣的銅鑼聲……
半柱香的時間之後陸仁誠趕到了前廳,就是衣冠有些不整,一雙手還在那裡不停的整理亂發。一擡眼見甄宓左手端着茶杯靜靜的坐在那裡,右手指着好像捏着什麼,一雙美目凝視着指間呆呆的出神。
陸誠大大咧咧的在桌前坐下,随手抓起塊米糕塞入口中胡亂咽下,雙手又忙着挽發鬃去了。甄宓望了眼陸誠的那副狼狽相,皺眉道:“挽不起來就不要挽了,像你大哥那樣梳齊再拿絲帶束個馬尾即可。你也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一點大人的樣都沒有。像個大孩子一樣。”
陸誠嘿嘿的笑了幾下,想按甄宓說的梳齊頭發,手邊卻沒有梳子便想起身去找。甄宓哼了一聲,自衣袖中取出自己常用的木梳遞了過去。
陸誠接過木梳一邊胡亂的梳理一邊問道:“我說五姐,你剛才在看什麼東西那麼入神?”
甄宓沒好氣的望了眼陸誠:“關你什麼事?再說你還好意思問?這兩年來陸先生可以說是夙興夜寐、事事操勞。相比一下,你這個作兄弟的也太……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至少我很少能見到你在巳時之前起來過的。”
陸誠有些委屈的道:“五姐,我是貪睡一點,可我辦事還是很盡心盡力的。”
甄宓起身從陸誠手中取過木梳。轉到陸誠的身後幫他梳理亂發:“你做事認真,我這個當姐姐當然知道,隻是希望你能更勤奮一點,好歹也多幫先生他分點憂。一個人的精力終窮有限。我擔心先生他再這麼操勞下去早晚會累出病來。”
陸誠笑道:“五姐,我發覺你最近對大哥他可越來越關心了嘛……哎呀!”
木梳的梳齒間本就夾住些陸誠的頭發,然後在甄宓的手中轉了三百六十度,就勢向後一拉。陸誠立馬就痛得呲牙咧嘴,急忙求饒:“姐、姐、姐,放、放手啊。好痛!”
甄宓愠道:“子良!你下次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一把火燒掉你的頭發!?”
“不敢啦,不敢啦!”
甄宓又哼了一聲這才松開手。把木梳從陸誠的亂發中剔别出來剛想接着梳,陸誠忙不疊的把木梳奪将過來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甄宓複又坐回椅上,緩緩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子良,話可不能亂說的。”
陸誠看看左右無人,湊近甄宓低聲道:“姐,說真的你今年都二十三歲了,真的就沒考慮過嫁人的事嗎?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對老大他……”
甄宓冷冷的掃了陸誠一眼,陸誠一吐舌頭沒敢往下說。甄宓又淺淺的抿了一口茶道:“你這麼急着想讓五姐嫁出去,是不是覺得我一嫁人你就可以肆意妄為,沒有人再管你?憑心而論,我又管過你什麼?别以為你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我隻是不願說你罷了。”
陸誠老臉一紅,支唔道:“五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說,你再不嫁人可就年華不再了。”
甄宓道:“那又如何?我其實根本就管不了你,至今不願出閣也隻是想讓你心中有所顧慮,好歹有所收斂罷了。有時候我都在想,依你現在沒個定性的脾氣,是否真的能把好不容易才重振起一些的甄氏一族給接下來……阿堯的身體你也知道,可我對你這個弟弟放不下心來啊。”
陸誠道:“姐,我貪玩歸貪玩,真碰上事我不會含糊的,到是你的終身大事可擔誤不得啊……”說着陸誠再次湊近一些低聲道:“五姐,我認認真真的問你一下,你願不願意嫁給大哥?”
陸誠嘿嘿的笑了幾下,想按甄宓說的梳齊頭發,手邊卻沒有梳子便想起身去找。甄宓哼了一聲,自衣袖中取出自己常用的木梳遞了過去。
陸誠接過木梳一邊胡亂的梳理一邊問道:“我說五姐,你剛才在看什麼東西那麼入神?”
甄宓沒好氣的望了眼陸誠:“關你什麼事?再說你還好意思問?這兩年來陸先生可以說是夙興夜寐、事事操勞。相比一下,你這個作兄弟的也太……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至少我很少能見到你在巳時之前起來過的。”
陸誠有些委屈的道:“五姐,我是貪睡一點,可我辦事還是很盡心盡力的。”
甄宓起身從陸誠手中取過木梳,轉到陸誠的身後幫他梳理亂發:“你做事認真,我這個當姐姐當然知道,隻是希望你能更勤奮一點,好歹也多幫先生他分點憂。一個人的精力終窮有限,我擔心先生他再這麼操勞下去早晚會累出病來。”
陸誠笑道:“五姐,我發覺你最近對大哥他可越來越關心了嘛……哎呀!”
木梳的梳齒間本就夾住些陸誠的頭發,然後在甄宓的手中轉了三百六十度,就勢向後一拉。陸誠立馬就痛得呲牙咧嘴,急忙求饒:“姐、姐、姐,放、放手啊,好痛!”
甄宓愠道:“子良!你下次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一把火燒掉你的頭發!?”
“不敢啦,不敢啦!”
甄宓又哼了一聲這才松開手。把木梳從陸誠的亂發中剔别出來剛想接着梳,陸誠忙不疊的把木梳奪将過來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甄宓複又坐回椅上,緩緩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子良,話可不能亂說的。”
陸誠看看左右無人,湊近甄宓低聲道:“姐,說真的你今年都二十三歲了,真的就沒考慮過嫁人的事嗎?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對老大他……”
甄宓冷冷的掃了陸誠一眼,陸誠一吐舌頭沒敢往下說。甄宓又淺淺的抿了一口茶道:“你這麼急着想讓五姐嫁出去,是不是覺得我一嫁人你就可以肆意妄為,沒有人再管你?憑心而論,我又管過你什麼?别以為你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我隻是不願說你罷了。”
陸誠老臉一紅,支唔道:“五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說,你再不嫁人可就年華不再了。”
甄宓道:“那又如何?我其實根本就管不了你,至今不願出閣也隻是想讓你心中有所顧慮,好歹有所收斂罷了。有時候我都在想,依你現在沒個定性的脾氣,是否真的能把好不容易才重振起一些的甄氏一族給接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