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蘭說要送身衣服給孫尚香,那孫尚香收還是不收?
答案是孫尚香如果還是個正常的女生的話就當然要收!而孫尚香是個正常的女生嗎?那答案也是可以肯定的。△¢頂點小說,說白了孫尚香隻不過是有些爺們兒氣,可畢竟骨子裡仍然是個女生。
而且抛開那些雌性生物對漂亮衣物近乎于天生的狂熱與渴望,陸蘭……準确的說是陸仁對相應的借口也找得非常好,那就是讓陸蘭以半賠罪的名義去送給孫尚香。孫尚香的個性好強,而陸蘭用這種借口,多少的也有那麼點向孫尚香服軟讓步的意思在裡面,這使得孫尚香不但面子上好看,心裡面的虛榮心也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滿足。話說虛榮心這東西誰又能沒有?隻不過所針對的方面與程度會各不相同而已。
再次陸仁還考慮到了一些邊腳末節,比如就由陸蘭去告訴孫尚香,這衣服穿不穿其實都無所謂,挂在衣架上當個收藏品和擺設也不錯。女人嘛,衣服再多終歸也隻能穿一套在身上,但是當滿滿當當的各類衣物挂在衣架上的時候,其滿足感仍然是會有的。
所以所以,孫尚香就這麼答應了下來,回頭是陸蘭送過來,還是孫尚香去陸仁那裡玩的時候順手帶走,那就到時候再說。而孫尚香本人則是傾向于自己去拿,因為那樣的話,孫尚香還可以借此來自己挑一套最喜歡的……要不然女人怎麼都會那麼喜歡逛街?不就是喜歡這種挑挑揀揀的感覺嗎?
而小小的這麼一番插曲之後,陸仁與小喬之間的接觸到顯得很平淡,無非就是隔着簾子傳授曲樂,雙方也各守各的禮數,誰都沒有什麼越禮之處。再到天色差不多的時候,陸仁就帶着陸蘭從周瑜的府坻離開了。
可能有人會說,你陸仁現在不是想泡小喬嗎?那和孫尚香費那麼多的勁幹什麼?其實不然,陸仁想接觸小喬。那麼孫尚香這一環就必須得先拿下來。這到不是說要連孫尚香也泡,而是太多的方方面面都需要利用到孫尚香。
這麼說吧,西門/慶在打潘/金蓮的主意的時候,也不能是直接的說上就上,而是要借助王婆這麼個人物在中間穿針引線,因此都可以說要是沒有王婆,西門和潘都不見得就能成為一對狗男女來着。而現在的孫尚香,就是被陸仁給當成了王婆那樣的人物。
當然這話也隻是這麼個意思,大緻的形容一下而已,畢竟陸仁也不是真的就想去泡小喬……好吧。身為吊絲穿越者,那種歪心思總歸還是有一點。但今時今日的陸仁早已不再是那種隻用下半身去思考的生物,他懂得什麼叫大局為重,什麼人能泡、什麼人不能泡,甚至碰都不能碰,陸仁還是心中有數的。
而現在對小喬下手,陸仁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還得注意什麼叫适可而止。不然陸仁要是真的把小喬給拐走了……還想在長江水道上跑?門都沒有了好不好?周瑜的怒火可不是現在的陸仁所能夠承受的,而且以周瑜與孫權之間的關系……好吧。不說也罷。
至于今天陸仁與小喬之間的接觸會那麼平淡,正常到挑不出半點的毛病也是很自然的事,畢竟陸仁對小喬總不能馬上說泡就泡吧?這個事得一步一步慢慢的來,一但操之過急隻能是壞卻了全盤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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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和小喬那裡的事還得慢慢來。但是眼下陸仁這裡還有别的事要做,那就是船隊半數的船隻即将啟航出發,而陸仁也準備讓甘甯先跟着糜貞的這一半商船,在完成了海昌放糧之後就先一步到夷州去。
陸仁很清楚像甘甯這樣的人物會棄賊就官。無非就是能夠青史留名,而陸仁現在并沒有任何的官職在身,這功名是沒辦法付給甘甯的。
當然陸仁心中早有對這方面的打算。但現在還遠遠的時機未到。眼下夷州小城是發展得還不錯,但總體實力仍然很弱小,都可以說是上不了台面,這可是一個不争的事實。如果說陸仁急于求取朝庭诏封,很容易就過早的引起孫吳方面的注意,這對夷州來說絕對不是件好事,夷州現在需要的依舊是一段安定的發展時間。
正因為如此,陸仁當初才會提出他去荊州,以一個富商的身份去吸引各路諸候的目光,不把夷州的實際發展趨勢暴/露出來,對此當時陳宮與陸遜等人也都是持以支持的态度。不過這些人雖然能夠理解陸仁的選擇,不代表甘甯也會理解,因此陸仁需要先畫出一個餅,借此來勾起甘甯的興趣。而先一步把甘甯給送去夷州,也是一種先把甘甯給綁住的策略,這要是萬了個一的甘甯仍在長江一帶,突然覺得東吳其實也挺不錯的,繼而投奔過去,陸仁上哪哭去?
而此時此刻,陸仁就在向甘甯、徐庶、石韬畫着餅……當然說是心中的宏圖遠望也亦無不可:
“袁本初兵敗病亡,所遺三子心不能齊,彼此互有争權之心。曹瞞詭計多端,見袁本初三子如此,必會暫止攻讨河北,同時假作欲南征之态,暗中則休兵養民積蓄氣力。似如此,袁本初三子必生争位之鬥而自相折損,曹瞞則趁機進取河北,故此在早晚之間,河北必歸曹瞞所有。而曹瞞在收取河北之後,定會南下荊襄,然後再進讨吳越。
“隻是荊襄也好、吳越也罷,恐怕都不是那麼好打下來的。萬一荊襄與吳越見曹瞞勢衆再被迫聯手的話,即便是坐據河北與兖、豫、青、徐的曹瞞,也一樣的不敢輕視。特别是吳越,他們擁有長江天險,而荊襄與吳越的水軍亦冠絕天下,曹瞞的北方軍馬則不擅水上争鬥。似如此,南北雙方就會陷入一個相峙不下的境地。而在雙方相峙不下之時,曹瞞自然格外的會希望另有助臂能在吳越之後制肘,而這個時候就是我陸仁謀取朝庭诏封的最佳時機。”
海馬号的艙室之中,陸仁款款而談,把這番話漂漂亮亮的告訴了徐庶、石韬、甘甯。而這三位聽過之後,一齊都陷入了沉思。許久過去,徐庶才笑而點頭道:“兄長果然好心計!南北兩軍相峙不下之時,北軍意欲從後制肘,對兄長所求的诏封肯定不會吝啬,多半還會授以重爵,同時大顯于天下,如此方能震攝南軍;而南軍為北軍大軍壓境,對兄長縱然是有所防備卻無力相圖,若是兄長再在暗中示之以好……”
陸仁笑着向徐庶舉杯:“元直,你也很陰險嘛!”
甘甯問道:“卻不知陸仆射意在何爵?”
陸仁仰着頭想了想之後道:“夷州牧、撫夷将軍吧?至于爵位就不太好說了,這得看老曹是大方還是小氣。不過以我在曹營多年裡對老曹的了解,這種無祿的虛爵,他老曹也是樂得給,反正他又不吃什麼虧。難道說他給我個爵位,我還能派人去許都問他讨要爵祿不成?說句玩笑話,讨來的那點爵祿都還不夠路費的。”
甘甯奇道:“夷州牧?可是我大漢并無此一州啊!”
陸仁笑了:“興霸兄可還記得數日之前我曾說過早晚要讓大漢的一十三州變成一十四州?現在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一十四州就是夷州。”
甘甯猶豫道:“此事真的可行?這夷州畢竟是化外之境……”
陸仁連連搖頭道:“化外的又能如何?咱們把化外的花點時間轉變為化内的不就行了?至于到時候求官求爵的事嘛……我好歹在許都呆過一段時間,老曹他的心性如何我還是比較清楚的,他的青史功名之心絕不在任何人之下。
“想他挾天子以令諸候,無論野心有多大,在明面上仍然自稱自己是為漢室掃清宇内的大功臣。自古以來的戰功,以掃平叛亂與開辟疆域為最高,現在可以說他平叛的功勞已經夠高了,如果我們再幫他加上個新開疆域的功勞之名,難道他又會介意大漢多出一個新的州府?
“大不了我們再吃點虧,在明面上說是奉了他的命去新開的州治,為的就是他日後的南征先作好準備。老曹在與南軍相峙不下之時,突然有這麼好的事給他助壯聲勢,他如果拒絕的話,那他可就枉稱為奸雄了。興霸兄又以為如何?”
甘甯又不是愚笨之人,一想清楚這裡面的關系之後馬上就很是贊賞的連連點頭。要知道甘甯雖然是有從良之意的“錦帆賊”,但從性格上來說仍舊比較讨厭比較死闆的人文環境,而陸仁現在畫出來的餅,本就和合甘甯這号人的口味,再在這個時候又聽到了陸仁可以給他正式的官職與詳盡可行的謀官之路,甘甯的興趣可就更大了。甚至現在的他,都有點想馬上就飛到夷州,看看這塊地頭是不是真的有陸仁口中的發展潛力。
相比起徐庶與甘甯,石韬的性格較為沉穩,話也一向說得最少。這會兒見大家的話都說得差不多了,石韬舉起了酒杯道:“陸兄方才所說的都是日後之計,而夷州眼下衆不足兩萬,仍需時日去積蓄實力。此外在下還有些擔心,就是陸兄所言的求官之計,介時是否又真的會那麼順利?”
陸仁再笑:“放心吧,我雖然不敢說有絕對的把握,但至少也有個九成。在這件事上,除去老曹的為人心性剛才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之外,還有一個人得和你們再說一下。”
“陸兄又是要說哪位?”
陸仁舉杯而笑:“荀公文若……你們不會不知道他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