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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國一路人 卷三第一百八十四回精心安排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5596 2024-02-28 10:11

  “打夫馀!?”

  陸仁的話讓在場衆人都為之愕然。好一會兒之後,呂玲绮才很不确定的向陸仁道:“陸叔,你對我有什麼吩咐,玲绮絕無二話。隻是……咱們這才剛剛把遼東拿下來,可以說是百廢待興,而夫馀又是一片偏遠苦寒之地,我們如果是興兵去打夫馀的話,是不是……”

  而在在場衆人之中,說起打仗勁頭最足的當屬甘甯,但此刻就連甘甯也不免有些疑慮的道:“主公,呂丫頭說得沒錯,咱們這才剛剛拿下遼東,需要的是安撫百姓、穩固地盤,至少在短時間之内實在是不适合再興兵馬,更何況還是打夫馀那樣的地方。”

  陸仁樂了:“都别緊張,這些道理我哪能不懂?”

  陳宮這時眯起了眼沉吟道:“陸府君,聽你這言下之意,莫不是想以攻為守?”

  陸仁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以攻為守。我們剛剛拿下遼東是不假,百廢待興也沒有錯,可正因為如此,我們就肯定要調動大量的人物、物力。那麼多的錢糧器物,也未免太容易惹來一些強盜賊寇的觊觎之心了點。”

  頓了頓,陸仁接着道:“就像在此之前,夫馀見我們和公孫淵在遼東這裡打得熱鬧,他們馬上就集結起了那麼多的部族散騎跑來遼東劫掠。如果不是我早就對這種事有所準備,天曉得會被他們趁亂擄走多少百姓、搶走多少東西。眼下就快要到了開春之季,我們的田要種、我們的貨要賣、我們的礦要挖、我們的城要建,所集結起來的人力、物力足以令任何一方的勢力都利令智昏了,而我可不想我們在忙着搞發展的時候還要分出精力去應付他們。”

  鄧艾這時也明白了過來:“師傅的意思是,與其我們被動的防禦,不如果斷的派兵出擊,讓那些垂涎赀貨的家夥無法集結兵力?”

  陸仁點頭:“不但要讓他們無法集結起能夠侵擾我們的力量,還要把他們給打痛、打怕,打得他們不敢到我們的地盤裡來。我這麼說的話,你們都能明白了吧?”

  衆人一齊點頭,陸仁随即向呂玲绮道:“隻是呂丫頭,我的目的是以攻為守,說到底還是為了保證遼東的發展建設,所以兵力方面我不可能會調派太多給你,不然就真的會因為主動出擊的事而耽誤遼東這邊的穩固與發展了。剛才我也說了,隻是讓你和公台老兄率領精銳騎兵出擊,走的是以劫掠對劫掠的路子,你有沒有什麼問題?”

  呂玲绮在明白了陸仁的意思之後表示恍然的點點頭,然後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請陸叔放心就是,畢竟這樣的事情之前我們在菊花港也沒少做,熟得很。就是不知道陸叔是準備調派多少精銳騎兵給我?”

  陸仁道:“你現在手頭上有多少騎兵?”

  呂玲绮道:“五千餘騎。不過如果覺得不夠而還想調用的話,就得從慕容小哥那裡增調一些過來了。現在小玉(指拓跋玉)和慕容小哥手上的騎兵加起來的話足有兩萬多,要是再把那些非正規的部族散騎也算上,那麼可以調集的騎兵不下五萬。”

  這裡可能有人會問了,陸仁現在能調集的騎兵真有那麼多?答案是陸仁如果真的是想調集的話,真的可以調集起五、六萬的騎兵。

  在這個問題上仔細的看一下相關史料就不難發現,漢末三國時期的北方遊牧民族一但有點什麼動靜,動不動就是“數萬騎”、“十餘萬騎”。

  當然了,史料中難免會有一些誇大的成份,但即便是有所誇大,卻也不會太過離譜。而像烏丸、鮮卑這樣的遊牧民族想搞點什麼事情的時候,諸多的大小部族拼湊個幾萬騎的人馬出來也絕非難事。

  陸仁就是因為很清楚這方面的事情,所以在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刻意的培養拓跋玉與慕容紫英,然後讓這倆貨以他們比較特殊的身份在遼西立足。再在一連串的事情之後,拓跋玉和慕容紫英都在遼西那邊豎立起了威望,接下來自然就會有大量的遊牧部族投靠到拓跋玉與慕容紫英這裡來。有着這樣的前題,拓跋玉和慕容紫英騎兵數量自然會增加不少。

  所以到目前為止,拓跋玉和慕容紫英所持有的騎兵總數是兩萬,另外還有五千最精銳的被呂玲绮和陳宮給帶到遼東這裡來了。而這兩萬五是屬于正規型的,真想全面調集的話,按當時遊牧部族的拼湊方法,再整個三、四萬出來都不是難事。

  隻不過陸仁可不會吃飽了沒事去那樣做。那些散騎說是騎兵,實際上卻是大量的烏合之從,打打順風仗還行,真打硬仗卻都是送人頭的主。而且遼西那邊也要大力發展,沒有必要的話把其實是勞動力的散騎給集結起來幹什麼?難不成要陸仁帶着這些人去中原地區劫掠?陸仁又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

  好了,這些不多扯,隻說陸仁聽完了呂玲绮的兵力彙報之後隻是搖頭微笑:“哪用得着那麼多?數萬的騎兵集結起來,不就是在打大規模的戰役了嗎?再說我和荀公雖然分析着老曹不會對兩遼地區有什麼動作,可凡事都得防備個萬一,所以拓跋玉和慕容紫英手頭上的人馬也不能輕易的調動。總之,呂丫頭,你就用你手頭上的這五千精騎去吧。”

  呂玲绮稍有些遲疑:“隻這五千騎,夠嗎?”

  陸仁沒來得及說話,陳宮卻先開了口:“玲绮,陸府君的意思是以劫掠之姿應對劫掠之姿,有這五千精騎已經足夠了。我們是一路打、一路走,又不是要占據什麼地方。在此之前,這樣的事情你和慕容紫英在遼西那邊可沒少做過,怎麼這會兒反到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陸仁笑着點點頭,呂玲绮則恍然的笑了笑,然後就曲指敲了敲自己的腦殼。陳宮說得沒錯,這樣的事情呂玲绮和慕容紫英可沒少做,隻不過是打着聯絡部族或是營救被擄走的百姓的旗号去做的。

  再看陸仁又接着道,但語氣卻明顯的變得陰狠了許多:“記住,和以前一樣,對那些夫馀部族不必客氣,出手能多狠就要有多狠,必要的時候我允許你們做滅族之事。與此同時,對那些被夫馀部族擄去而成為奴隸的百姓,盡可能的都給我救回來。這些你們以前常做,我也就不說得太多了。還有……”

  說着陸仁又在地圖上用鉛筆畫了條線:“沒有必要的話,你們不要超出這條線。因為你們一但超出了這條線,相關的支援救助與後勤補給就會變得很麻煩。公台老兄,呂丫頭的性子有些毛毛燥燥的,所以這個事你可得盯好了。必要的時候該怎麼做,我想也不用我提醒你。總之一句話,我可不想呂丫頭犯她老爹當年那樣的錯。”

  陳宮向陸仁拱了拱手:“陸府君放心便是。而且在這一點上,呂丫頭可比她老爹要強得多了,不會到時候聽不進話。”

  陸仁再次點頭:“那我就放心了。另外還有一個,對那些夫馀部族,能不殺的也盡量别殺,盡可能的都給我抓回來。遼東和遼西現在要搞的開發之事甚多,你們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盡可能的多給我抓些苦力回來也不錯。

  話到這裡陸仁又很是陰狠的一笑:“憑什麼一直以來就總是那些北方遊牧擄走我們大漢的百姓并且加以奴役?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們過去把他們抓回來作為我們的奴隸?對這樣的事情,老子就是氣不過,所以呂丫頭、公台老兄,你們得幫我好好的出一出這口惡氣!”

  這回不止是陸仁,其他人也都跟着陸仁一起發出了陰狠的笑聲。猶其是陳宮,這位老兄雖然是标準的士子,但卻絕對不是那些酸腐豎儒。酸腐豎儒會不看清楚情況就對人講什麼仁義道德,但陳宮卻不是這種人。

  各人陰狠的笑罷之後,陸仁又曲指敲了敲桌子:“誰文筆好?回頭記得幫我去下一份榜文,就說我陸仁出兵去打夫馀是為了給遼東百姓出一出心裡的惡氣,遼東百姓如果有願意幫忙的可以過來。說起來,夫馀的那幫子魂淡之前在遼東趁火打劫,我出兵幫遼東的百姓出氣,對我們安撫百姓、穩定遼東也會很有幫助。不過在刻度上得給我把持好,别因為遼東百姓一聽說是要幫他們出氣而搞得太多的人要當兵,結果卻影響到了我們的生産。”

  接下來是一些有關于細節方面的商議,這裡就不再多說了。總之一句話,陸仁這麼做就是要以攻為守,為接下來遼東的恢複生産創造一個相對安定的環境。同時以此來安撫與立威,穩定遼東方面的整體格局。當然,順便的還要搶點勞動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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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完了會,衆人當然是各忙各的,陸仁本人反到是沒了什麼事,所以是帶上了随從和護衛什麼的在城中巡視了起來,然後沒走多久就碰上了同樣是在城中閑逛的公孫恭。

  要說公孫恭現在還真是大閑人一個。在不久前正式的将遼東之主的位置“轉讓”給了陸仁之後,公孫恭就變成了“無官一身輕”,而陸仁也沒有對公孫恭作出過什麼限制,表示你公孫恭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甚至你想留在遼東都沒有關系。

  公孫恭當然明白陸仁會這麼做自然是有着陸仁的底氣,再說公孫恭也确實沒什麼别的心思,以他的性格在扔下了身上的那些包袱之後卻也是神清氣爽,整日裡遊走射獵什麼的到也是玩得不亦樂乎。

  或許在旁人看來,公孫恭這個樣子未免有些沒心沒肺,甚至可能還有人會認為公孫恭是在故意的這樣做,要麼是想保住小命,要麼就是在暗中有點什麼動作。

  但陸仁卻并不這樣認為。在陸仁看來,現在的公孫恭到是很像以前的自己,再說白一點就是本身并沒有什麼野心,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安安樂樂、開開心心的過着自己的小日子。不過陸仁明白,現在的自己是不太可能過上以前的自己想過的這種日子了,因為陸仁的身上已經背上了太多太多的包袱,也不能甩手不管的把這些包袱扔下來。

  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心思,就是當自己的願望難以達成的時候,就會想着能讓誰來代替自己達到那個願望,而陸仁也是個有着這樣的心思的人。換句話說,陸仁就是在公孫恭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初的影子。

  正因為如此,陸仁沒有為難過公孫恭。不但沒有為難,陸仁還給了公孫恭不少的優厚待遇,連帶着的,陸仁其實都對公孫恭有點小小的羨慕,心說自己當初的時候怎麼就沒有像自己這樣的好大腿可抱呢?

  不過如此一來,陸仁與公孫恭之間的關系到是灰常的不錯。這會兒在街上碰到,公孫恭就很熱情的邀陸仁去喝上幾杯,陸仁自然也沒有拒絕。

  吃喝閑聊了一會兒,公孫恭不免會向陸仁問及準備什麼時候送他與族人去塞班。畢竟公孫恭也不是什麼笨人,明白自己如果再這樣留在遼東,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與陸仁之間鬧出些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介時結果可就很難說了。與其如此,到不如早點跑到塞班那個安樂窩去,這樣至少可以減少與陸仁鬧點什麼事出來的可能性。

  陸仁隻是笑了笑再告訴公孫恭别太着急,等陸仁忙完了手邊的這些事就會安排船隊送公孫恭他們過去。這是實話,陸仁還需要公孫恭在遼東呆上那麼一小段的時間,再幫陸仁演上幾出的戲,隻不過用不着公孫恭刻意的去扮演罷了。

  聊着聊着,數名女子找到了這裡,卻是卑彌呼和公孫恭的幾個寵姬……公孫恭的這幾個寵姬本來就是倭島女子,論及身份原本還是卑彌呼的從屬下級。這回卑彌呼趕來遼東勾引陸仁,自然而然的會和這幾個寵姬碰上,彼此間少不了會有一些談話什麼的。

  客套了那麼幾句,陸仁和公孫恭就打發着這些個女人去那邊自己紮堆,然後公孫恭看看自己與陸仁的身邊沒了旁人,這才用很古怪的神情向陸仁問道:“陸夷州,那個卑彌呼……”

  陸仁瞪了公孫恭一眼,同樣低聲的回應道:“怎麼?看上眼了?”

  公孫恭有點不知死活的點了點頭:“挺夠味道的……”

  陸仁也是對公孫恭有些無語。這家夥自從身上的那個殘缺的“零部件”被陸仁“修補”好了之後,也不知是不是想把以前錯失的那些給補回來,在女色的問題上幾乎都快要沒有節制了,鬧得陸仁都不得不對公孫恭作出過警告。說得難聽點,陸仁這才剛把遼東接手下來,公孫恭這家夥要是因為酒色過度的原因出了點什麼事,對陸仁的名聲肯定會有不好的影響,這樣的話卻要陸仁找誰說理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卑彌呼的本錢的确是很厚實。而且卑彌呼本來作為倭島邪馬台的巫女祭司,卑彌呼的身上其實有着一份應該算是典雅的氣質,可是由于受到了陸仁的“毒害”與長期以來的肆虐與蹂躏,再加上卑彌呼一直以來又都對陸仁有着一份别樣的心思,所以在她的身上卻又有着一份很是狐媚的騷勁。

  再加上這幾天卑彌呼終于得到了陸仁的“滋潤”,洗去了身上早就應該被洗去的青澀,多了些成熟的韻味,所以無論是樣貌神态還是其舉手投足都很是勾人。然後再以現在的公孫恭大有向色中餓鬼這個方向發展的傾向,會被卑彌呼給勾到了點魂到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看看公孫恭現在的那副德性,陸仁也忍不住幹咳了一聲,然後壓低了聲音道:“喂,妖媚的女子我已經給了你好幾個了,我的女人你就别再打主意了好不好?”

  公孫恭一愣,連忙把剛才那樣的目光給收了回來:“陸夷州,你把她給……”

  陸仁點點頭:“其實早就該搞了,隻是這小妮子的心機有點重,所以也是晾了她很久才算是真正的收服她。公孫老兄,不是我陸仁小氣,舍不得給你極品的女子,而是這個卑彌呼對我來說還有着大用,所以……”

  話到這裡陸仁沒再往下說,公孫恭也表示了然的點了點頭。這家夥不算是很聰明,但也并不是太笨,自然知道哪些女人能碰,哪些女人最好躲遠點。盯上陸仁的女人?作死也不是這麼作的吧?

  陸仁這時也回頭看了看正在那邊和幾個寵姬喝酒作樂的卑彌呼,也忍不住在腦子裡想了想今天晚上回到登陸艦上之後要怎麼再折騰與蹂躏一下這個勾人的小妮子,嘴角自然而然的就挂上了那種是男人都懂的壞笑。正好這時與公孫恭對了下眼,然後倆魂淡就不約而同的又是一笑,臉上也都是那種是男人都懂的壞笑。

  不過就在這時,陸仁卻聽到街道中有人引吭高歌,歌聲和旋律是屬于豪邁而奔放的那一類。再一細聽,卻是某處正在修建什麼的工人正在和這歌聲提氣。聽着這歌聲,再看看街市中許多地方的厚厚白雪,陸仁也不知怎麼的忽然想起了一首歌,随即起身來到了酒肆的窗前,順手就用劍鞘在窗沿上敲擊起了節拍,然後就放聲唱道:

  “白雪紛飛看那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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