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豬油拌飯還冒着熱氣。
可惜美食當前,趙啟明無暇顧及。此刻的他正壓在靜安公主的身上,威脅道:“侯府沒有那麼多的糧食,朝中肯定是有的,早給晚給都是給,行個方便不過分吧?”
盡管被趙啟明壓着,但靜安公主并不驚慌,還漫不經心的調整了姿勢,然後才說:“沒有這個規矩,之前都說好了先種田後給糧,即使是夫君也不能任意妄為。”
“當真不答應?”
“當真不答應。”
趙啟明居高臨下,眯起眼睛道:“那你可别怪我不客氣。”
“哦?”靜安公主笑看着趙啟明:“夫君難道莫不是要綁了妾身?”
“那你就想錯了。”趙啟明壓着靜安公主,擠眉弄眼:“綁了我也不知道跟誰要糧食去,真要去長安城送信,未央衛當場将我緝拿,我連撕票的機會都沒有。”
“夫君還想着撕票呢?”
“不撕票,也不綁架。”
“那夫君意欲何為呢?”靜安公主直視着趙啟明,輕笑着的說:“若是前些日子被夫君壓着,妾身還擔心被玷污了清白,可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當真不怕?”
“都已經被糟蹋了。”靜安公主妩媚的笑着:“夫君還能怎樣?”
這太過分了,居然還敢挑釁?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氣了。”趙啟明說着,忽然把頭埋了下去。
他并沒有使用暴力,隻是使勁的親。
與此同時,他還抓着靜安公主的手,并嚴絲合縫的壓着靜安公主的身體。
在無法掙脫的情況下,靜安公主不管怎麼躲,總能被趙啟明用嘴巴堵住嘴唇,本來他隻當時趙啟明想幹壞事,可好半天趙啟明也沒停下,竟然把她親的喘不過氣來。
“快讓開。”靜安公主呼吸困難。
趙啟明也不說話,繼續使勁的親,讓靜安公主無處可躲。
很快,靜安公主敗下陣來,逐漸出現了缺氧的症狀,臉色潮紅的喘着氣,使勁推了把趙啟明,然後喪氣的說:“要糟蹋就糟蹋,何必百般折磨?”
趙啟明這才直起頭,威脅的說:“答應不答應?”
靜安公主終于能夠重新呼吸,像是上了岸的魚似得,張着嘴的同時兇部不停的起伏,有氣無力的說:“爬了妾身的床,心裡卻幫着外人,夫君可真是有情有義。”
“話不能這麼說。”趙啟明擠眉弄眼:“咱們都是自家人,哪有内外之分。”
“算是怕了你了。”靜安公主推開了趙啟明,就這麼衣衫不整的躺着,繼續艱難的呼吸,卻忽然笑着說:“不過夫君既然說了是自家人,那妾身也有個要求。”
“要求?”
“二郎莊。”
趙啟明不解:“什麼意思?”
“夫君把東鄉亭治理的不錯,西鄉亭也正日新月異,眼下連作為食邑的太平寨也有了希望。”靜安公主看着趙啟明說:“妾身想讓夫君把二郎莊也給算上。”
“二郎莊是你的食邑吧?”趙啟明忽然驚喜起來:“難道你想讓給我?”
“想得美。”靜安公主氣笑了,踢了腳趙啟明才說:“我是說,夫君建設太平寨的時候也要幫二郎莊出謀劃策,讓我食邑裡的百姓過上東鄉亭那樣的日子。”
“沒問題。”趙啟明理解拍着兇脯:“我答應了。”
“這麼爽快。”
“當然。”趙啟明擠眉弄眼:“畢竟,二郎莊遲早也是我的。”
“怎麼說?”
“那是你的食邑,等将來你嫁給我了,肯定會作為陪嫁歸我所有。”
靜安公主好笑:“哪有把食邑當陪嫁的說法?”
“陛下總不能要回去吧?”趙啟明攤開手:“既然不能要回去,二郎莊始終是你的,等我們成親了,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我有好事想着點二郎莊也說得過去。”
“随你怎麼想吧。”靜安公主無奈:“這麼說你是真的答應了?”
“放心,有好事肯定想着那邊。”
“現在就有這個機會。”靜安公主朝趙啟明問:“太平寨以後的雜交水稻種,還有果園裡的西域的水果,要是都能獲得成功,夫君的封地理應首先引種,對吧?”
“你是說,二郎莊也要引種?”
“有這個想法。”
“那現在說這些也太早了點吧?”趙啟明想了想:“畢竟現在都還沒開始呢。”
“就當是提前預定了。”靜安公主換了個姿勢,仍然躺着看趙啟明:“夫君可以先考慮,要是願意答應,妾身就可以提前給太平寨糧食,不然的話那就算了吧。”
“我答應。”趙啟明立即表态:“反正是你的陪嫁,都遲早是我的東西。”
靜安公主笑着點頭:“既然如此,那妾身就盡快幫太平寨弄糧食。”
“還是我媳婦爽快。”趙啟明俯下身去,雙手撐着地面,居高臨下的說:“自家人就應該這樣,你幫了我的太平寨,二郎莊作為你的陪嫁,我當然也會照顧。”
“夫君還真要把二郎莊當陪嫁?”
“當然。”趙啟明眯起眼睛:“莫非你不想嫁給我?”
靜安公主好笑:“那你明天就去未央宮提親?”
“找陛下?”
“找太皇太後。”
“那還是算了吧。”趙啟明擠眉弄眼:“要是被你娘家人知道我已經把你糟蹋了,當場就能讓把我給砍了,不過要是你壞了我的孩子再去,應該會比較安全。”
“真要是懷了你的孩子,才更應該把你砍了。”
“娘家人再狠心,總不能讓你的孩子沒爹吧?”趙啟明壓在了靜安公主的身上,沒有親的靜安公主喘不過氣來,但手已經不老實的上下遊走:“不然我們弄個孩子試試?”
“不準胡說。”靜安公主推了把趙啟明:“讓我休息會。”
“不讓我糟蹋了?”
“我怕有了孩子,害夫君被太皇太後砍了。”靜安公主說着,起來整理衣服,背對着趙啟明說:“差點忘記了,來之前本來是想讓你說說蓋侯的球隊的。”
“蓋侯的球隊?”趙啟明躺在地上,枕着雙臂:“跟我有何關系?”
“怎麼?”靜安公主轉過頭來:“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冠軍賽的名額已經産生了。”靜安公主開始整理頭發:“奴兒的紅甲隊成功入圍,但蓋侯王信的球隊就有些讓人有些意外了,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看的。”
趙啟明有些意外:“你是說,資格賽已經結束了?”
“秋收之前就結束了。”靜安公主無奈:“你還真是不怎麼關心。”
“我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去看比賽?”趙啟明想了想:“不過蓋侯王信的球隊的怎麼回事,我還正是從來就沒聽說過,難道他們連李敢的灌家軍也赢了?”
“按照現有的排名,灌家軍的确在黃金甲的後面。”
“黃金甲。”趙啟明若有所思:“有點耳熟,我說不定看過他們比賽。”
“但也沒想到他們能拿到冠軍賽資格吧?”
趙啟明點頭:“既然來的這麼突然,的确應該研究下了。”
“冬天的冠軍賽很快就要開始。”靜安公主轉過身來,衣服和頭發整理完成,恢複了長公主的儀态:“事關今年的冠軍稱号,我的公主府可沒有輸給蓋侯的道理。”
“當然。”趙啟明想了想:“我改天去研究下,然後安排戰法。”
“恩。”
“為了媳婦的榮譽,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貧嘴。”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