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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傭兵王妃 514佩服,少年英才

腹黑傭兵王妃 木小狸 2323 2024-02-03 02:23

  這夜,城南的楊家大宅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鐘離文昊的身子剛落到族長的院子,就有許多暗衛現出,把他圍了起來。“什麼人,膽敢擅闖楊府?”

  鐘離文昊站着,眼睛把在場的暗衛掃了一圈,最後把視線停留在暗衛首領的身上,冷聲道:“讓開,我要見你們族長。”

  暗衛首領冷哼:“我們族長豈是何人想見就能見的。”說着對着身後下令道:“上,把賊人拿下。”

  鐘離文昊淡淡的瞄了一圈拿着劍欺近的暗衛,冷聲警告道:“我今夜無心在楊天羿的院子大開殺戒,但是如果你們想死我也成全。”

  鐘離文昊說着,把劍抽出,在他正要使出劍招把暗衛逼退的時候,正屋的門忽然打開了,族長的聲音率先傳來:“都是下人無知,貴客請手下留情。”聲落,族長走了出來,一頭的銀發在燭火的映照下,尤為顯眼。

  鐘離文昊望了一眼族長,把劍收回,站在遠處,暗衛首領對着族長作揖,便帶着一衆暗衛隐回暗處。

  族長下了台階,走到鐘離文昊面前,招呼道:“不知貴客深夜到訪,老夫失禮了。”

  鐘離文昊望了一眼族長身上的衣衫,說道:“族長深更為眠,可是在等在下。”

  族長見自己的小心機被拆穿也不尴尬,擡手道:“睿王爺可真是睿智,老夫歎服,外頭深更露重,王爺裡邊請。”

  鐘離文昊也不客氣,和族長一同進正屋的大廳,就見正屋内有一位老婦站着,見他之後對他微微颔首招呼。

  族長望着老婦解釋道:“這位是内人。”

  鐘離文昊擡頭望了一眼老婦:“先前可是夫人替木七瞧病?”

  族長夫人點頭:“正是老身。”

  鐘離文昊聽了,眉頭輕挑:“夫人可是已經知道木七所中之毒了?”

  族長夫人搖頭:“老身不才,并沒有任何發現。”說着望着族長說道:“不過夫君倒是有所收獲。”

  鐘離文昊轉頭望着族長:“木七身上的毒可有解?”

  族長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老夫這幾日翻遍了族内的典書,倒是在一本先祖的傳記上看到了類似的病症,隻是上頭并沒有注明解毒之法。”族長說着,把一本手劄遞給鐘離文昊。

  鐘離文昊接過手劄,在上頭翻開的位置看着,越看面色越是陰沉:“絕情花。”

  族長微微點頭:“如果老夫猜測沒錯,木小姐身上中的就是此毒,此毒在仙藥毒綱上有記載,中了此毒的人,與男子親近便會心口絞痛難忍,而且身上的黑色毒液也會綿延,最後黑色毒液遍布全身,便會爆體而亡。”

  鐘離文昊聽了,拿着手劄的手的握緊,族長注意着鐘離文昊的動作,就生怕他會一用力,先祖留下的手劄便會在他手上化為碎末。

  鐘離文昊沉默了片刻,把手劄還回到到族長手上:“我要你們想法幫木七解毒。”

  族長有些為難道:“睿王爺如今不是老夫不想救木小姐,實在是……”

  “本王今日進宮見了南疆皇帝,還相談甚歡,族長認為本王的能耐不夠,不知道加上南疆皇族,族長可是願意拼力一試。”鐘離文昊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他相信楊天羿能懂。

  族長聽了,望着鐘離文昊驚得嘴巴也合不攏:“你就是龍傲天?”

  鐘離文昊從衣袖裡把面罩取出,戴在面上:“本王既然敢來南疆,自然是有足夠的準備。”鐘離文昊這會說話,因為喉嚨裡有變聲蟲的緣故,聲音變得很是厚重。

  族長這會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望着鐘離文昊眼裡多了幾分佩服:“睿王爺果真是少年英才,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勢力,此生定有大作為。”

  鐘離文昊把面具取下:“族長謬贊,本王并無大志,培養勢力除了想要自保,也想讓自己的女人此生福樂無憂。”鐘離文昊說着,問道:“不知族長考慮得如何了?”

  族長隻是猶豫了半秒,便出聲應道:“雖然如今仙藥毒綱不在,可是我藥毒族也是有千年底蘊的大族,望睿王多給老夫一些時日,容老夫與衆長老研究出一個可行的法子來。”

  族長知道,想要解絕情花的毒很難,可是和重振藥毒族相比,解毒相對來說他們更有信心一些。聽了鐘離文昊一番話,族長相信,隻要他們有法子把木七的身上的毒解了,這藥毒族或許真能有轉機。

  同樣的有族長的保證,鐘離文昊這心也稍松了些許:“那就有勞族長了,作為報答,本王保證明日皇上就會派人來藥毒族。”

  族長領會,對着鐘離文昊抱拳道:“多謝睿王爺。”

  事情談妥,鐘離文昊并沒有在藥毒族多做逗留,等他再回到院子已經是卯時一刻了。看到風情盡責的守在門外,鐘離文昊問道:“人可醒了?”

  風情搖頭,忽然聞到鐘離文昊身上有淡淡的皿腥味,關心道:“爺,你……”

  鐘離文昊不等風情說完,打斷道:“本王無礙,路上遇到了幾個黑衣人,陪他們玩了會。”鐘離文昊說完,推門走了進去。

  風情看到鐘離文昊的衣衫完好,也就放心了,默默的把門關上,隐回了暗處。

  鐘離文昊進到屋子把一身染皿的衣裳換下,才走到木七的床邊,看着木七依然在沉睡,鐘離文昊喃喃的低聲說道:“丫頭你怎麼那麼傻,為何都不跟我說?”

  想到木七之前承受的痛苦,鐘離文昊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事情發生了這麼久,明明感覺到了木七的一些異常,他卻沒有任何覺察,想想都覺得自己該死。

  鐘離文昊坐在木七的床邊望了許久,直到看到木七的眼皮輕輕跳動了幾下,才站起來,裝作才走到床邊的樣子,對着已經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木七招呼道:“丫頭,早。”

  木七揉了一下眼睛,坐了起來,望了一眼鐘離文昊,又望望窗口處透進來的蒙蒙亮光:“我睡了多久,天都亮了。”說着望着鐘離文昊一身整齊的衣裳問道:“文昊,你昨夜又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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