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鐘離文昊因為春藥的緣故,整個人已經快要失去了理智,感受到木七女性的荷爾蒙,身體的欲望更是強烈。看着木七,他很想把她撲倒在地,可是最後理智終于還是戰勝了情欲,木七堪堪躲過一劫。
池塘不遠,走幾分鐘就到了,鐘離文昊顧不上冬夜池水的冰冷縱身跳了進去。池水的确很冷,可是這種冷,正好讓鐘離文昊身體裡的火熱消退下來。鐘離文昊感覺到身體恢複了平靜,正在嘲笑,憨大誇大了藥效,就感覺小腹又開始有異樣的感覺勝騰,鐘離文昊終于确定這一夜春真不是吹的。
身體裡欲望在升騰,鐘離文昊最後幹脆連頭也埋進水裡。木七一直提着燈籠陪在邊上,見鐘離文昊遲遲沒有從水裡出來,這心裡也在打鼓。望了下四周,見寂靜無人,木七小聲的叫道:“睿王,睿王,你還好嗎?”
木七一連叫了好幾聲,除了風偶爾吹動樹枝的“吱嘎”聲,木七得不到鐘離文昊任何的回應。眼看着半刻鐘過去了,木七再也站不住了,暗衛看着鐘離文昊進了侯府,她總不好還人家一具屍體,侯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木七自認賭不起。
隻聽到“撲通”一聲,木七也跟着跳進了池塘,池塘是景觀湖,水不深,才一米六左右,木七站着剛好沒過頭頂。湖水比想象中還要冰涼,木七剛進去,就感覺到身體的皿液像被凍住了,四肢開始變得僵硬。
她努力遊到鐘離文昊剛才消失的地方,剛想潛下去找找,就感覺有一雙手,緊緊的把她身子抱住。木七努力想掙紮,就感覺身體被拖着一點點往下沉,很快木七就被拉進水底,連連嗆嗆了好幾口水,最後才被拖出水面。
木七被水嗆得難受,罵道:“鐘離文昊你有病啊?”剛說完,木七就反應過來,鐘離文昊這會真的有病。
從上次在竹林習了天元心法回來,木七就發現自己眼睛不僅視物極遠,晚上看東西,也如白晝般清晰。就像這會,她不僅能看清鐘離文昊,就連他眼裡跳動的欲火,木七也看得清清楚楚。
木七腦子“咯噔”一聲,暗叫:壞了。轉身就想遊回岸邊,隻是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比得過鐘離文昊,她還沒動,身子就被鐘離文昊撈進了懷裡。鐘離文昊喘着粗氣的聲音,從木七頭頂傳來,他身體的灼熱,透過衣衫傳遞到木七體内。
木七知道這時候的鐘離文昊非常危險,隻能開口,希望能喚回他的理智:“睿王,你快放開我,你再堅持堅持。”
木七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她嘴裡的熱氣正好噴到鐘離文昊的下巴處。這種感覺對于深陷一夜春折磨之苦的鐘離文昊,絕對是一劑催化劑。隻見鐘離文昊一手托着木七的臀部,一手扶着她下巴,舌頭用一種掠奪的方式,攻占木七的口腔。
鐘離文昊的吻生澀猛烈,木七并沒有感覺到舒服,倒是感覺到嘴裡充斥着皿腥味。想到不知道誰的皿液,伴着唾液在嘴裡糾纏,木七隻感覺一陣惡心。伸手在鐘離文昊身上,又抓又打,想喚回他的理智。
木七不知道,他這樣的舉動,在失去理智的鐘離文昊眼裡,就是催情的調調的。隻聽到鐘離文昊喘氣聲越來越粗重,托着木七臀部的手開始往上遊離。
木七見抓打無用,狠了狠心,用力一口咬着鐘離文昊的舌頭上。鐘離文昊吃痛,終于拉回了一些理智,嘴唇從木七的嘴上移開。
木七見鐘離文昊回神了,掙紮着說道:“鐘離文昊,你快放開我。”
鐘離文昊這會已經顧不上木七直呼自己名諱的事情,低低的說道:“别動。”說完用力的把木七抱在懷裡,力氣之大,仿佛想要把她整個鑲入身體。
木七這會也知道,自己從選擇下水,就已經陷入了危險的境地,這會她除了聽鐘離文昊的,希望她抱夠自己後,能把自己放開,她真的沒有多餘的選擇。
鐘離文昊緊緊的抱着木七,貪婪的聞着她發絲上頭油淡淡的香味,他原本以為自己這樣抱着就好了。可是抱着抱着,他的身體就想索取更多。最後在木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探進了木七的衣服裡。
感受着那小巧的盈盈一握,鐘離文昊逸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木七這會總算明白了,自己期待一個發情的男人放過自己,是多麼愚蠢的想法。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的遊走,木七拳腳都用上了,最後是精疲力盡也不能掙脫鐘離文昊的魔爪。
此刻的鐘離文昊就如魔怔了般,腦子隻有一個思想:占有這個女人,他要占有這個女人。撫摸已經滿足不了他越來越膨脹的欲望,鐘離文昊把木七抱到池塘邊,把她的身子頂在塘壁,用力的拉扯着木七身上的衣服。
木七因為寒冷,又加上體力透支,這會完全是任人擺布的狀态。看着鐘離文昊因為情欲變得猙獰的臉,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木七已經認命了,春藥是她下的,她為鐘離文昊解毒,這也是報應。
可是想歸想,真正到這一步,木七又不淡定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下身,鐘離文昊的傲挺,咫尺之遙的摩挲,這是一種異樣的感覺,讓人羞憤的同時,身體又有着迎合的欲望。
鐘離文昊把木七雙腿分開,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吼,木七感覺到一陣蠻橫的痛楚,右手把從岸上摸到的東西用力的拍打在鐘離文昊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