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抗日之雙槍

第1章 :初見

抗日之雙槍 減子哥哥 2656 2024-01-31 01:13

  ;天上風雲多,林中鳥歸窩;隻有那個歸家人,不怕路坎坷;前面是條河,再深也得過;彎多莫害怕,小心把穩舵。

  前面有陡坡,慢慢往上摸;山深林密不要怕,最是要膽魄;明槍可以躲,暗箭最難防;隻要命還在,這就是有福。

  1938年,春節剛過,桃花盛開,早春的風還是帶着陣陣的冷。

  鳌峰山下是四堡鄉,鄉裡有四個大村,其中一個大村喚作雙泉村。
村中有兩口老井,老井水質清純,入口甘甜,滋養了村中好幾代人,村子因此得名。
村裡都是鄒姓人家,沒有外來的常住人口。
村子裡的人又按照族譜分出了三大家族。

  雙泉村裡有一個桃園,裡面住着的是一對老夫妻。
老頭子鄒良成與衆不同,就喜歡女孩,之前生三個女兒,對她們疼愛不已。
後來老來得子,老頭子對這個小子不理不睬的。
雖然不喜歡這個臭小子,但還是給他取了個好名字,鄒老頭應“四寶”之名,取名文房,鄒文房。

  鄒文房從小就愛看書,在這個中國四大雕版印刷基地之一的四堡鄉,陪伴他成長的就是書了。
鄒文房最喜歡的就是《三國演義》和《孫子兵法》這類關于軍事兵法的書了,他也知道他自己很聰明,雖然還沒達到“遍讀群書,不求甚解”的地步,但是他能過目不忘,還能很好的在腦海中就想象出書中的場景。
沒有朋友的陪伴,他的童年就是跟書在一起度過。

  從1931年“九一八事變”爆發,到1937年的“七七事變”,四堡整個鄉鎮也是彌漫在了抗戰的氛圍裡。
全鄉鎮百分之六七十以上從事雕版印刷事業的人,都開始了全新的業務。
幾十家商戶的各種抗戰報紙刊印了出來,四鄰八方都傳遍了鼓舞大家抗戰的報紙。
作為曆史文化名鄉,四堡出去參戰的認輸固然有限,可是他們的戰鬥在後方。
四堡也算是紅色根據地的一部分了,朱德的隊伍幾年前就來過四堡修整了一陣子。
四堡許多有熱皿的群衆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參加抗戰,當然,也有許多人還是過着自己原來的生活。
日本侵華,對這裡人民的生活還沒有很大影響。

  鄒文房今年十五歲了,可能是營養不良的原因,他長得又矮又瘦,才一米四左右。
可他還是天天關注着抗戰最前線的消息,他也有着保衛家國的滿腔熱皿。
可是每次看到自己的瘦小身闆,他都很是無奈。

  突然有一天,家裡多了一個人,這是個二十來歲的妙齡女子。
這個女子,面目清秀可人,膚白貌美,身材勻稱。
鄒文房躲在門外,瞄了那個女子一眼,就再也忘不了她了。
他心裡在說着一定要娶她做老婆。
他偷偷地聽着裡面的談話,他很想多了解一下這個漂亮的姐姐。

  客廳裡,鄒老看着面前的妙齡女子呆了呆,不自覺地說道:“太像了,太像了。

  妙齡女子開始說了起來,原來她的名字叫做陳詩蓮,是四川嶽池人。
五年前,她父母都被當地軍閥迫害了,母親臨死前要她一定要找來這個地方,還把一個玉镯子給了她。
當時她也隻是個十五歲的姑娘,無依無靠的,還好有好心人收留了她。
後來長大了,她為了完成母親的遺志,找來了母親口中說的這個地方,還帶着一個玉镯子。

  鄒老聽着這些,老淚縱橫,她是最見不得女孩子吃苦的,拉着陳詩蓮的手,感受到了陳詩蓮手掌的繭子,知道她吃了很多苦,不住地安慰道:“孩子,你受苦了,到了這就當是自己家了。
”老頭子也有看錯的時候,那明明就是握搶的手,可是,他卻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也會玩槍。
鄒老頭完全被感情蒙蔽了雙眼。

  陳詩蓮本來父母去世這麼多年,無依無靠慣了的,現在聽到老人家流滿淚水地這麼說,她的眼睛瞬間就噙滿了淚花。
這麼多年的苦,一下子收也收不住了,直接放聲地哭了起來。

  鄒母這時候才出來,安慰這老頭子舊情人,也就是她情敵的閨女。
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埋怨的,一切都過去了。
她直接把陳詩蓮抱在懷裡,輕聲地安慰着。

  鄒老頭傷心了一陣,才發現門外有個鬼頭鬼腦的臭小子,想來這臭小子真是有福氣,招來這麼個漂亮兒媳婦。
想着家裡要多一個女孩子,老頭子看鄒文房的眼神都變的溫柔了。

  鄒文房對老頭子的秉性也是很了解了,就是喜歡女孩子,看見女孩鄒老頭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想着三姐姐出嫁以後,家裡就很少出現女孩子了,老頭子就天天唉聲歎氣,煩得不得了。
之後還跑去三姐姐家催人家回娘家住幾天,搞得人家親家還以為是自己家對新媳婦不好呢。
想到這,鄒文房就想笑。

  鄒老頭看到這傻小子在那笑,也不以為然,就大聲招呼他進來。
沒想到招呼幾聲,他還是在那傻笑。
老頭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就竄出去,揪着鄒文房的耳朵把他帶了進來。

  鄒老頭也不跟他說話,關心地看了一下陳詩蓮,見她在鄒母懷裡眼角流着淚睡着了,就跟鄒母一起把她安置到房間去休息去了。
鄒文房本來想幫一把手的,可是被鄒老頭瞪了一眼,就隻能悻悻地收回了手,目送老爹和老娘一起把自己媳婦擡進房間去。

  鄒文房還想着自己認定的媳婦,想的出神了。

  鄒老回到客廳後看着他這樣,“咳咳”。

  鄒文房聽到老頭的咳嗽才驚醒過來。
他看到老頭子不說話,一直闆着臉,他想也沒想就直接開口承認了錯誤,“老爹,你看你今天又多了一個女兒了,就别這麼闆着臉了吧,應該高興點啊。
我也多了個姐姐啊,你說今天是不是該慶祝一下,殺個雞啊什麼的,給陳姐姐接風洗塵啊。

  鄒老頭果然吃這套,“對啊,這閨女怪可伶的,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待會給她多做點好吃的。
嗯,我還是去弄個野味什麼的,那些山雞野兔更補。
臭小子,走,給老爹撿東西去。

  鄒文房嘴角抽了抽,每次老爹找他去打獵都這麼說,感覺自己就像是那四條腿的阿黃一樣。
不過他可不敢違抗老頭子,老頭子也不知道是什麼路數,身手矯健。
鄒老頭的鳥铳打的那叫一個絕,例無虛發。
鄒文房知道老頭子會功夫,可是他不明白作為老頭子唯一的一個兒子,老頭子為什麼不傳他武功。
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他就不想了。
今天也是難得沾了陳姐姐的光,可以吃一次野味,鄒文房也是興緻很高。
他哈嘀哈嘀地跟在老頭子身後,一起進入到了鳌峰山的深處。

  傳言鳌峰山裡有“大蟲子”,也就是老虎出沒,還是武夷山這一脈的華南虎。
鄒文房是沒見過老虎的,可是深山中偶爾出現的野獸殘骸,也是表明了山中有猛獸的存在。
瘦小的鄒文房膽量也是練出來了,雖然沒學到老頭子的功夫,可是膽量卻是不輸給任何人。

  離開家已經走了近十公裡的山路,又在叢林裡穿行了好幾裡路。
鄒老頭一路都沒說話,大氣不喘,輕松自在,還是那麼雲淡風輕。
鄒文房卻是有點累了,不過還是緊緊跟着,在叢林裡不敢有一絲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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