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第203章 :德妃不行了
“皇上皇上!”
“皇上在休息,不得打擾!”姜福海攔住想要沖進承龍殿的宮女。
那宮女見着姜福海,急忙跪下:“奴婢知罪,可是,可是德妃娘娘,娘娘她……快不行了!”
“什麼!!”姜福海聽到這話,有些着急的推開殿門,看着坐在榻上正在小憩的楚逍拓小聲叫道:“皇……皇上……”
楚逍拓睜開眼睛,從外面宮女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吵醒了,也聽到了外面說的話,便站起來說道:“走吧,去賢德宮。”
姜福海點了點頭,連忙去給楚逍拓打開殿門。
來到賢德宮,殿内的宮女每個都跪在内殿的床前。一副擔憂恐懼的模樣。
“之前不都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楚逍拓看着床邊坐着的孫太醫一籌莫展,便上前問道。
孫太醫搖了搖頭:“本來這樣也無礙了。隻是這般突然惡化……隻怕是……”
“孫太醫但說無妨。”楚逍拓看着孫太醫皺着眉頭的樣子,示意他說。
“微臣說過這不是病,是巫蠱之術,若是背後之人沒有動作倒還好,隻是若是背後之人再度做了什麼有害被下蠱之人的事情,那就……”孫太醫說着低下了頭,偷偷看着底下的宮女太監,果不其然無一例外的都露出惶恐的神色,一時間還都開始不顧楚逍拓的存在有些耳語起來。
“安靜!”看着楚逍拓皺着眉頭,姜福海連忙對着底下吼道。一時間底下的人都回過神,安靜的跪着。
楚逍拓看着孫太醫問道:“依照孫太醫之見,應該怎麼辦。”
聽到預料中的這句話,孫太醫連忙跪了下來:“微臣無能,微臣隻對醫術有所了解,對這種巫蠱之術實在是了解甚少。”
“那就把施蠱之人找出來,隻要施蠱之人不再施蠱,那不就可以了。”楚逍拓摸着下巴說道。
孫太醫看了看底下跪着的藍雅,原本計劃是借着底下宮女太監惶恐的時候,她說出這種話,沒想到楚逍拓自己也已經想到了。
“倒也是聽說過此法可行!”孫太醫一臉驚喜的模樣看着楚逍拓:“微臣愚鈍竟然沒有想到此方法,皇上真是高明。”語畢是常規的拍了個馬屁。
楚逍拓看了看孫太醫,對他拍的馬屁絲毫沒有什麼受用的感覺,轉過身子去對姜福海說:“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好好的徹查後宮,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背後弄這些幺蛾子。”
“啟禀皇上,微臣可否一起幫助姜公公,當然微臣不是懷疑姜公公的能力,微臣沒有見過苗疆的下蠱人,想要看看究竟是何人用的是什麼方法。”孫太醫上前說道。
楚逍拓看了看姜福海,然後又看了看孫太醫,點了點頭說道:“行吧,你也一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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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賢德宮的德妃娘娘真的不行了嗎?”
禦膳房内,依舊是幾天前的那幾個宮女和藍雅一起聊着天。
藍雅搖了搖頭:“誰知道啊,反正看那個樣子是有些……唉。”
“姜公公已經帶人徹查後宮了,翻個底朝天。總會把害人的妖女找出來的,到時候娘娘就沒事了!”切菜的宮女看着藍雅安慰的說:“到時候希望妹妹在娘娘面前為我說說好話,那樣的話去了賢德宮,也不是和妹妹有了個伴兒!”
藍雅點了點頭:“是呀是呀,若是姐姐能來賢德宮我們一起,姐妹還能有照應也是挺不錯的。隻是姐姐,你若是去了賢德宮,那就和我一樣是三等宮女。你在這禦膳房裡,現在已經是姑姑了。”
切菜的宮女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什麼呀,若是對待你們這些三等宮女,說起來還有點威嚴,但是也終究隻是禦膳房的三等姑姑,離了禦膳房可就什麼也不是了,比不上你們這些宮女後面還有個主子撐腰。還有啊,姐姐年紀大了,這禦膳房的油煙味太重了,這樣下去,到了出宮的時候。保不齊就和嬷嬷一般了。”
“正好那蓮姑你就不用出宮了,直接當嬷嬷,我們這些小宮女見到你還要給你行個禮!”一旁的一個小宮女捂着嘴調笑道。
一旁的宮女推了推她的胳膊:“到時候你不也是個姑姑了,還什麼小宮女,你以為你長生不老永葆青春啊。”
藍雅笑着看着她們,又看着切菜的宮女:“原來姐姐叫蓮姑啊,上次都沒有問姐姐的名字,一直姐姐姐姐的叫着。”
“什麼蓮姑啊,這都是這些丫頭這般叫,我剛入宮的時候是跟着先帝的貴妃娘娘,才不到幾天便被調到禦膳房,一直到現在。主子也沒賜個名字,宮外的名字也沒人知道,當時做蓮藕别具一格,總管說我會做菜,尤其是蓮藕,于是大家便叫我小蓮小蓮的,這些丫頭就叫我蓮姑了。不過你也跟着叫蓮姑吧,叫姐姐其實我還有些不大習慣。”蓮姑重新拿起菜刀,切着手裡的蓮藕。
倏地又放下了菜刀歎了一口氣:“現在的手藝也是不行了,一直停滞不前,頭一年出宮的機會也放棄了,再出宮也是遙遙無期,所以不想在禦膳房待下去了。”
藍雅疑惑的看着蓮姑:“為什麼放棄出宮,我用覺得蓮姑你其實挺想出宮的。”
“當時放不下啊,算了,這都是過去的事,當時放不下一個人,現在那人已經成家立業并且抛下我出宮了。罷了,是我太蠢了,現在想出宮又怕宮外的世界,我已經入宮十三年了。外面早就變了吧……”蓮姑說着眼角泛着淚光。
“成家立業?也就是說蓮姑你喜歡人是侍衛,那等你出宮豈不是有可能會遇見他?”一邊的宮女捧着臉看着蓮姑一臉疑惑。
蓮姑笑了笑搖了搖頭,轉向藍雅問道:“藍雅是哪裡人士?總覺得你說話有些奇怪,說不上來是哪裡的語調。”
“對啊對啊,我也覺得。”一邊的宮女附和着。
藍雅摸了摸臉頰尴尬的笑了笑:“我……我,從小在各地……大概像是流浪吧,我爹爹是賣藝的,我随着他去各地流浪,後來種種原因我入宮了,我也記不清我是哪裡的,反正到處的話都摻雜着,反而說話有種自成一派的感覺。”
“這樣啊。難怪了……”蓮姑一臉的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