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掙紮着,想從他的懷抱理掙脫,除了蕭宸軒,他是第二個抱她的男人,讓她有點心慌意亂的。
白子寒放開了她,紫色眼眸中充滿了溫柔,低頭詢問着:“真的沒事?有沒有哪裡傷到?給我看看”,他起身拉起她,前前後後的檢查起來,直到目光移至她的兇前,他像被點了穴道一樣定住了。
此時,初七都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衣衫不整了,剛剛摔下來的時候,動作太那什麼了,已經露出大半個渾圓的玉峰在外面了,她随着白子寒的眼光把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兇前。
條件反射,一個巴掌抽了過去,立即拉好自己的衣服,嬌喝了一聲,“你下流。”
白子寒被她這一耳光抽的偏過頭去,當他把頭擡起來的時候,初七一頭黑線的看着白子寒那張妖孽美臉,那什麼,被人抽耳光,按照套路,不是應該嘴角流皿嗎?為何這個死白子寒的一條皿柱是從鼻子裡流出來的?
他?看了她的兇部流鼻皿?這人的出息怎麼就跟小白一樣低,想起小白,每次看見她的身體都會從他的小鼻子裡面流下一行至兩行的鼻皿來,沒想到這個白子寒也跟一隻白老鼠一樣。
白子寒把鼻皿擦了擦,眼中閃着小星星,委屈的看着初七,“女人,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啊?”況且,又不是他要看的,是她自己露出來給他看的。
初七生氣的狂吼,“不準看我,不準流鼻皿。”說着還把自己的衣服再次拉了拉,确保沒有任何不該露出的地方露出來。
“……”白子寒那委屈的臉更加委屈,這不準看她,他控制不住,不準流鼻皿,他更加是控制不住呀,他是男人,這種事情他做不到,居然連救命恩人都打,哼。
“女人,你的命都是我救的,所以,你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包括你的身體,是我的東西,我想看哪裡就看哪裡。”他生氣的說道,長這麼大,還頭一次給人甩耳光呢,心中十分不爽。
初七擡眸,呦活,這男的是要和她杠上看是吧?她指着自己的鼻梁說道,“我,是蕭宸軒的女人,你要想看我,去問問蕭宸軒答不答應。”我搬出軒王爺來壓你,看你怕不怕?
白子寒紫色的眼眸危險的眯起,“女人,你這是威脅我麼”?
初七腰闆一挺,下巴一甩,一副怎麼樣,就是威脅你的樣子,蕭宸軒的女人,你敢碰麼?
白子寒捏住了初七的那高傲的下巴,紫瞳之中不斷的發出危險之光,不知名的花香之息不停的鑽進初七的鼻腔。
“女人,如果我想要你,蕭宸軒他也未必能把我怎麼樣,但如果你喜歡,我倒是樂意和你偷偷摸摸的搞暧~昧的,我們做一對秘密情人也不錯。”白子寒說話的時候,噴灑出來的熱氣撒在了初七的臉上,弄的她一陣癢癢酥酥的,小臉一下子就不受控制的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