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來看看?小七?”蕭宸軒邪魅一笑,在她的耳邊輕輕呵氣。
初七渾身一個哆嗦,感覺皮膚表面都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小聲反駁道:“是男人你老打女人幹嘛?”
“誰叫你老愛胡思亂想的,本王什麼時候給你喝堕胎藥了?”她要是真有了,他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給她喝堕胎藥嘛,要是她有了,給他生個胖娃娃,那且不是美的世界的小花兒都開了一樣?這才是他現在最想要的事情,這麼可能親手去破壞這些美好嘛。
“那我到底有沒有懷孕嘛?”小七不放心的追問着,還真的給小白給吓住了。
“你那麼想給本王生娃娃啊?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努力努力,很快就會有的,乖,别急哈。”蕭宸軒繼續邪魅的笑着,一雙深邃的眼眸都快彎成了月牙狀了,小七這個家夥到底是一有多笨啊?他還沒有開吃呢,她怎麼可能懷孕嗎?如果摸摸和親親也能懷孕的話,那這懷孕也忒容易了吧。
“去你的,誰想跟你生娃娃了,我不要,我還是個小孩子呢,才不想當娘親。”初七白了他一眼道,她也真的很想學他一樣,猛拍他的後腦勺呢,就是不會知道可不可以。
“小七,你好好休息,本王有點事情要走了,明天可能還要進宮去,回來再來看你,明天藥要好好吃哦,不然本王回看可不饒你。”蕭宸軒在她的俏鼻上一捏。
初七沒有理她,心中卻一個勁的猛說,趕緊滾,趕緊滾,别讓我打你,這貨真是越來越啰嗦了。
蕭宸軒溫柔的笑了笑,然後轉動着輪椅離開了初七的房間。
之後的幾天内,每天傍晚蕭宸羽和花如意放學了都會來軒王府,幫初七把當天學堂上夫子講的東西教給初七,但初七根本就沒聽進去十分之一,多的時間都是拉着花如意和蕭宸羽三個聊天、玩耍。
第一天花如意和蕭宸羽兩個待的很晚才回去,到第二天開始的時候,初七直接把她們兩個留下來了,讓他們留宿在軒王府内。
晚上,她和花如意兩個睡在一張大床之上聊天,白天花如意去學堂上課,初七就留在王府中休息。
初七的病三日便已經痊愈了,又生龍活虎的,但即便是好了,她依舊還是在王府一直休息到了中秋,沒辦法,誰叫人家連續昏倒了兩次呢,蕭宸軒擔心她,所以就要她休學在府中休息。
中秋這天白天,閑來無聊,把小白揪出來當玩具一樣玩着。
“主人,我是神獸,你不能這麼玩我的。”可憐的小白在初七的小手中,被搓-捏成了個球狀,還真恨自己這沒出息的性子啊,說好再也不理這個暴力無良的主人的,主人一喊,又屁颠屁颠的過來她身邊,給她虐待了。
初七半點也沒理會小白鼠的話,繼續一會拉扯着他的身子,一會搓圓了他的身子,自從發現了他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之後,她越發喜歡虐待了她了,因為她知道,他這小小的鼠身子,随便她怎麼玩都不會壞了。
她把小白放到了桌子上,自己坐到了桌邊,“讓我不玩你也行,你自己表演給我看吧。”突發奇想,讓他自己表演說不定跟好玩呢。
“小白,表演棉花球。”
小白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家主人,能不能不要這麼玩他了?如果真的哪天玩壞了,可就沒有了哦。
“小白,你這是找死的節奏嗎?讓你表演你不演,看來你還是喜歡我來捏你是不是?”初七生氣的說道,又把她拿到了手中,雙目虎視眈眈的盯着他,一副随時要把小白給生吞了的樣子。
“不要,主人,我自己來。”自己滾成一個球,總比被主人搓成球形要來的舒服一些吧,小白靈巧的從她的手中跳回到了桌子上,一個翻滾,滾了成了一個球形。
“小白,跳肚皮舞。”
小白又可憐的扭動自己肥肥的肚子,開始照做,那個肚皮不停的扭啊,抖啊,萌樣橫生。
“哈哈哈哈……小白,你這個樣子真是笑死了我,不錯不錯,跳的不錯,本主人給你點三十二個贊,表示三百六十度的贊你。”初七誇張的笑着。
小白一邊跳一邊淚流滿面,無良的主人,她這是在把她的快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師傅啊,我不要這個主人了,你快招我回山吧,嗚嗚嗚……
“小白,變一塊月餅。”
“……”小白一身子的黑線,他要是變了,主人會不會一口咬了他?
這時,秀兒從外面沖了進來,一進門就急沖沖的喊道,“小主,小主,夜離大人過來通知我們,說王爺要帶你進宮去,叫你準備一下。”
“進宮?什麼時候去?”初七也咋呼了起來,六年了,蕭宸軒從來都沒有帶她去宮裡過,為什麼突然要帶她進宮呢?雖然,那個皇宮她是很想去了,但是,哪裡畢竟住着天下最最有威嚴的人,她還是十分緊張的。
“現在,馬上就去吧,隻不過,好像那個蕭靈兒也跟着一起去的。”秀兒道,為了表現出自己跟主子一條心,她當面叫蕭靈兒是公主,背後都和自己主子一樣,叫蕭靈兒名字的。
“什麼?蕭靈兒?”初七一想起上次上街的事情,她突然有點不想去了,到了皇宮,更加是蕭靈兒的天下了,到時候,她想怎麼欺負自己就怎麼欺負自己,就算暗算自己,她都防不慎防的,畢竟皇宮是人家的家。
她嘴一撇,把小白抓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淡淡的開口道:“我不去。”
“小主,皇宮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玩的,又是皇室貴族生活的地方,一般人想去還進不去呢,你怎麼不想去呢。”秀兒誘惑的說着,好像她去過一樣。
“可是進宮要坐好遠的馬車,我暈車。”初七胡亂的找着借口,反正和蕭靈兒一起去,她就是不想去,去了皇宮,她隻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