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喬莫和喬然兩姐妹性情大變?從刁鑽刻薄,陰險狡詐型變成了沉默是金型了?沒道理啊,一天都快過完了,沒見這兩姐妹找自己的事?
想着想着,下課的鐘聲響了,夫子宣布下課,學堂上的同學們轟的一下散開了,花如意也一屁股坐到了初七的身邊,神秘兮兮的小聲問道:“初七,你剛才和軒王爺去哪裡了?那麼久才回來?”剛才初七回來的時候,已經上課了,她都沒來得及問他們的好事呢。
“沒去哪,他把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廢棄學樓上,然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方同學就喊我回來上課了。”初七臉一紅,挑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說道。
“什麼?那個該死的方明哲去破壞你們的好事了?”花如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方明哲的我後腦勺,恨不得把他的後腦勺瞪出一個窟窿來,
她說初七回來的時候怎麼是和方明哲一起回來的呢,這個挨千刀方明哲,看來,她再不出手,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咦?不對啊,就算她不出手,那軒王爺也不可能當沉默哥的吧。
“初七,軒王爺有沒有要說砍死這個方明哲啊?”她想不到,這個一向膽小、懦弱無能的方明哲,居然敢去挑釁軒王爺,實在令人佩服。
“沒有,王爺今天怪怪的,突然來學院,把我拉去北邊那個廢棄的學樓上,看了好久的風景,然後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方同學來喊我,他就又一言不發的走了。”初七想來想,蕭宸軒今天真的好奇怪,莫名其妙的來學院,然後就拉她去沒人的地方,吻得她七葷八素,最後還說她給他下毒了,然後吻被方明哲打斷,按照套路,他應該立刻暴走,海扁方明哲的,可他卻沒有,隻是一言不發的走了,弄得她下午都沒法好好上課了,滿腦子都在想着蕭宸軒莫名其妙的做法。
“……”花如意無語,這軒王爺多麼精銳的一個人,難道會不隻帶方明哲那點小心思?連她都發現了呢,他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情敵了,她都替他着急了。
“如意,你知道這喬家姐妹為何這麼安靜,她們兩個不是看見我每天都要找我事的嗎?為何我這麼多天不來,來了她們也不吭聲了呢?”初七疑惑不解的看着花如意,這可是她上課時候一直求解想着的事情。
“她們兩個賤人,可能是因為上次苗大嬸一家的事情,夫子警告過她們了吧,不準她們再在皇家學院内欺負你。”花如意涼涼的道,不準她們在學院内欺負,呵呵,出了學院,初七被軒王爺保護的那什麼好,量這兩姐妹也不敢有那天大的膽子,敢去招惹軒王爺。
這下正好,初七在學院有院長的保護,出了學院,有軒王府的保護,小人都無法陷害她了。
“哈哈,是這樣,我真要去謝謝院長爺爺了。”初七笑的陽光燦爛,從她入學院開始,院長爺爺就一直都很疼愛她,她也知道,要不是院長爺爺的偏心,她早就被丢到最差的那個學堂去了,甚至還有可能早就被開除了。
還有以前蕭宸軒也在學院讀書的時候,院長爺爺那個偏袒啊,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偏袒,氣的蕭宸軒每次都牙癢癢,想到這裡,她就開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犯賤了,這種在學院不被夫子罰,不被喬家姐妹找事的日子,過的好像缺少點什麼似的。
晚上,回去王府的時候,初七一直沒看見蕭宸軒的人,就連吃飯時候也沒看見,就隻有他和小白兩個一起吃的,問了秀兒,秀兒告訴她蕭宸軒下午就回了王府,再沒出去過。
在王府怎麼不出來吃飯呢?一個人躲在房間幹嘛呢?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昨天晚上把她給那什麼了,今天又沖進學院,把她帶去廢樓,強吻她之後,一句不吭的又走了,回到王府,也看不見他人,以前沒事的情況下,他們基本每天都會一起吃飯的,可是,今天,蕭宸軒到底怎麼了?
吃完飯,初七懷抱着小白,蹑手蹑腳的走到了蕭宸軒房間的窗戶口,想透過窗戶,看看那個家夥在不在裡面,伸手拉了一下窗戶,發現窗戶居然是鎖着的。
她隻好繞到了門前,面對着那扇镂空雕花的紅木門,猶豫了好久,到底要不要敲門呢?
就在初七猶豫着到底要不要敲門的時候,面前的門居然自動打開了,蕭宸身着一身黑色的長袍,屹立在門後面,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着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着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如同神祗一般,氣勢逼人。
映像當中,蕭宸軒一直都是穿一身潔白色的長袍的,很少見他會穿這麼英氣逼人的一身黑的。
“幹什麼?”蕭宸軒看了一眼初七,冷冷的問了這麼一句。
“呃……”初七被他這種冷冰冰的态度給吓到了,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道:“那個,我看王爺你晚飯都沒有出來吃,就想來看看你怎麼了?”
“……”蕭宸軒神情複雜的看着面前低着頭的初七,有人給他彙報了,說學院那個叫方明哲的居然想要追求他的小七,所以,他就很不開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認識這個女人開始,他就不停的愛吃醋,一開始是藍雨,後來是他弟弟蕭宸羽,在後來是南宮夜,現在又特麼殺出一個方明哲來,反正和小七關系稍微近一點的男的,他都看了不爽,生氣。
最讓他生氣的我還是小七,身邊那麼多關系不淺的男人,她都不會避諱一下的嗎?不知道自己已經名花有主了嗎?她這算是在邀請别人來松土嗎?對别人沒有意思,就不要制造讓人誤會的機會給别人好不好?
“你這算是在關心本王嗎?”蕭宸軒面無表情的站門口,沒有要讓開讓初七進來,有人沒有要重新關起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