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對于秀兒态度十分驚訝,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睜的圓圓的,問道秀兒:“秀兒,你對太子被廢一事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嗎?”太子被廢,可是舉國上下的大事情啊,秀兒聽了,怎麼好像覺得這個事情十分平常一般,她當時聽了的時候都半天反應不過來。
雖然說那個太子蕭允墨她也就見過幾次,也不是很了解,但人家總歸一出生就是一個太子吧,也沒聽說他怎麼了呀,好端端的就這麼被廢了,而且,對于這件事情,好像所有人的态度都很平淡,蕭靈兒是這樣,皇後也是這樣,蕭宸羽和蕭甯瀾也都是這樣,現在居然不就連一個小小的我丫鬟,都覺得太子被廢是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了,好像隻有她一個人吃驚不小。
“小主,太子被廢那是遲早的事情,像我們家王爺這麼優秀的人才配當儲君,當皇帝。”秀兒也沒解釋個什麼,隻是高傲的把下巴擡的高高的,覺得他家主子優秀,她們這些做下人的都面子上有光。
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沒有去想了,反正誰要當皇帝都不關她的事情,她隻要平平安安,不愁吃穿的人生就很滿足了。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初七一想起昨天被蕭靈兒下媚藥的事情,她就氣憤難耐,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還發生了什麼事情?”秀兒吓了一跳,不過以小主的态度來看,絕對是件威脅到小主的事情。
“昨天晚上,在皇後的琉璃宮,蕭靈兒那個賤人給我下了軟香散。”想到自己昨天那個扒在冰渣子身上不肯放手的樣子,她就恨不得死掉,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不知道之後該如何面對冰渣子了,冰渣子一定會覺得她不是一個好女人了。
“軟香散是什麼東西?是毒藥嗎?那小主你現在覺得怎麼樣?”秀兒顯然不知道軟香散是什麼,她隻知道,蕭靈兒對她家小主下的東西,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不是毒藥,是……是一種媚藥。”
“啊,那後來呢,小主跟誰在一起的?有沒有發生什麼?”通俗的名字媚藥,秀兒都是知道一些了,有王爺帶着小主,小主中了媚藥,就算要發生點什麼,肯定也是和王爺發生的啦,哈哈,原來她有點污了,但真的好希望有王爺和小主發生點污污的事情哦。
“我是和冰渣子一起去的我琉璃宮,後來當然也是和冰渣子在一起的啦,還有驚天消息,那個冰渣子,他居然就是辰月國的皇帝南宮夜。”這個中秋節過的,真是發生太多的驚天大事了,她覺得自己那顆小心髒都快承受不住了。
“啊?你和冰渣子在一起的啊?”秀兒絲毫不關心那個在王府住了一個多月的貴客到底是不是辰月國的皇帝,她關心的是,她家小主居然在中了媚藥之後不是和王爺在一起的,那不是代表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啦?
她的一張清秀的小臉立刻抽成了一張苦瓜臉,小聲的問道:“那小主你和冰渣子他……”問了一般,後半句留在理心裡,小主都說她和冰渣子在一起了,肯定發生了,嗚嗚,小主是王爺的啊。
“我和冰渣子什麼事情都沒有,我是中毒了,很想把人家冰渣子怎麼滴啊,可人家冰渣子沒中毒啊,還很君子,一把把我推開了,然後就跑了。”初七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就恨不得去殺了蕭靈兒,賤人蕭靈兒,下什麼毒不好,給她下這種毒,讓她丢人。
“那誰給小主你解的毒啊?我聽說中了媚藥的人要不停的與異性那個,才會好的。”秀兒說到這裡,有些臉紅了,畢竟是女兒家的。小主沒和冰渣子發生污污的事情,真是太好,真希望冰渣子離開之後,就去找他家王爺來給小主解毒了。
“秀兒,我知道你想什麼,但很抱歉,沒有發生你想要的我那種事情,不是你家王爺給我解的毒,是白子寒,當時,冰渣子推開我,離開房間之後,還把門給鎖了,大概是怕我那樣跑出去丢人吧,隻是他一出門,就有另外一個人進來了,當時我中毒已經很深了,迷迷糊糊隻想要男人,根本看不見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隻知道是一個男人,我就貼在了他的身上,我隻知道那個男人一身白衣,還有一頭白色的我頭發,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上回救我的那個白子寒,因為隻有他才有一頭白色的頭發。”她沒有看清他的面容,隻怪當時自己意志太脆弱了,如果再清醒一點點,就可以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了,雖然當時他們很近,但她真的無法看清那個人得面容,不過,她隻見到過白子寒是白色頭發,紫色眼瞳的人,所以,憑那一頭白發,她判斷應該是白子寒。
隻是,這個白子寒到底是什麼人,問了所有人,他們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她再度懷疑,這個白子寒一定是什麼妖怪之類變的,不然,一個大活人的,不會一點行蹤都沒有的吧?武功再好,随便進入軒王府和皇宮都沒人發現嗎?
但不管這個白子寒到底是什麼人,至少他沒有害自己,兩次救了自己,下次看見他的時候,她一定要好好的我問清楚他。
“小主,什麼白子寒嘛,反正就不是王爺給你解的毒是不是?”秀兒有些着急了,她對其他事情一概不關心,最關心的是到底是不是王爺幫小主解的毒。
“不是,是白子寒幫我解的。”初七肯定的打破了秀兒所有的美夢。
“那王爺知道以後肯定很生氣了,小主你都已經是王爺的人了,還被别的男人那什麼了。”秀兒不甘心的看着自家小主,那個該死的我白子寒,沒事跑去給小主解什麼毒嗎?也不怕王爺砍死他麼?
“秀兒,你怎麼和你家王爺一個口氣啊?什麼叫我已經是她的人了?什麼叫我已經被别的男人那什麼了?”初七狠狠的時候剜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