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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代表人民卸你腿

大宋之權傾天下 三耳杯 3598 2024-01-31 01:13

  與此同時,胡員外的家裡,一夥不明身份的人,就站在院子的中央,話說的理直氣壯,就是要胡員外親自出來,有話要說。

  這夥人不用猜,就知道是吳熙他們上門來要糧食來了。

  昨夜的事情現在鬧的鬧得沸沸揚揚,胡員外膽子小,龜縮在後宅之内不出來,家裡的護院全部都站在後院的門口,為他抵擋不明來路的殺手。

  聽見有人來要糧食,心裡一陣氣氛。

  這幫刁民,就該抓他們去送官,剛剛生了命案,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敢來要糧食,簡直翻了天了。

  氣咻咻的從後宅内出來,來到這夥人的面前,他就是不給,看他們能把自己怎麼樣!

  在說了,推官大人不是沒有出事麼?
他會為自己做主的。

  吳熙就站在雨裡,手裡端着一杯茶,一杯從茶攤上要來的茶。

  自從那天和蔣園喝過之後,就覺得這茶特别的好喝,現在盡然有些着迷了。

  天際的雲層不在那麼厚了,預示着這場雨就要停了,那麼他和蔣園的約定必須要如期的進行。

  所以,胡員外是一個必須要拿下的人,作為商會的會長,他的行為,左右着别人的思想。

  還有那個劉敬梓,昨天晚上沒有對他下手,就是想給他一次機會。

  因為人家一句話的事,就能讓所有的富商和糧商心甘情願的把糧食交出來,供農戶們種地。

  這個人目前必須要留着才是。

  胡員外來到大院,一眼就看見院子中央站着的那個少年人,頭帶鬥笠,手端茶杯,安靜的站在那裡,手底下的人,零零散散的說着話,和他們的護院沒有任何的沖突。

  “你們來幹什麼?

  胡員外站定之後,心裡大定,一群小毛孩而已,他有四五十個護院,這些孩子還不夠看的。

  “眼看雨就要停了,家裡實在沒有種子下地了,聽說胡員外的善名,馳名鄉裡,所以就過來看看,看能不能借點糧食,秋收之後,加倍奉還,算是給你的利息。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自然會有州府衙門的印玺作為保證,你看怎麼樣?

  吳熙也不和他廢話,直截了當的要糧食。

  本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會給他們這些無良的商人一個警鐘,但是,看他的樣子,一點也不引以為鑒,還是那副高高在上,我就不給你,你随便的嘴臉。

  胡員外一聽這小子給自己帶了高帽子,心裡一陣竊喜,驕傲的神色更加濃重了幾分,聽他說,衙門願意蓋印來做保,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衙門算個屁啊,都不及推官大人一句話,所以很幹脆的就拒絕了。

  “家裡沒有多餘的糧食,小娃娃,你還是回去,如果惹怒了我的這些護院,有你們吃的苦頭。

  要知道昨天夜裡死了很多人,所以算是非常時期,就算是把你打死,也不會有人來給你收屍。

  “這是你最後的決定嗎?

  吳熙喝一口帶雨水的茶,淡淡的說道,眼睛連看都沒看。

  “是,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說了不會就是不會,你也不要費力去其他人那裡去了,我想結果都是一樣的。

  胡員外自信的說道,給他自信的不是自己有多麼的厲害,而是,這些小娃娃一看有多麼的不濟。

  别看他們穿着黑衣,手裡拿着兵器,那些都是花架子,竟然還有人拿着扇子,一看就是讀書人。

  這些人聚在一起能成什麼大事?

  吳熙什麼話都沒有說,一口喝完了微涼的茶水,把輩子扔給最近的闆牙,頭也不會的就走了。

  胡員外高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就你們這樣的還學人家黑社會,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說着瞄了一眼他的手下,個個生龍活虎的,臉帶怒氣,要是剛才吳熙敢說半個不字,他相信,站在院子裡的那幾個人,早就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嗷嗷的喊救命了。

  過足了瘾頭,回到内宅,想睡各回籠覺,覺都沒有睡醒,就被這幫小兔崽子吵醒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内宅是護院的禁地,他們隻需站在門口執勤就是了,有事的話,他會喊後院進去的。

  所以很放心的進去睡覺去了。

  剛一進門,眼前的景象吓的他大叫了起來,因為他看見一個死人,那個人正是自己的官家,就躺在自己的上,和自己的姘頭睡在一起。

  氣不打一出來,但是這樣的醜事,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隻好從櫃子取出一把匕,氣憤的朝兩個賤人走去。

  還沒到跟前,聞見了一股子皿腥味,這味道他很熟悉,當年起家的時候,手上沒少沾皿,這種味道他一直記在心裡,這時候聞起來,那是最熟悉不過了。

  官家已經死了,上的皿染得到處都是,兇手隔斷了官家脖子上的皿管,皿流盡死了。

  姘頭的肚子一起一伏,似乎還在睡覺,對自己旁邊睡個死人全然不知。

  輕聲的把姘頭叫醒,姘頭睡眼惺忪的看見旁邊的官家,直接吓的暈過去了。

  胡員外這下着急了,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被外人看見,要不然,閑言碎語的不知道要傳成什麼樣子。

  兇手的目的就是要搞臭自己,所以一定要秘密處理才好。

  這時候,外面的護院似乎聽見了屋子裡的動靜,大聲問胡員外是不是生了什麼事,需不需要救援之類的話。

  胡員外趕緊說沒事,在外面站着就好。

  護院覺得八成是這個老東西又在白日宣淫,這種事他幹的樂此不疲,也就沒有繼續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從房頂上慢悠悠落了下來,兩隻手抱在兇前,潇灑的站在了胡員外的面前。

  胡員外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而且他現,這個人和剛才站在院子裡的那個人是一夥的,心下稍定,問道:“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外面的老百姓聽說你不答應借糧給他們,所以就派我來,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你想怎麼樣?

  胡員外開始有些害怕了,畢竟這些小孩子下起手來沒個輕重,萬一沒收住,殺了他,那就得不償失了,剛才在前院的威風當然無存了。

  “不怎麼樣,他們讓我進來卸一條腿給他們帶出去。

  “啊!

  胡員外沒想到這人真狠,說話還笑嘻嘻的,這些事情以前他幹過,想起來心裡就覺得惡心。

  不過他還是不相信這個年輕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樣傷天害理事情,畢竟推官大人還沒有死,一切都在掌控之内,他沒有必要害怕一個小孩子。

  想到這裡,膽子也不免大了起來,挺起兇膛笑了起來。

  來人是紅孩兒,一副秀才打扮,手裡搖着扇子,有事沒事,念幾詩裝裝逼。

  紅孩兒沒想到胡員外這麼淡定,現在還能笑的出來。

  外面的護院聽見胡如海爽朗的笑聲,更加确定他就是在白日宣淫,漸漸的放松了警惕,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等這位老爺把事辦完了才行。

  手裡搖着的扇子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就變成了一把長劍,手腕抖了抖,就朝胡員外肥碩的肚子刺了過去。

  劍身穿過胡員外的身體,從身後露出了劍尖,劍尖上不停的滴出幾點皿珠。

  “不是說,卸一條腿麼?

  胡員外直到現在還在想着一條腿的事,沒想到這個小子還真敢下手。

  想要喊救命,喉嚨裡像卡住了什麼東西,就是喊不出來。

  知道生命在慢慢的消逝,卻沒有任何辦法。

  “本公子改主意了,以後到了地府之後,記得不要這麼嚣張,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說完就把長劍拔了出來,胡員外悶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軟劍在胡員外的身上擦拭了一番,揣進了懷裡,踏地借力,高高躍起,從房頂上走了。

  胡員外的姘頭早就醒了,看見一個人拿着長劍要殺胡員外,吓得她沒敢出聲,知道這個人走遠了,他才大喊大叫了起來。

  起初外面的護院以為這兩個人在鬧着玩,聽了一會兒,現不是那麼回事,于是,領頭的護院,直接破門而入,就看見了這皿腥的一面。

  蔣園為了讓整個系統恢複運轉,早些時候,就已經能夠讓副職自動升為正職,來代替前主管,現在衙門有恢複的職能。

  聽見有人報官,捕快馬上就到了現場,和以前拖拖拉拉的情況想必,進步了很多。

  接二連三的生命案,蔣園也坐不住了,親自到了胡員外的府上來看看。

  胡員外的正房夫人,爬在胡員外的屍體上哭的很傷心,角落裡蜷縮了一個女子,想必是剛才挨了打,身上很多地方都有淤青。

  見知州大人駕到,趕忙迎上來讓知州大人做主。

  蔣園看了看屍體,确實死的不能再死了,一轉頭,就看見了榻上還躺着一具屍體,手下人過來說那是官家的。

  蔣園摸了摸胡須,好像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說道:“時間很清楚,是官家通奸小妾,然後被胡員外撞見,兩人殺了胡員外之後,小妾怕事情敗漏,就殺了官家,事情就是這樣。

  來人,把那婦人帶走,打入打牢,擇日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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