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辰見她對自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眉梢一挑,懶洋洋笑道:“那麼,小妲己,你告訴爺,那音攻是從哪裡學來的?”
鳳妖妖一僵:“什麼音攻?”
莫子辰低笑:“你騙過了劉國這些蠢貨,可騙不了我,在星隕大陸,可沒有人會音攻,爺倒是好奇,你是不是認識……”
“哦你說這個啊,是之前我陰差陽錯得到的一份殘卷!”某女一臉警惕:“我見使者可不是那等卑鄙之人,是不會搶的吧!”
莫子辰眼角一抽,心底狐疑依舊點點。
“那你……”
話還沒出口,他眉梢一挑,下一刻,風雲突變。
足足十來個殺手突然出現,拿着手中的畫像,和鳳妖妖作着對比。
然後面面相觑。
“是這個人?”
“不像,聽說是個醜女!”
“萬一面紗下是美女?”
“這……”
鳳妖妖轉瞬就明白了,這些人衣着很熟悉,是神刹閣的殺手。
而且貌似來了兩撥,手筆不小啊。
莫子辰好整以暇:“小妲己,你準備怎麼辦?”
鳳妖妖癟了癟嘴,她倒是知道系統為何讓她收服神刹閣了。
沒事就搞來一波刺殺,煩都煩死她了。
不過……
她斜睨了一眼莫子辰,有了!
莫子辰眼皮子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嬌小的身影倏然躲在了他身後,驚恐道:“啊,你們是什麼人,帥哥,我知道他們想殺你妹妹,但她已經離開了,你要保護我啊!”
殺手們一愣,瞬間看向莫子辰,目光警惕。
莫子辰:“……”
這麼愚蠢的殺手哪裡來的?
“姑娘?!”
一輛馬車行來,歐陽雲掀開車簾,見此瞳孔一縮,連忙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所有殺手見她,看了一眼畫像,瞬間目露殺意!
鳳妖妖見她帶着面紗,瞳孔微縮:“兄長呢?怎麼就你一人?”
這下不妙,這小公主和她身形相同,而且身子弱,萬一被牽連,就糟了!
“皇兄他們被父皇喊去議事了,姑娘怎麼……啊……”
寒芒乍洩,殺手紛紛出手,鳳妖妖眉頭一皺,身形一閃,手握豎笛,元力揮出!
轟――
能量以環形炸開,所有殺手後退幾步,就要在此上前。
鳳妖妖冷笑一聲,元力爆發,将豎笛擱置嘴邊,輕輕吹拂。
詭異的曲風化為無盡的利刃,瞬間割破了殺手的喉嚨,皿腥漫天。
莫子辰微微的眯了眯眸子,對這種音攻越發的熟悉,難道帝玄澈真的和這個小丫頭有關系?
他忽然覺得心裡有點微微的不舒服。
歐陽雲此時已經被吓呆了,面色蒼白,鳳妖妖跑過去扶住她,說:“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姑娘,竟然有人想殺害你?難道是?”
鳳妖妖之前給歐陽雲治傷的時候,她曾見過風妖妖的長相。
“這個你不必擔心,使者,我們就先走了。”鳳妖妖對莫子辰點了點頭,便随着歐陽雲上了馬車,離開了。
回到了王府,鳳瑤瑤便去廚房做了藥膳,便讓人端給了歐陽雲,随即便去往紫霄閣。
“後勤叔,你知道神刹閣總部在哪裡嗎?”
“姑娘,你問這個幹什麼?”後勤切菜的動作一頓,狐疑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些合作,想和神刹閣的閣主談一談。”鳳妖妖笑道。
“這個閣主很神秘,以我的身份,最多隻能約到劉國分部的護法,姑娘要見麼?”
“好!”
鳳妖妖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後,各國的使者會用傳送陣,将所有通過測試的人傳送至龍門。
而在此期間,她需要回趟天國!
三皇子府。
“小鴉,澈兒呢?最近他身體沒有事情吧。”
小鴉道:“小姐放心,王爺他沒事的,其實您不必要擔心,他其實并不是……”
“娘子!”玄澈推門而入,笑眯眯跑過來:“娘子你回來啦!”
神鴉見狀,隻好默默的退了出去。
“嗯,你餓了麼?”鳳妖妖給他号了号脈,輕笑道:“過兩天娘子要離開一趟,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裡等我回來好嗎?”
天國危險未知,她不能将澈兒帶着,在兄長這,反而平安!
玄澈眨巴着眸子:“好!”
“什麼?失敗了?!”
皇宮裡,皇帝拍桌站起,面色陰狠。
陳公公一顫:“皇上,據神刹閣情報,當時莫先生也在,所以根本得手不了啊,如果再次讓神刹閣出動殺手,恐怕會引得莫先生的懷疑!”
皇帝雙手緊握,忽然面色煞白:“你先下去!”
陳公公下去後,一團黑影出現,瞬間将其打飛,冰冷聲令人驚悚:“廢物,果然本座就不應該将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
皇帝吐了一口皿:“尊者息怒,我也不知道神刹閣那麼無用,更何況那個女人是莫子辰親點的人,如果我親自出手,定然會引得……”
“閉嘴!”黑影冷聲:“你說火種被那個女人吸走了,本座可不記得,那種人造火種可以存在于容器之外的地方!”
歐陽雲,便是他們所謂的‘容器’!
皇帝一驚:“您是說?”
“要麼,那個女人體内就有火種,不然怎麼不會被人造火種反噬?!”
皇帝眼神閃爍,良久,咬牙:“屬下知道了!”
當天晚上,鳳妖妖照舊在冥想打坐,而不遠處床榻上的玄澈倏然睜開了眸子,身形閃出!
莫子辰慵懶的坐在房頂上,見到那一抹白影,嗤笑一聲:“原來你她真的和你認識,不過這容貌真醜!”
帝玄澈眉間微動,淡漠道:“上次本尊不是讓你滾回去了麼?你為何又留在此處?”
莫子辰不屑的癟了癟嘴:“你讓爺走爺就走?那爺也太沒面子了!”
月光披灑而下,在帝玄澈白袍上印上了淺淺的光暈,他負手而立,如墨鳳眸劃過一絲紅芒:“莫子辰,雲舒是你叫來的?”
莫子辰站起身,拍了拍手:“爺不過就是告訴她你在這快破地方成親了而已!”說着,他自己都嗤笑起來:“就是那小丫頭知不知道,你和她成親,隻是為了她的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