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澈聞聲眯了眯眸子:“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打賭?”
鳳妖妖切了一聲:“這什麼口氣,裝逼!”
帝玄澈:“……”
他看着面前那面容黑漆漆的女人,心底有種揮之不去的怪異感覺,總覺得,這個女人分外的熟悉……
可他并沒有在哪裡見過,除了上次……
“可以!”
沒頭沒尾的話人,按讓鳳妖妖一愣:“什麼?”
帝玄澈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本王話不說第二遍!”
鳳妖妖:“一般不都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嗎?”
帝玄澈:“……”
什麼鬼邏輯。
此時車夫已經驚呆了。
馬車裡有外人他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攝政王竟然沒殺了她?
話談完了,馬車裡一時間也安靜了下來。
鳳妖妖依靠在馬車上,雙手抱兇,眼神就那麼笑眯眯的瞅着他,毫不掩飾的打量。
帝玄澈:“……”
他面色一黑:“你看什麼?”
鳳妖妖輕笑:“看你長得帥!就連面具都掩飾不了你的帥,幸虧沒人知道你長相!”
帝玄澈:“……”
他面色緊繃,耳後根有點可疑的紅暈,眸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幹脆閉目養神,不在搭理她。
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
仿佛是故意靠近他的!
難道……是某個人派來的?
畢竟大王朝想要他死的人,不在少數。
鳳妖妖此時心底想法卻天差地别。
她總是覺得這個帝玄澈性格太過于熟悉,就好像是師傅和那呆子的結合啊,雖然他不如呆子萌!
enmm……要怎麼樣才能将他的心搞到手呢?
這是個問題……
不久後,攝政王府就到了。
在下人震驚的眼神中,她懶洋洋的跟着帝玄澈走入了府中。
帝玄澈一身黑衣,帶着面具,整個人都散發着冷冽和渾然天成的霸氣,一路走過去,下人們連番的垂首跪倒一片。
他徑直的朝着書房走去,忽然在進門之際一頓。
緩緩的轉過身子,眸光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你還跟着本王幹什麼?”
鳳妖妖癟了癟嘴:“能幹什麼啊,跟着你安全啊!”
“誰知道那些追殺我的,是不是也跟了過來,萬一被他們給發現,到時候你還能幫我擋一波~”
帝玄澈:“……”
“書房重地,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不準跟過來!”
說着,走入,關門,一氣呵成!
鳳妖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嘀咕道:“不跟就不跟嘛,這麼嫌棄幹什麼?”
她切了一聲,轉身就漫無目的的在整個攝政王府瞎逛遊、。
因為剛剛她是跟着攝政王進來的,所以下人們也不管她,徑直的做着自己的事,見到她隻是點了點頭。
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個頗為偏僻的地方。
這裡是一片竹林,外圍還有個石碑,至于上面些什麼,鳳妖妖沒看,就好奇的走了進去。
這裡一個下人都沒有,安靜的不可思議。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鳳妖妖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去。
然後就被凍的倒抽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冰湖,上面蔓延着霧氣,卻是因為太過于冰涼而形成。
鳳妖妖看着自己這一身髒兮兮的,卻也顧不得這些了,精神力放開,确定這裡沒人後,便脫了衣服下去洗澡。
一進入水中,一股冰沁入骨的寒氣就沖入了到了她體内,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湖水怎麼那麼的像天國皇室禁地的冰湖!?”
“這不是廢話麼?難道你看不出來?”炸毛雞飛到不遠處的珠竹子上,眼睛看着上空,翻了個白眼:“這冰湖估計是可以打通人體内的經脈的,你好好修煉,提升内力!”
“别再下次逃命的時候,在靠我,本鳥可不能在承受你這種重量了!”
鳳妖妖:“……”
任哪個女孩,都不會喜歡别人說自己重的,如果不是她現在不方便,早就過去抽他了!
鳳妖妖搓洗着身上,用水打濕墨發,洗了把臉,眉梢一挑:“我說雞哥,剛剛那個男人,你能感受到他和師傅相同的氣息麼?”
炸毛雞道:“是你那個師傅的氣息沒錯了,隻是……”
奇怪的是,他為何總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他原本的主人。
他的意思是,這而并不是兩個時空的人,而是兩個時空裡,都是這個人!
他和主人有契約,自然能感受到那熟悉的精神聯系,可他也試着用精神力去聯系主人,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主人為何并不認識他呢?
最終,炸毛雞隻得提醒道:“女人,這個男人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既然是他主人,怎麼可能會簡單?、
這個女人萬一搞過了,絕壁會被主人吃的連渣都不剩!
鳳妖妖一愣,随即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不過她對和師傅一模一樣的人,真的生不出什麼警惕心。
可能她和一般的人類一樣,有點賤吧。
之前師傅一直纏着自己,自己倒是除了抗拒就沒有别的想法了,但這裡的師傅根本鳥都不鳥自己,她卻反而想去逗他,故意纏着他。
鳳妖妖知道,這并不是因為任務的原因,雖然也有一點!
“算了,先将他心搞到手再說,反正自己遲早是要離開的!”
鳳妖妖伸手一拍,身形一個旋轉而上,一道輕紗圍繞,在輕飄飄的落下之後,她身上已經穿上了大紅色的幹淨衣裙。
三千發絲轉瞬幹了,不紮不束的流瀉在身後,精緻的面容,出水芙蓉,妖娆脫俗,簡直妖精。
當帝玄澈剛到這裡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頓時一怔。
炸毛雞緩緩的飛落在鳳妖妖纖指上,眨巴着眸子,很是複雜的瞅着鳳妖妖。
這女人玩美人計?高啊!
鳳妖妖仿佛并沒有發現有人來了,而是淡淡勾唇,眸光帶着點點紫色潋滟。
多虧她自制力太強大,才導緻自己沒有猥瑣的笑粗聲來。
然後,她緩緩的轉身,似乎才發現他,一怔:“美人兒,你不是在處理政務麼?怎麼來了?”帝玄澈回過神,面色有點不自然道:“這裡是本王的住處,這話應該是本王問你才對,你來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