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瘋妃難寵:騙婚小王爺

第301章 欲加之罪

  千金懸賞!逍氏一族,密謀篡位,誅九族!

  懸賞令張貼得到處都是,一時之間,無關的人,津津樂道,但凡有半點關系的人,甚至家中有投軍逍家軍的,紛紛攜家眷出逃。

  連三拾了一張懸賞令,折起來放進袖中,帶回了敬王府。

  他把那張懸賞令交給敬王看,敬王開始犯難,而王妃顯然比敬王難過。

  “王爺?怎麼辦?”王妃有些慌張地問道,“王爺,星兒是我們的女兒,難道敬王府也要跟着受牽連?”

  敬王冷哼一聲,回道:“這麼算來,皇上是本王的侄子,是不是他要連他自己一起殺了?他敢動我敬王府半個人,本王就有了反叛的理由!”

  “可是王爺,星兒怎麼辦?星兒怎麼辦?”王妃想想就覺得難安。

  “王妃放心,有連六連七在,我們的女兒,不會有事的!”

  敬王輕輕拍了拍王妃的肩膀,安撫她說。

  其實事到如今,星兒的生死,他早已不想再過問。

  花陌羽成了皇帝,諸多事宜更加上心。

  夜裡,他夢到自己又回到父皇駕崩的那個夜晚。

  他一個人來到花陌琛面前,花陌琛滿身是皿。

  他忽然睜開眼睛,站起來,看着花陌羽,質問他說:“為什麼殺那麼多人?為什麼殺那麼多人?!新皇不是你!新皇不是你!不是你!!”

  “不是我......父皇......不要......不是我......”

  花陌羽從噩夢中驚醒,吓出一身冷汗。

  “皇上,怎麼了?”

  慕容仙就睡在身側,她被花陌羽這一叫吵醒,慌忙掀開紗幔,立即有宮女端着水盆帕子前來。

  花陌羽隻看了一眼那盆水,仿佛他還身在夢魇中,那盆中的水忽地變成了皿液,溢流而出,流了滿地。

  “滾開!”

  花陌羽一腳踢翻了那盆水,巨大的聲響以及四濺的水花,令他神志清醒了許多。

  幾名宮女吓得紛紛跪在地上,不敢再動作。

  “皇上......”

  慕容仙從另一頭下來,起身對地上跪着的宮女說道:“再去打一盆水來。”

  “是。”

  正說着,花陌羽忽然赤着腳從床上下來,直奔到外面的桌案邊,不安分地走動着。

  慕容仙忽然明白哪裡不對,慌忙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衆宮女太監陸續退出了大殿。

  “皇上,是不是做了噩夢?”慕容仙走到花陌羽身旁,試探性的地輕聲發問。

  “父皇和皇叔是死對頭,他們兩個一定是吵架了,所以父皇死了,皇叔不願意前來......”花陌羽用極快的語速自言自語地分析着,“父皇是不會把玉玺交給皇叔的,如果玉玺和遺诏都在皇叔手上,皇叔一定阻止我登基!如果玉玺和遺诏都在上官儒手上......那他為何不出面阻止我登基?”

  花陌羽怎麼想也想不通,他轉頭抓住仙兒的雙肩,痛苦地問:“仙兒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不來阻止我?為什麼?玉玺究竟在哪裡?你告訴我?”

  “陛下,玉玺,不是在這嗎?”仙兒害怕地指了指桌案上蠟做的玉玺。

  “對......對......”花陌羽放開她,轉去,抓住那個玉玺,拿在手上,臉上的笑容忽地又轉變了,“不!這是假的!這玉玺是假的!假的,遲早都會被拆穿的!這是假的......”

  “假的?”

  仙兒算是明白了,原來先皇并未将皇位傳給太子。這個謊言一旦被拆穿,他們輕則淪為階下囚,重則跟逍炎二人一樣的下場。

  次日,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這個新皇,一登基就殺了那麼多人。

  如若遠在北塞的逍氏一族起兵反叛,隻怕他根本招架不住。

  “傳張禹!”

  張禹被傳到大殿上,他想着昨晚與花陌羽的對話,心中阻止着詞彙,編織着合适的說辭。

  “張統領,别害怕!”花陌羽微笑道,“把那晚你看到的,聽到的,還有你做過的,統統都說出來。”

  “是......”張禹開始說道,“陛下駕崩那晚,臣整晚守在殿外。先有敬王來過,與陛下交談許久,最後憤然離去。後來,上官儒大人前來,出來時,雙眼泛紅,似乎是哭過。後來,炎世偉前來,裘公公恰巧去送藥,便見皇上已經被刺身亡......其實......皇上究竟是被誰殺害,無從知曉......”

  “啊?這樣不明兇手,就處決了炎大人,是不是......”

  “噓!不要說了......”

  花陌羽大聲說道:“炎世偉确實與逍後私通,乃朕親眼所見!單此一條,就足以誅他九族!這件事不要再論!上官大人,究竟是不是清白,朕一定會秉公處理!退朝!”

  花陌羽沒有确切的證據,他明白,此時不能明目張膽對上官一家痛下殺手。

  很快,白天上朝時,花陌羽與張禹所說之事,便被傳到上官府。

  上官儒已經寫好了辭官奏文,正準備辭官,告老還鄉。

  今日也是上官儒的壽辰,家中擺了宴席,宴請了許多的賓客,卻無人前來。

  “時候不早了,爹,不如我們先開席吧!”

  上官慕沒有說無人前來的事,但上官儒已經猜到會是這般結果。

  “好啊,我們吃吧!”

  上官儒勉強裝出笑臉,笑呵呵地擺手,吩咐衆人開動。

  不一會,孩子的嬉笑,婦人們的談話,帶動了熱鬧的氣氛。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上官碩冷哼一聲,對上官儒說道,“花陌羽真是欺人太甚!什麼叫做無從知曉?單憑一個侍衛統領的一面之詞,怎麼就能給父親扣上弑君的帽子呢?爹,這個黑鍋,您可不能背!”

  “诶!”上官儒打斷他說,“爹已經做好了打算,遠離官場,置身事外。再說了,皇上已經下令,不許再議論此事。更何況,爹不是沒被降罪嗎?這說明,新皇對爹,還是十分信任的!”

  “爹,等我們回了鄉下,就購置一些田地,做點小買賣。一家人,其樂融融,想想都覺得幸福!”

  上官慕微笑着對二人說道,上官儒滿意地點頭,這個上官慕,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要說唯一讓他不滿的一點,便是與許明月的過往。

  想到許明月,上官儒與上官慕二人,不禁齊齊将目光投向翎兒。

  翎兒正在吃着棗糕,不停往自己碗裡夾菜。給自己夾完,還不忘給姐姐、娘親與祖母夾。

  那懂事憐人的小模樣,像極了先帝,又像極了許明月。

  用完晚膳,衆人坐下來看戲。

  下人們一面忙着收拾,一面偷偷往戲台子瞄上幾眼。

  歡樂的氣氛,洋溢在每個人的心頭。

  知道今日是上官儒的生辰,許夢婕備了一壇好酒,卻在門外踟蹰許久,不敢進門。

  “喂!既然來了,幹嘛不進來?”

  陸雲飛不知從哪冒出來,他不喜歡許夢婕,但看她這麼可憐巴巴地站着,便好心跟她多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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