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六十七章 豪宅與豪車

  “春花,你爹咋還不回來呢?”田氏憂心忡忡走進許春花房間,許青山一大早就出門,現在到深夜了,他還未歸來。

  許春花也挺納悶,她給許青山隻安排了兩件事,一件事是回村找村長拿到兇宅的地契,另一件事是買馬車,這兩件事都不難,按理說他早就應該歸來了。

  難道他遇到什麼意外了?

  許春花不由得想到,又想想許青山壯如牛的身闆,即使遇到意外也能應對。

  她安慰田氏,“娘,不需要擔心,或許我爹住在兇宅了,明早就回來了。”

  “兇宅真能住嗎?”田氏臉色惶恐,“萬一他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咋辦?”

  在農村,一般不直接說鬼怪,将其統稱為不幹淨的東西,因為在農民樸素的觀念裡,說啥有啥,說鬼怪就真有鬼怪,因此不能直說鬼怪,要用不幹淨的東西代替。

  “哪能呢,其實兇宅并不兇,你忘了我養在裡面的鷹赫赫了?鷹是兇猛的禽類,屬陽性,即使兇宅有啥不幹淨的東西,早就被赫赫吓跑了。”許春花為了安慰住田氏,把跳大繩半仙忽悠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不過,這話對田氏很有效果,她接受了這種說法。

  許春花目光一轉,“娘,咱們給兇宅改個名字吧,哪裡以後是咱們的家,叫兇宅不好聽。”

  “行,你說叫啥?”

  “那宅子修建的富麗堂皇,雕梁畫棟,雖然年久失修,但風采依舊,是一棟闊氣豪華的宅子,這樣,叫它豪宅吧。”

  “豪宅?”田氏反複念叨了幾遍這個名字,“聽起來不錯,那就叫豪宅。”

  夜色緩緩散去,金色朝陽灑落,遠處大樹上的布谷鳥叫聲悠悠。

  田氏在院子裡焦急地走來走去,不時跑到後門口踮腳左看右看,她盼望一夜未歸的丈夫早日歸來。

  然而,遲遲不見許青山的身影。

  田氏為許春雷和許春桃做早飯時,心不在焉,把拉面煮成了一坨。

  “娘,你别擔心了,等吃過早飯,如果爹還不回來,我讓小黑哥去咱村找找看。”許春花安慰她。

  早飯過後,許春雷磨磨蹭蹭,許春桃叫了他好幾遍,催他去學堂,他遲遲不動身。

  許春花問他為什麼。

  他說不想上學堂,因為學堂不好玩,無趣,不如村裡好,可以漫山遍野地撒歡,想幹啥就幹啥,在學堂上,必須聽先生的話,枯燥地一遍又一遍地誦讀,稍不注意就觸犯學堂規矩,被先生的無情戒尺打掌心。

  對他來說,上學堂是件痛苦的事,他不想去。

  聽完他的講述,許春花恍然地點點頭,像許春雷這種現象,用現代的話說,叫做厭學症,現代教育專家們研究了很多種對付厭學症的方法。

  許春花問了許春雷三個問題,“想不想當官?”

  “嗯。”

  “想不想娶漂亮的媳婦兒?”

  “想。”

  “想不想家财萬貫,良田千頃?”

  許春雷點頭如搗蒜。

  “那就去學堂讀書吧。”許春花搬出最著名的三句話,“書中自有顔如玉,書中自有千鐘粟,書中自有黃金屋。”

  許春雷如同被打了雞皿,激動的小臉通紅,緊握書包帶子,雄赳赳氣昂去學堂。

  後院隻剩下田氏和許春花。

  田氏又開始胡思亂想,焦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春花,你爹咋還不回來呢?該不會出事了吧?”

  許春花安慰她,“娘,你别着急,等會兒小黑哥來了,我讓他去咱們村看看。”

  就在這時,後院門打開,許青山跑進來,他滿頭汗水,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他顧不得擦臉上的汗水,進屋看到田氏和許春花,拍拍上衣,“她娘,春花,你們猜這裡面是什麼?”

  他滿臉笑容,在陽光的照耀下,像是鍍了一層金。

  “猜什麼猜,你這死鬼,昨夜去哪兒了,怎麼不回來,害我擔心了一夜……”田氏一手叉腰,一手掐住許青山的耳朵,生氣地說道。

  “疼。”許青山陪着笑臉,向許春花抱拳作揖,示意許春花救他。

  他懼内的毛病依然存在,依然不敢反抗婆娘。

  “娘,先不着急收拾我爹,你晚上收拾他就行。”許春花曬着太陽,笑眯眯地說道。

  為了早日康複,陽光正好時,她在院子裡曬太陽。

  許青山鼻腔發出不滿的哼聲,許春花這樣做不僅救不了他,沒準晚上他還要跪搓衣闆。

  “哼,晚上再收拾你。”田氏聽了許春花的話,放開許青山,雖然不體罰他,不過卻讓他交代昨晚幹嘛去了。

  許青山不敢隐瞞,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昨天發生的事全部講述一遍。

  他早上帶着錢出門後,去牲口市場轉了一圈,了解行情,發現城裡的馬比鎮上的馬貴了将近三分之一,他沒舍得買馬,而是去鎮上買了一匹馬,至于馬車,他也沒舍得買,牽着馬回到大柳樹村,找老村長拿到兇宅的地契後,就去找村裡的木匠,木匠緊趕慢趕,用以一天一夜的時間,做好了馬車。

  早上,許青山用馬套上馬車,按照許春花所說,從官道上拉人,他沒敢收太多的車費,每人僅收一個銅闆。

  他把客人全部送到客人指定的位置,馬不停蹄趕車來到品茗軒。

  這就是他為何現在才出現的原因。

  田氏兇巴巴的臉立刻變得溫柔似水,“她爹,你咋這麼傻呢,不管說啥也要睡一覺啊。”

  她心疼許青山一夜未睡。

  許青山憨憨一笑,“沒事,我這身闆撐得住。”

  他故作神秘地拍拍衣兜,“你們倒是猜猜我這一套賺了多少錢?”

  “有十個八個子吧。”田氏道。

  許青山搖頭,“不對,春花,你來猜?”

  “二十文?”許春花猜的數比田氏的數大了一倍。

  “還是不對。”許青山笑着從衣兜裡掏出一捧銅闆,“你們自己數。”

  許春花驚訝地張大嘴巴,不需數錢,僅僅目測,她推測銅闆有三四十文。

  田氏也被許青山掏出的錢震驚了。

  “怎麼這麼多?”許春花問,許青山賺的錢遠超她的想象。

  “我想的是既然做公共馬車,就不能用一般馬車的樣式,讓木匠把馬車做得大了一些,裝的人多一些。”許青山解釋。

  “你把馬車做成什麼樣子了?”許春花迫不及待走出院門,隻見門口的石獅子上拴着一批棗紅色的馬,馬拉着一輛加長版的馬車,其長度比正常馬車長了一倍,上面鋪着茅草,車轱辘上訂着牛皮,這完全是豪車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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