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九十六章 認錯人了

  許春花真的怒了。

  雖然許青山過于老實,有些懦弱,她最初看不上許青山,但來到這個世界一年有餘,和許青山接觸日久,能感受到許青山對子女的愛。

  潛移默化中,她接受了許青山的父親角色。

  許青山被打的如此慘,她心頭的怒火爆發了。

  她走到瘦子面前,擡腳踩住他的臉,使勁碾壓,瘦子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

  “閉嘴,再叫把你舌頭割掉。”許春花臉上帶着冷笑。

  瘦子吓得立刻閉嘴,眼神怯怯地看着許春花,又弱弱地說道,姑娘,這次我們認栽,欠債我們不要了,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還要回去給五爺交差,如果你打傷了我,被五爺看出來,五爺一生氣,不光你爹,你們全家人都遭殃。”

  瘦子的話軟中帶硬,告訴許春花他是有後台的人。

  許春花減少腳上的力氣,問瘦子,“哪個五爺?”

  “松江城就一個五爺,大刀王五是也。”瘦子語帶驕傲道。

  許春花露出沉思之色。

  她聽聞過大刀王五的名号,此人在松江城算得上一号人物,據傳說此人幼時家貧,後來進來寺院學武,十八歲時從寺院回到松江城,給一家絲綢店當夥計,看上了老闆的千金,和千金私定終身,老闆知道後,大發雷霆,找了一群打手,要打死他,他被逼急了,靠着一把大刀反抗,已一人之力傷了二十八名打手,一戰成名。

  他把大刀架到老闆的脖子上,逼老闆把千斤嫁給他,老闆被逼同意。

  王五依靠嶽丈家的财力,做起賭坊,剛起步時被同行欺壓,他打起架來不要命,敢打敢拼,他的大刀飲過無數人的鮮皿,自此,大刀王五的名号成為閻羅一般的恐怖存在,立住了腳。

  有赫赫兇名做保護傘,他的生意像滾雪球一樣,越做越大,現在經營着城裡最大的賭坊和青樓,家财萬貫,手底下養了一批雞鳴狗盜之徒,成為松江城的一大勢力。

  許春花與大刀王五比起來,相當于螞蟻和大象。

  雖然勢力相差懸殊,不過,許春花并不怕大刀王五。

  在她眼裡,無論是王侯将相還是枭雄惡霸,與普通老百姓都一樣,都隻有一條命,都會死亡,硬怼的話,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不過,她并不想與大刀王五為敵,反而想和大刀王五成為朋友,因為她想借助大刀王五的勢力,去做一些不适合自己做的事。

  她拿開放在瘦子臉上的腳。

  瘦子見此,因為許春花怕他了,又嚣張地吼道,“小姑娘,知道害怕了吧,快扶爺起來。”

  他又嚣張起來,開始裝逼了。

  許春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揚手扇了他幾個耳光,冷聲道,“你最好老實點,别以為你是王五的人我就不敢把你怎麼着,不過,我向來對待朋友熱情,隻要你好好的,我會對你很好的。”

  瘦子眼裡閃過一抹兇光,恨不得暴揍許春花一頓,不過看到許春花身旁的玉春,又想到戰鬥力爆表的大漢楊不悔,他明智地選擇和許春花做朋友,連連向許春花表示,要做朋友,不做敵人。

  “我爹什麼時候欠你們債了,他是怎麼欠的?”許春花問道,她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按理說以許青山的老實性格,他不可能賭錢。

  瘦子從懷裡掏出一張借據,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十月十八日許青山在如意賭坊賭錢,輸掉銀子二十兩,如果兩日内還不上,利滾利計息,到今天需要還他們賭坊一百兩銀子。

  許春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分明就是高利貸啊。

  不過,看到借據上簽字處許青山這三個字,許春花肯定确定這事另有隐情。

  許青山大字不識一個,用現代的話說,是徹底的文盲,根本不會寫自己的名字,如果真是他寫的借據,頂多就是畫押按手印。

  也就是說,這份借據是别人誣陷到許青山頭上的,至于誣陷的人,很好猜。

  許春花不滿地白了瘦子一眼,“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專業點,這根本不是我爹寫的借據,你們被人耍了。”

  瘦子驚愕地睜大眼睛,卻努力辯解道,“不可能,沒人敢在五爺的賭坊裡使詐的。”

  “我爹根本不認字,不會寫自己名字。”許春花反問瘦子,“你們有誰親眼見到簽借據的人了?”

  瘦子搖頭,“我們是催債的,不管毒販的事。”

  他們賭坊分工明确,放債的就是放債的,催債的就是催債的,催債的根本見不到借債人,他們從借債人那裡拿到借據後,直接收債,至于借債人是不是真的,他們不管。

  “這樣,你派人去叫來放債的人。”許春花拍拍瘦子的肩膀,奈何她身高沒瘦子高,踮起腳尖,勉強拍到瘦子。

  瘦子戒備道,“你想幹啥?”

  許春花笑了笑,“我帶你們去找真正的借債人。”

  瘦子将信将疑,許春花又催促了他一遍,他這才派受傷最輕的打手回城,去賭坊找放債人。

  一個時辰後,他帶來一名放債人。

  許春花特意帶着放債人去見許青山,問他這張借據是不是許青山寫的,放債人盯着許青山的面龐仔細打量後,肯定地說“不是”。

  瘦子尴尬地低下頭,他們找錯人了,好丢臉,同時,他心裡對真正的借債人更加憤恨。

  他陪着笑臉湊到許春花面前,笑着問道,“姑娘,你帶我們去找真正的借債人吧。”

  許春花指了指滿臉痛苦表情的許青山,“我爹被你們打的這麼慘,你們就不表示表示?”

  瘦子苦笑,“姑娘,這是個誤會。”

  他不願意提賠償的事兒,以為他沒錢賠償,至于收債的錢,必須全額上繳賭坊,一分錢也落不到他手裡。

  “那這樣,我打折你的腿,然後說是誤會,你願意嗎?”許春花反問瘦子。

  瘦子搖頭,表情幾經猶豫,說道,“要不這樣,姑娘帶我們去找真正的借債人,我找他多收十兩銀子,賠給你爹,你看行不?”

  許春花微笑着搖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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