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二百三十七章 誣蔑

  許春花看到這個情況後,面露信息,知道自己之前布局的所謂的林州城百姓的集體榮譽感起到了效果。

  她當初之所以對百姓們的精神進行教化,就是為了讓這些人對自己增加歸屬感,當自己出事的時候,能替自己出面,給自己申冤。

  雖然她也可以自己申冤的,但是,她自己申冤,和這些百姓們替她攔路申冤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百姓這樣做的話,代表着她深受百姓的愛戴,說明她在這裡做的工作是到位的。

  禁衛軍被老百姓們團團的圍住,連半步都前進不了,隻好向老百姓們解釋,可是百姓們根本不聽解釋。

  禁衛軍隻好擺出強制手段,誰敢阻攔的話,那麼格殺勿論,并且還煞有介事的拿出了他們的刀劍。

  然而,即使他們這麼做,還是無法阻擋這些普通的老百姓,他們還是阻擋着囚車,不讓他們離開,勢要給許春花申冤。

  禁衛軍們雖然亮出了刀劍,但是并不敢真的動手,若僅僅是幾個普通的老百姓,他們殺了也就殺了,但是關鍵是,現在密密麻麻的足足有上萬人之多,若是他們這時候動手的話,那麼會引起暴怒的,即使他們是禁衛軍,但是他們也怕暴怒的民衆,因為當民衆暴怒的時候,那麼掀起的風浪将會無限的大。

  禁衛軍迫不得已,隻好給許春花發出命令,讓她勸說這些百姓們通通的回去,不要幹擾他們做正事兒。

  許春花讓百姓們替自己申冤,并沒有想讓他們徹底的把這件事給改變了,隻是做個架勢,給禁衛軍一點提醒。

  她就勸慰百姓,讓他們該回去的就回去,這件事隻要表達了他們的意願就行,沒必要一個勁兒的堅持下去。

  在她的勸說之下,百姓們這才讓開一條路,禁衛軍立刻押着許春花離開,一步不敢停留,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情況又出現了,那些百姓并沒有回家,而是跟在囚車後面一路跟随。

  對于這個情況,禁衛軍們感到非常的頭大,但是這一次禁衛軍們并沒有采取什麼過激的手段,任由百姓們跟着,這些百姓總不會一路直接跟到皇城吧。

  禁衛軍們這一路并不順利,經過林州城西面的一片密林的時候,從裡面竄出了幾百名蒙面大盜,攔截囚車,并且這些人作戰的風格,非常的兇猛,和禁衛軍的打鬥中,完全不落下風,特别是其中的領頭人,直接殺到了囚車上,想要把許春花就走。

  雖然這些人都蒙着面,但是通過他們的動作,許春花就能判斷出來,這個帶頭的人是楊不悔。

  許春花并沒有讓他救走自己,反而是告訴他,沒必要做這事兒,因為現在即使把她給救走,那麼她之後的身份将是一個逃犯,不便于她做後面的事兒。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她以囚犯的身份回到皇城,然後直面皇城的風浪,那才能便于她以後行事兒。

  在她的勸說之下,楊不悔這才不甘心的後退,但是楊不悔告訴她,他會暗中一路跟随,若禁衛軍對許春花做出任何有害的事,隻要大呼救命,他就出手幫她。

  許春花對他笑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這麼做的,她的心裡湧起了暖暖的感覺,非常的感動,不得不說楊不悔對她非常的好,做什麼事都替她着想,當她被抓拿的時候,為了她也甘願冒險。

  楊不悔帶着那些黑衣人匆匆的離開,雖然說他們都離開了,但是有一部分人受傷了,這些禁衛軍也傷了七八個。

  禁衛軍們雖然受傷,但是沒有任何停留,反而加快了腳步,他們擔心接下來的時間還會再遇到阻力。

  他們這一路前行,直接來到了省府,到了這裡禁衛軍才敢稍作休息,而許春花則被送到了省府的大牢關押着。

  許春花被關押到省府大牢的時候,衙役對她采取了一些手段,甚至連飯都不給她吃。

  許春花自然要發出抗議,而衙役根本不聽她的話,連理都不理他。

  許春花隻好擺出另一個态度,那就是她隻是去皇城交代一些事情,将來一回到朝廷,她就會翻身的,到那時,她的權力也會恢複,若是這些衙役一味的為難她,那麼将來她會向他們報仇的。

  在她的這一番說辭下,衙役們這才不那麼冷酷,也不嚴格,該給她飯的時候就給了她飯吃,在這裡休息了一夜,許春花被禁衛軍押着,繼續西上皇城。

  當他們趕路的時候,發現身後還是跟着稀稀拉拉的老百姓,足足有上千人之多,這些人都是當初從林州城跟來的老百姓。

  他們跟了一天多,雖然有一部分人回去了,但是剩下的還有上千人之多。

  當囚車通過省府的大街的時候,省府的百姓們看到這一幕,被震驚了,以往并非沒有囚車通過,但是那時候隻有一輛囚車經過,像這一次囚車後面,竟然跟着上千名百姓。

  這樣的情況之前沒有出現過,他們好奇打聽這是怎麼回事兒,而打聽到的結果卻更讓他們震驚,這些人原來是從幾百裡之外的林州城趕來的,隻是因為他們的縣令被朝廷抓走,他們替縣令伸冤,一路跟着囚車來到了這裡。

  省府的百姓紛紛打聽,他們的縣令有何功德,讓他們這麼做,要知道,像他們省府這裡面,當官員離職的時候,并沒有人會去送他們,反而他們還鼓掌相慶,覺得一個大貪官終于離開了,他們從來不知道為父母官聲援是一種什麼感覺。

  林州城的百姓就向他們講述許春花做的種種事迹,而随着他們的講解,衆人對許春花的認識也變得更深刻,這時候許春花在他們眼中的形象變得高大起來,原來這一個看似普通的小姑娘竟然這麼的有能力,把混亂之地的林州城改變了一個樣子。

  他們對許春花也變得佩服。

  就這樣,囚車一路向着皇城進發,而許春花的故事,通過老百姓的口口相傳,在這一路上傳播,幾乎每過一個地方,人們都把許春花的故事傳頌一遍,就這樣,許春花的名聲不光是在林州城廣播了,在前往皇城這一路上,每一個城市都傳播着許春花的故事。

  而這些老百姓則是一直跟着他們,來到了皇城,其實這些人之所以能跟這麼久,除了是因為對許春花的愛戴之外,還因為有楊不悔給他們提供的各項支援,畢竟奔波一路,徒步而行,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兒,若是沒有物質的支撐,沒有幹糧,他們會累壞的。

  不過,楊不悔暗中把這個情況給這些老百姓解決了,他還鼓勵老百姓們一定要跟下去,不光如此,到了皇城還要繼續鬧騰,要把這件事鬧的皇城滿城皆知,他會給他們獎勵的。

  老百姓們自然聽從他這個建議,因為對于普通的老百姓來說,許春花确實是個好官,他們希望許春花繼續回到林州,繼續做他們的縣令,帶領他們發家緻富。

  進了皇城之後,許春花被押到天牢裡,而那些跟着她而來的普通老百姓,這時候已經衣衫褴褛,風塵仆仆。

  雖然有楊不悔給他們提供的物質支撐,但是徒步上千裡,他們都累壞了,好像變了一個樣。

  不過,他們湧入皇城之後,來不及歇息,什麼都來不及做,當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在皇城散播許春花被抓的消息。

  轉眼之間,整個皇城也都在這流傳着一個女縣令,曾經的女狀元許春花被冤枉,抓到天牢的故事。

  而這時候的天牢裡,許春花卻已被人給捆綁在了大牢中央,這個大牢雖然比他們縣衙的大牢要大很多倍,但是整個規模形制還是差不多的,連那些刑具也是一樣的,許春花對這種大牢的規模很熟悉,隻是現在她的身份改變了,成了受刑的人。

  “許春花,你可如實招供?
”許春花杯被綁到牆上之後,很快就來了幾個身穿官服的人,厲聲詢問許春花。

  許春花茫然的問,“我招什麼供啊?
我什麼壞事都沒幹。

  “哼,強詞奪理,你濫殺無辜,害的林州城民不聊生,僅憑這兩點,就足以置你的死罪,你竟然還不承認。

  許春花聽到這話之後,怒極而笑,“哎,你的眼是瞎了嗎?
而是你的耳朵聾了,林州城民不聊生?
你從何處聽說民不聊生的?
你去林州城看看,看看哪裡不聊生了。

  “大膽,放肆,竟敢侮辱本官,罪加一等,來人,給她用刑。

  官員示意一旁的衙役對許春花用刑。

  當場就有兩個衙役揮舞着牛皮鞭走了過來,揚起皮鞭就往許春花身上打。

  對于這種皮鞭,許春花十分的熟悉,他們縣衙也有這個刑具,别看這皮鞭并非什麼了不得的工具,但是抽在身上了,立刻回出現皿粼粼的傷口,而且那種疼痛十分難忍。

  許春花自然不肯吃眼前的虧,連忙陪着笑說道,“别急,慢着慢着,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用刑嗎?
太粗暴了。

  “嗯哼,少廢話,我們說什麼你就要回答什麼,那樣的話才不會用刑,若是不回答的話,那麼隻能對你用刑了。

  “好,你們随便說,我肯定配合。
”許春花這時候裝得十分的順從,因為她知道,小鬼難纏,這些人一看就是被人派下來辦事兒的,跟他們說道理是說不清的,他們過來無非就一個目的,想要拿到她犯罪的口供,許春花在這方面并沒有太多的堅持,該妥協的時候就妥協,該裝慫的時候就裝慫,這時她做事的風格,絕不會傻乎乎硬撐到底,不值得。

  于是,接下來不管他們問什麼,許春花都順着他們的話回答。

  “你殺宋福貴的事,而不是濫殺無辜?
”許春花哦了一聲。

  “你可知你這是殺人償命的大罪?
”許春花嗯一聲。

  “對于你的罪行,你可認?
”許春花點頭。

  “那麼我們要對你采取一些懲罰,你可願意接受?
”許春花還是點頭。

  “這麼說所有的東西你全是招供了?

  許春花依然點頭。

  “哈哈,很好。
”這幾個官員很意外,沒想到許春花如此好解決,他們本以為這事很難辦呢。

  “好吧,那你就在這上面簽字畫押。
”說着話,當中一個留着山羊胡的官員,拿出了一份早已寫好的罪狀,讓一旁的衙役遞給許春花,這個罪狀有十幾頁之多。

  許春花掃了一下上面的内容,竟然寫的非常的過分,比如說她把林州城搞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在林州城大肆斂财,毆打無辜百姓,強占平民的财産等等。

  越看上面的内容,許春花的嘴角的冷笑越嚴重,看來這陣勢,他們想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呀。

  不過她也能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正如她當初殺害宋福貴一樣,這相當于她和宋福貴的女兒有了殺父之仇,宋福貴的女兒肯定想方設法,想要害死她。

  雖然說這個供詞寫得相當的嚴酷,但是許春花沒有猶豫,就直接簽字畫押了,因為她知道,這幾人隻是小兵,跟他們糾纏沒意義。

  而且,現在隻是初審,她不想這時候反抗,因為她知道這時候反抗是沒用的,還不如免受皮肉之苦,等到真正的對薄公堂的時候,再和他們對峙。

  這三個官員見許春花如此幹脆利索的就承認了,這使的他們反而猶豫了,相互看了一眼,覺得這事兒非常的奇怪,按他們聽到的風聲,許春花是一個相當難對付的人,怎麼在他們這,就如此輕易的對付了呢?

  他們隻能把這件事的原因歸結到他們幾個人比較牛逼,許春花怕他們,所以才如此輕易的招供。

  他們拿着證詞就離開了,許春花對他們喊道,問他們何時才能把自己放出去,結果這些人告訴她想放出去是沒希望了,就等着被砍掉腦袋的時候,還能見見外面的世界。

  許春花聽到這話之後,心頭震驚,這些人該不會對自己先下手為強,直接斬立決吧,不等着去朝廷上對峙,先偷偷摸摸的把自己斬殺。

  他們要真是這麼做的話,那麼她還真的沒有什麼應對的辦法。

  這時候她心裡陡然生出一股緊迫感,可不能讓他們那麼幹,必須得采取自救的措施,但是在當前這種條件下,該如何自救呢?

  她四處望了望,在這一個黑咕隆咚的大牢裡面,除了牆壁上的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暗無天日。

  其實這裡面不光黑夜裡見不到天日,白天的時候也是依然一片漆黑,在這個時代坐牢,那真的是坐牢房,在牢房裡呆着,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是一天天耗着,最終死亡。

  許春花想自救,可是必須得有人來幫她。

  許春花大聲喊道,“來人呐,救命呀……”

  她喊了半天,然而沒有一個衙役過來,這些衙役似乎得到了上面的指示,對許春花所有的一切不聞不問,任由她在這裡自生自滅。

  許春花發現這個情況之後,比較着急,可是,她自己無法自救,隻能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司永安對她采取相救的辦法,或者是楊不悔。

  她不知在大牢裡呆了多長時間,忽然感覺到牢門被人打開,接着她就被兩個五大三粗的衙役押着向外走去。

  許春花大聲問道,“你們押我幹嘛去,有何用處?

  然而,無論她怎麼呼喊,這兩個衙役始終不說一句話,好像是啞巴一樣的。

  許春花被押出來之後,發現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這時候似乎是深夜。

  她驚愕,這些人深夜把自己押出來幹嘛呢?

  忽然她心頭升起不好的感覺,這些人該不會真對她先下手為強,直接斬殺吧。

  她晃動身體想要自救,可是根本逃脫不了他們,隻能任由他們把自己塞到了一個粗布麻袋裡面。

  許春花雖然劇烈的反抗,但是反抗沒一點效果,她被押走了。

  許春花感覺到自己被放到了一輛馬車上,這輛馬車走在坑坑窪窪的路面上,似乎走了很遠的路隊,這讓許春花又心生疑惑,按理說晚上整個皇城是實行宵禁的,也就是說晚上不能來回的走動,這些人怎麼可以來回走動呢?

  她恍然大悟,自己太想當然了,若方是丞相龐維仁的人,那麼他們想弄到晚上随意行動的令牌,是很簡單的事兒。

  許春花坐的馬車又行了很遠的路,她感覺已經離開了皇城。

  又不知道行駛了多久,許春花隻聽到空中響起了陣陣野狗的狂吠聲,還有各種奇怪的聲音,這時候馬車似乎到了一個地方,她被人從馬車上拎下來,麻袋口又被人給打開。

  許春花連忙睜眼看向四周,可是四周黑咕隆咚,什麼也看不清,她本能的就地向身後翻滾,雖然說四周都看不清,不知道何處有人,但是,處于直覺,她覺得對方的人應該站在自己的身前,不可能站在自己的背後,所以,她就來了個後滾翻,然後大喝道,“你們是誰?

  這時候有火把亮起,她看到,在她的前方,站着幾個黑衣人,她數了一下,有五人之多。

  “你們想幹嘛?
”她厲聲問道。

  這幾人發出冷笑聲,非常肆無忌憚,根本不理會許春花。

  “你們想做什麼?
”許春花又問。

  這幾人依然不回答她,不過卻向她靠近,其中一人說道,“許春花是個相當機靈的人,丞相大人說過了,這個人有很多陰謀詭計,咱們必須得格外的謹慎,要不然最終吃虧的可能是咱們。

  “那怎麼可能,咱們怎麼可能吃虧呢?
對付她應該是小意思,咱們這麼多人呢。

  “行了,啥都别說了,趕緊把她殺掉,早殺早完事。
”這幾人當着許春花的面,直接商議此事。

  接着許春花就聽到刀劍出鞘的聲音。

  許春花立刻說道,“求你們别動手。

  然而這些人根本不理她,反而其中一人拎着明晃晃的砍刀向她沖過來。

  許春花見到這個情況,心知自己說什麼也都沒效果了,也就不再說話,轉身就跑,因為當前這個情況,不跑對她是萬分不利的,隻有盡可能逃跑,可能還有自救的方法。

  “哈哈,她竟然跑了。

  “兄弟們,咱們趕快追她去。

  “不着急,慢慢來吧,反正這裡黑燈瞎火的,又是亂墳崗,她跑也跑不到哪去,遲早會是咱們的獵物的。

  這幾個黑衣人似乎勝券在握,對許春花的逃跑根本不以為意。

  許春花拼命的奔跑,嘴裡喊着救命,期待着有人能夠救他,但是,救她的人始終沒有出現,似乎沒有人發現她的行蹤,許春花心裡萬分的焦急,自己的性命該不會就這麼就消失了吧,曾經她想過殺害自己的或許會是司永平,但是,結果卻輸給了龐維仁,而且還并非是直接和他的正面鬥争中,卻是被他派了幾個小喽羅就死了,這也太不窩囊了。

  許春花這時候才明白,為何之前他們找自己讓自己簽供詞,她本以為簽了之後,她還有當面對峙的機會,把那些東西給推翻,而現在看來,根本沒有機會了,那些人讓自己簽字畫押之後就把自己殺害,然後可以僞裝成自己招供之後自知死罪難免,所以自殺了之。

  這時候她才發現,不光自己計謀多,像龐維仁這些人也是會陰謀詭計的。

  許春花知道自己大意了,可是這時候,想要扭轉這個局面,看起來是不可能的任務。

  “呵呵,不要跑了,你是跑不掉的。

  “你今天必死無疑。

  “對的,不要再垂死掙紮了,你的掙紮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他們諷刺許春花,給她施加壓力。

  這時候她聽到了刀劃破空氣的聲音,那些人對她下殺手了。

  但是許春花好歹也跟着楊不悔練過一段時間的武藝,自己還是有一定的武力值的,所以,他盡力的反抗躲避。

  但是她的躲避在這五個人的合夥攻擊之下,沒有多大效果,很快她又被他們團團圍住,成了他們的甕中之物。

  這些人拎着砍刀,笑眯眯地對許春花說道,“小妞,你想怎麼死?

  “哎呀,我覺得她這樣子死的話太可惜了,咱們哥幾個要不就把她給占有了吧,你看這姑娘雖然年齡不大,但是最起碼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呀,咱們幾個可以好好享受享受。

  “哈哈,我覺得這個想法挺好的,咱們就這麼辦呗。

  許春花聽到這話之後,更加的着急,這些人是如此的無恥,不光要殺她,竟然還想淩辱她。

  她努力想要反抗,可是,這些人都持有兇器,而她手無寸鐵,又是一個小姑娘,在這麼多人的攻擊之下,自己的反抗似乎是沒有效果的。

  許春花心裡萬分的焦急,喃喃說道,“安哥,楊大哥,你們快救我呀,該不會讓我就這麼死了呗。

  然而,任憑她心裡如何的祈禱,也沒有任何人出現。

  這幾個黑衣人說了一會兒話,其中一個人就向她撲過來,他們似乎達成了一緻意見,由他首先淩辱她。

  許春花又喊又叫,竭力的反抗,但是,她不是一個成年男子的對手,很快就被他壓在地上,接着其他的男子也都發出了嚣張的笑聲,仿佛看到了一個到手中的獵物,他們似乎都在等待着享用獵物。

  許春花的呼救聲顯得格外的弱小與無助,飄蕩在空中,傳出很遠,隻有遠處傳來的野狗的叫聲回應,說不出的陰森與恐怖。

  許春花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弱,因為在這個男子粗暴的欺負之下,她沒有力氣了。

  “難道就這樣被玷污了嗎?
”許春花心裡發出不甘的呐喊聲。

  可是,當前的局勢卻提醒她,清醒點,她真的要被淩辱了。

  “救命呀……”許春花使出吃奶的勁兒大聲喊道。

  這幾個男子又是嚣張的笑着,忽然他們的笑聲戛然而止,似乎有人沖過來了,接着又有幾道身影奔跑過來,許春花看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人是司永安。

  看到他之後,許春立刻撲到他的身上,失聲痛哭,“安哥,你怎麼才來呀?
我都吓死了。

  越說她哭的越厲害。

  司永安緊緊的抱住她,拍着她的後背柔聲安慰她。

  他今天才得到楊不悔的消息,知道許春被押到了皇城的天牢,他就打點關系,想要去天牢探監,可是因為他現在沒有多少的人脈與權勢,根本沒辦法進入到天牢裡,最終迫不得已,隻能用強制的方法進入,到天牢之後,并沒有發現許春花,他就問衙役,在他的強制壓迫之下,衙役才交代了許春花的去向,司永安立刻就帶着人馬出來尋找,他們尋找了半天,終于趕了過來,雖然來的有點遲,但還不算晚。

  司永安知道許春花的遭遇之後,十分的生氣,讓他手下的人把這幾個男子通通的殺掉,許春花卻讓他留兩個活口,她要審問他們這事兒究竟是不是龐維仁指使的,還要搜集相關的證據。

  可是已經晚了,因為司永安剛才出手的時候是含怒出手,直接殺死了兩個,後來剩下的幾個男子也是誓死反抗,在打鬥的過程中,那幾個人處于下風,他們審時度勢,幹脆利索地逃跑。
由于穿着黑色衣服,與黑夜融為一體,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沒有抓到一人,司永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甘的罵了一句。

  許春花也非常的失望,但是也知道這種情況不可避免,畢竟那幾個人被派出來執行殺害她的任務,說明他們本身還是身手比較靈活,做事比較幹脆的,要不然不會派出來執行這個任務。

  司永安把許春花帶回他的府上,到了他的府上,許春花做的第一件事是泡熱水澡,她泡了半個多時辰,因為自從她在林州城押上囚車之後,就一直在大牢或者囚車上度過,自己身上都出現怪味兒了。

  又由于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而現在終于安全了,她戒備的心也都放松下來,趴在浴桶邊上睡着了,幸好司永安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她出來,又喊了幾聲,沒有回應,他就悄悄的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來。

  正好看到酣睡的許春花,司永安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抹柔情,把許春花從浴盆裡面抱出來。

  雖然這樣會看到許春花身上的部位,但是,他卻覺得沒啥,畢竟,他們的關系越來越親密,将來會走到一起的。

  他把許春花抱出來,替她擦幹身上的水漬,又給她穿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在這個過程中他确實心情起伏,心頭浮現了漣漪,想要對她做點更親密的事兒。

  不過,最終他還是強壓下心頭旖旎的想法,因為許春花太疲勞了,睡的十分香甜,他不忍心打擾許春花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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