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一百三十九章 科考來了

  經過這麼一番吆喝,跟在司永平身後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形成了幾百人之多的圍觀隊伍,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向着皇城西方走去。

  即使圍觀衆如此之多,司永平還是不滿意,讓手下的小太監們不斷地吆喝,吸引更多的人加入圍觀的隊伍。

  一群人來到司永安的府邸前。

  司永平勒住缰繩,停在大門口,一旁的小太監機靈地上前,伸手敲門,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然而,久久得不到回應。

  小太監愣了楞,按理說不應該啊,像這種王府大院,大門裡面就設有專門的看門人,一旦有人敲門,立刻就會回應的。

  可是,不管小太監如何用力敲門兒,始終沒有回應。

  司永平面色不悅,心中有一千句mmp要講。

  他本想怼司永安和許春花,好好出一把風頭的,可現在被堵在了門外,連正主都見不到,如何怼人。

  那些跟着來看熱鬧的人失望的歎口氣。

  他們是來看熱鬧的,可是現在連門都進不去,還看什麼熱鬧啊。

  司永平讓小太監繼續敲門兒,并且還報出他的名号,小太監用公鴨嗓子喊道,“開門,快開門,太子來訪。”

  回應他的是寂靜無聲。

  一刻鐘過去了,大門還未打開。

  衆人等得焦躁不安,司永平氣的臉色發黑。

  跟在他身後的護衛隊隊長提議,要不直接翻牆過去,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

  司永平之前就想到了這個辦法,但是呢,覺得大庭廣衆之下,派人翻牆,有失顔面,可眼下的情況,不翻牆不行了。

  他輕輕點頭,護衛隊隊長帶着兩名士兵,來到牆角,兩人做支撐,把一人送到牆上。

  過了一會兒,大門被打開。

  司永平當先走了進去,直接踹開旁邊的門室。

  “狗奴才,你是聾子嗎,沒聽到敲門聲嗎,遲遲不開門……”司永平咆哮着,發洩心裡的怒火,可是,他話沒說完,又生生地閉嘴了,因為看門人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地睡大覺,旁邊放了兩個酒罐子,他喝醉了。

  “混賬,看門值守竟然喝酒,來人,把他抓起來……”司永平命令道,又派兩名小太監深入内院,去找司永安。

  看門人被兩名士兵從床上拖拽下來,擡到院子裡,拎來兩桶冷水,澆到看門人腦袋上。

  開門人被澆醒,迷迷糊糊地問道,“你們是誰呀?”

  司永平怒不可解,他好歹也是堂堂的太子,竟然被人問自己是誰,太不給太子面子了。

  他大喝道,“來人,給我張嘴,今天我要替七弟好好教訓下這個偷懶的奴才。”

  兩名小太監沖上前去,對着看門人的臉,不斷地扇耳光。

  看門人慘叫道,“啊,原來是太子啊,對不起,我沒認出你……”

  他跪下來,痛哭流涕,連連求饒。

  司永平的心理這才好受了一點。

  那兩名被他派去找司永安的小太監回來了,告訴他,沒找到司永安,其實不止司永安找不到,整個府邸,空空蕩蕩的不見一人。

  司永平又是一愣,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問看門人,“為何整個府裡隻有自己,其他的人都不見了?”

  看門兒聲音帶着抱怨地說道,“今天一大早,七皇子就帶着全府的人去郊外納涼歇息去了,偏偏不帶我一人,我不高興,才喝酒的。”

  司永平聽到這話,心裡忍不住又罵娘,本來想揚眉吐氣一把,結果現在找不到正主,還怎樣揚眉吐氣呢,還怎樣扳回一局呢。

  出現這種情況,他理應直接回宮的,可是他覺得不能回去,畢竟來的時候場面浩大,恨不得讓每個人知道這事,還在路上叫了一群人來圍觀,結果到最後竟然沒把這事辦成,灰頭土臉地離開,那将多麼尴尬,多丢人呐。

  司永平一咬牙,做出一個決定,他就在這裡等,看司永安和許春花何時能歸來。

  而那些看熱鬧的人卻等不了,有些人已經悄悄的向後撤。

  司永平自然不能放他們走,還等着他們圍觀呢。如果這些人都離開了,隻剩他和許春花司永安等人見證,那麼這件事就沒多大的影響力了。

  但是呢,這些人想離開,他也不能強留,雖然他可以用太子的勢力,強迫他們留下,但是他絕不這麼做,他要維護他忠厚的太子形象。

  因此,他換了一種方法,派小太監給他們發錢,隻要留在這裡,見證了這件事,每人獎勵一百文錢。

  衆人一聽到有獎勵,立刻來了精神,不離開了,都留下來。

  畢竟,沒有什麼比錢更吸引人了。

  他們等啊等,從日上半天等到了日到中天。

  衆人的那一點熱情都被炎熱的天氣耗光了。

  這個時候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時期,太陽像個大火爐一樣挂在天上。

  衆人被高溫蒸得蔫了吧唧的。

  要不是看在一百文錢的面子上,他們早就離開了。

  司永平心裡也着急,并且比其他人都着急,怒火像天空的大太陽一樣,怒蹭蹭地上升着。

  他受不了高溫,讓看門人給他準備一間涼室,他要避暑。

  其實所謂的涼室,就是在房間裡放了不少的冰塊兒,溫度降低,炎熱的夏季進裡面避暑,相當于現代空調的效果。

  看門人告訴他,七皇子的府上沒有涼室,他要是想涼快的話,隻能找一個通風的地方,或者在大樹下背陰的地方。

  司永平這才想起,司永安的宅子是所有的皇子的裡面,最差最破舊的一個。

  他深吸幾口氣,好吧,他忍了。

  他摸摸發出抗議的肚子,餓了該吃飯了。

  但以現在的情形,想吃上司永安府上的飯,明顯是不可能的事。

  他讓小太監去外面的酒樓訂飯去。

  那些跟着來看熱鬧的人也紛紛要求管飯。

  司永平不差這點飯錢,表示沒問題,可以給他們飯吃。

  吃過午飯,他們繼續等。

  一直等到了日頭西沉,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門外傳來人的說話聲。

  許春花、司永安一群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來。

  見到院子裡這麼多人,他們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司永平拳頭緊握,不枉費他這麼長時間的等待,終于等來了正主,他該報仇了。

  圍觀衆們眼睛也都亮了亮,神情變得愉悅,隻是神情中帶着一份解脫,這事終于快結束了,他們能解脫了。

  至于看熱鬧的心情,擺脫,等了一天,精氣神都給耗沒了,哪還有心情看熱鬧。

  司永安滿臉驚訝地走到司永平面前,抱拳行禮,“見過太子,你何時來的,怎麼不早說呢?我好開門迎客啊。”

  雖然說他和司永平争鬥的很激烈,恨不得殺死對方,但是呢,在大廳廣衆之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不能失了禮數。

  這就是作為皇子的矛盾之處,哪怕心裡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但是表面上還要非常尊重對方,做出兄弟和睦的假象。

  司永平也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微笑着說道,“呵呵,本宮冒昧來訪,怎能牢你迎接,我也就就等了你半天而已。”

  司永安露出愧疚的表情,“哎,勞煩太子等我這麼久,對不住啊,請随我進屋喝杯茶吧。”

  司永平搖頭,“不必了,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的。”

  他指了指那個人面獸心的雕像,“我翻來覆去地想,覺得我配不上這件禮物,隻有七弟你的品性才能配上,所以,我把它還給你。”

  司永安和許春花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閃過一抹笑意。

  司永安道,“呵呵,哪能呢,我送給太子你的禮物,怎麼能收回呢。”

  許春花也跟着說道,“對呀,太子殿下,這件禮物和你真的再和事不過了,你絕對會像這頭狼一樣,遲早會成為一頭狼王的。”

  司永平惡狠狠地瞪了許春花一眼,目光又帶着狠厲,看向司永安,“你們不必推辭,我既然還回來,你們就必須收下。”

  他指了指另一個蒙着紅布的雕塑,“另外,我還要回給你們一件禮物,打開看看吧。”

  “這怎麼好意思啊,不敢當。”司永安露出惶恐的表情,說道,“無功不受祿。”

  司永平說道,“禮物你一定要收下,因為它代表我想對你說的話。”

  在司永平的強制要求之下,司永安隻好收下他回贈的禮物。

  市永安讓下人把紅布蒙着的雕塑擡進後院。

  司永平喝道,“慢着,别着急擡走啊,你就不打開看看這禮物是什麼嗎?”

  司永安呵呵一笑,“不着急,我準備沐浴焚香之後,靜靜地欣賞。”

  “哪能呢,現在打開比較好。”司永平說道,并向身旁的幾個小太監眨眨眼。

  小太監們也跟着起哄,圍觀的衆人忍不住也說道,“讓我們見識見識太子送的禮物吧。”

  司永安掃視衆人,說道,“好吧,既然大家想看,那麼我就打開看看這禮物究竟是什麼。”

  他緩緩地解開紅布,露出了裡面的禮物,看到禮物的樣子時,不僅是他,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雖然之前看紅布的外形,知道是一件雕塑,但是沒想到是這樣的雕塑,隻見下面燃燒着篝火,上面挂着一個盆,一旁刻着一首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司永安看到這首詩,面色聚變。

  許春花也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出聲道,“太子殿下,禮物送完了,你該回去了吧。”

  司永平白了她一眼,緩緩地說道,“别急,我還要說幾句話。”

  他把雕塑上的這首詩高聲讀了一遍,拍拍司永安的肩膀,接着說道,“七弟啊,我送你這麼一件禮物,是想告訴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兄弟,我不會對你做壞事的,而你呢,以後送這種禮物的事,還是不要做了。其實按說我本應該對你采取一些懲罰手段的,但是呢,我想到了這一首詩,于是,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畢竟咱們是同根生嘛。”

  “哇,太子英明。”

  “太子真忠厚。”

  衆人聽到他這番話,不由的為他鼓掌。

  許春花眼裡閃過一抹亮光,沒想到司永平竟然用這樣的辦法應對,沒有正對怼之,而是反其道行之。

  被人送了人面獸心的禮物後,不去報複,而是回贈一件燃燒豆萁的雕塑,以此告訴他兄弟,不要互怼了。

  通過這件事,能突出他高尚寬厚的一面,以及對兄弟之間感情的珍愛。

  若非許春花了解他的本性,還真被他這一招給迷惑住了。

  司永安也意識到司永平這一招帶來的後果,嘴巴動了動,想說點什麼,可是又想不出合适的反擊理由,隻好微笑着說道,“好吧,這件禮物我就收下了,不過我覺得這句話也應該送給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呵呵,我自然記着這句話。”司永平轉身離去。

  那些看熱鬧的人也紛紛的散去。

  後院的書房裡,司永安和許春花相對而坐。

  “哎,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招,這件事過後,我想明天整個城裡一定在傳揚司永平如何的忠厚。”司永安語氣裡帶着強烈的不甘。

  許春花苦笑,“是啊,沒想到他能想到這麼一招,我本以為咱們把他晾了半天之後,他會主動離開,沒想到他等了這麼久,原來有這麼一個後招。”

  其實他們整個府邸的人之所以全部出府,并非是提前安排的,而是司永平在城裡大張旗鼓召集人圍觀他送禮物時,被司永安的下人得知這事,立刻把這事彙報給司永安。

  他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和許春花商量對策。

  許春花決定全體出府,晾一晾司永平,滅滅他的氣焰,于是就有了府裡指留下一個看門人,并且看門人還喝醉的事。

  司永平給司永安回贈煮豆雕塑這件事,在司永平的授意下,當天晚上就傳開了,并且是全城範圍内的傳播。

  人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紛紛誇贊司永平,覺得他人品真好,以德報怨,比七皇子人品好百倍。

  人們又為自己之前嘲笑司永平收到人面獸心禮物這件事自責,認為自己誤會太子了,太子當時肯定就知道這件禮物的寓意,隻是沒有明說,給七皇子留面子而已。

  第二天早上,司永平照例來到太和殿旁的側殿,等候上早朝。

  在此等候上早朝的官員們都主動和他打招呼,竭力地誇他,跪舔他。

  “太子英明。”

  “太子果真不是一般人,以德報怨,此等兇懷非一般人所擁有。”

  “太子所做所為,感天動地,此舉是後世之楷模,我輩之榜樣。”

  各種誇獎,如潮水一般地湧過來。

  司永平臉上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向衆官員點頭緻意,嘴上說着,“不敢當,一點小事,不值一提。”

  不光是這些大臣們誇獎司永平,上朝之後,皇帝司光明對司永平的這種做法,也是大加誇獎,說他這個行為值得全體臣子學習,以後他們誰再有了矛盾,就用這樣的方法解決。

  臣子們自然不敢違背皇帝的話,紛紛跪下,高呼一聲,“臣等謹記。”

  司永安聽到這些消息後,很不服氣,找許春花商量。

  “春花,要不咱們再送他一件禮物,回擊一下吧。”

  許春花緩緩地搖頭,“沒必要回擊,而且回擊也不會有太大效果的,咱們現在應該把精力集中在科考上,在科考上戰勝他,那才是重中之重。”

  現在距離科考隻剩下半個月的時間,時間不多了,需要好好做準備。

  司永安道,“好吧,暫且讓司永平得意一些日子,咱們全力準備科考。”

  接下來的時間,許春花和司永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全都用來看書寫字。

  時漸漸,轉眼之間就到了科考這一天。

  一大早,司永安和許春花就起床了。

  科考的考點位于城南的應天貢院,距離司永安的府邸有将近五裡地的路程。

  如果不及早趕路,去晚了,進入考場時就要等候太久。

  收拾妥當後,司永安和許春花騎馬而行,後面跟着五六個仆役,有的挑着擔子,有的背着筐子,有的帶着被褥。

  最讓司永安不理解的是,許春花竟然讓人帶着肉幹、蘋果梨,還有兩口鐵鍋和她自己做的名叫方便面的奇怪物品。

  司永安看到這麼多東西,苦笑着問許春花,“春花,咱們有必要帶這些東西嗎?我怎麼覺得好多東西都是多餘的呢?”

  在司永安的觀念裡,科考是一場考試,既然是考試,隻要帶上筆墨就行了,何必帶這些吃喝拉撒用的東西呢。

  許春花白了他一眼,“一看你就沒生活經驗,這些東西怎麼能沒用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考試又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考完的,而是連考三天那,你能三天裡不吃不喝嗎?”

  這個時代的科考比較變态,時間的跨度非常長,三天考一科,也就是,一旦進入考場,三天兩夜别想出來。

  當考生進入考場之後,吃喝拉撒都得自己解決,沒有人幫忙,平日裡做慣主子,被人伺候慣的人,很難适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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