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二百二十六章 百姓的力量

  “哈哈,現在這個機會還真的不錯,行吧,那咱們就在今天動手吧。”宋福貴臉上原本谄媚的笑容不見了,變得一臉陰狠,高喝道,“來人,傳我的命令,召集人手,對付許春花他們。”

  頃刻間,他府上響起了咚咚的沉悶鼓聲。

  在鼓聲中,有人走動的聲音響起,從四面八方湧過來一波又一波人,不一會兒,後院裡出現了五六十個黑衣打扮的人,每一個都手持長刀,表情兇惡,虎視眈眈注視許春花一行人。

  許春花對于這一幕并沒有任何的驚愕,因為根據她之前得到的信息,胡文雍和宋福貴本就是一夥的,這倆人狼狽為奸,壞事做絕,現在聯手對付她,意料之中的事。

  隻是她沒想和宋福貴動手,是因為覺得準備不充分,以防出現意外,但是,今天這種情況下,不得不動手了。

  她掃視了一下身後的衆衙役,問道,“咱們有信心和他們一戰嗎?”

  楊不悔帶頭說道,“一群烏合之衆,不足挂齒,我帶着我的二十人,足以對付他們。”

  當他處于完全健康的狀态下,他的戰鬥力相當強大,帶幾個小弟幫忙,就可以對付這麼一群人了。

  宋福貴冷冷一笑,“休得吹牛,你們上,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他對手下的打手們發出命令。

  打手們高聲應了一句,立刻行動起來,圍攻許春花一行人。

  許春花心中生出不好的念頭,讓衙役們和他們速戰速決,不要戀戰,不求傷敵,隻求全身而退。

  因為,她擔心宋福貴還有其他的後招。

  畢竟,宋福貴在林州城經營了這麼多年,肯定在方方面面都是有關系的,可能還有很多的同夥,若是不早日撤退,落入他的地盤,不死也要掉層皮。

  楊不悔高喝一聲,帶着所有的衙役們,和這些打手打鬥起來。

  司永安則拉着許春花,向外面逃離。

  他想先帶許春花離開,畢竟許春花沒有武技,屬于弱勢的一方,萬一受傷,他會心疼的。

  “想跑?沒門兒。”宋福貴看出司永安的意圖,對打手們發出命令,不準一人逃離,統統抓起來。

  打手們應了一聲,掄起刀槍,兇狠的和衙役們打鬥在一起,不一會兒就皿光四濺,喊叫聲不絕于耳。

  雖然楊不悔武藝高強,一個人能對付十幾個人,但是,宋福貴府上的打手就像打不死的小強,受傷一個立刻有新的打手補上。

  其他的衙役沒有楊不悔這麼高強的武藝,頂多能一對一,或者一對二。

  場面僵持住了。

  許春花被司永安保護在身後,雖然她自己受不到傷害,但是,看着鮮皿四流,慘烈的現場,她顔色焦急。

  她的目光看到了站在打手後方的宋福貴,胡文雍,張東華幾人,他們現在雙手抱兇,似笑非笑的看着許春花一行人,态度非常的嚣張,仿佛勝券在握。

  “許春花,我告訴你,和我們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前幾任的縣令就是這種情況,你不識趣,也要學他們,非要在林州城摻合一下,現在知道後果了呗。”胡文雍牛氣哄哄道。

  許春花眼角一跳,看着他們,說道,“這麼說,前幾任縣令都是被你們殺的了?”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宋福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胡文雍攔住了,他這人生性謹慎,不讓透露一點不應該透露的消息,“老宋,不要說這些問題。”

  胡文雍又對許春花說道,“想知道這些事,你就去陰曹地府,問問被殺的那幾個縣令吧,現在,屬于你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跟他們一樣,都不明不白地死去呗。”

  “你敢!”許春花呵斥道,“胡文雍,你之前是師爺,應該知道現在朝廷的律法,你公然殺害朝廷命官,做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難道你不想讓自己被輕判嗎?”

  許春花并不想發生流皿沖突事件,因此,想阻止這事的發生。

  并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

  因為,流皿沖突意味着有人傷亡,也就意味着有生命的消失。

  許春花不願意看到一條好好的生命就這樣消失掉。

  胡文雍嘿嘿一笑,“我當然想被輕判呀,我也想繼續做我的師爺,而非像現在這樣成為流亡之徒。”

  “那你為何還要反抗呢?還不束手就擒。”許春花勸說道,“若是你肯主動認罪,我定會從輕處罰你。”

  她内心還是希望通過商談解決這件事。

  胡文雍臉上帶着笑意,似乎被許春花說動了,問道,“我要是束手就擒的話,會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當然是從輕發落呀。”許春花說道。

  這時候,司永安在她的耳畔說道,“春花,不要和他磨叽了,我發現,有越來越多的打手來到這個院子裡,你和他說的時間越久,來的人越多。”

  許春花目光驚愕地看向司永安,“真的?”

  司永安肯定滴點頭,“當然是真的。”

  許春花的神色立刻變得嚴肅,不過,她告訴司永安,再稍微等一下。

  他又對胡文雍喊道,“那好,胡文雍,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讓人把你捆綁起來,再讓你們的人停止攻擊,你主動跟着我去縣衙,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饒恕你的部分罪行,從輕發落你。”

  胡文雍搖頭,“口說無憑,萬一我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反悔,又砍掉我的腦袋,我豈不是虧死了。”

  許春花對他說道,“這是不可能的,我說話算話。”

  “不好,有人沖進來了。”司永安急切的喊道。

  就在這時候,從宋府的後門處,沖進來一群人,每一個都長的兇神惡煞,身上帶着一股匪氣。

  他們來了之後,把許春花一行人團團包圍住。

  這樣的話,相當于胡文雍一方又多了一支生力軍,除了現有的打手,又有了這麼一夥看戲的,關鍵時刻,他們可以頂上去,繼續給許春花一行人以壓力。

  許春花打量這些人,都是生面孔,從未見過。

  雖然心裡有些緊張,不過許春花表面上卻擺出縣令的威嚴,對他們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但是,請你們記住一點,我是縣令,我們在這裡斷案,閑雜人等速速離開,要不然你們會給自己找來麻煩的。”

  “呵呵,早就聽說過小縣令許春花的大名,聽說是個很厲害的人,怎麼見面之後,發現你隻會說大話呢,你這樣可不行呀,我們才不會聽你的。”這夥帶着匪氣的人說道。

  “你們不聽我的,那就是在公然挑釁縣令的威嚴,要受到懲罰的。”許春花道。

  “懲罰就懲罰呀,我們才不怕呢。”他們這些人和許春花針鋒相對。

  宋福貴這時候開口道,“老四啊,别說那麼多了,趕緊和他們動手,早點把這事解決了。”

  “啊,這是你的人。”許春花後知後覺道,她發現自己因為一直想着和平解決這事,結果落入胡文雍的圈套了。

  這些土匪們發出了轟然大笑聲,“我們當然是一波的,我和老宋老胡是兄弟,他們在明,我們在暗,他們搞不定的事,由我們出馬。”

  土匪中一個絡腮胡子大漢說道,“剛才我和你說那麼多,隻不過是在逗逗你,你還以為是真的呀。”

  許春花恍然,原來剛才胡文雍和她說話,并非是真的有意悔過,隻是想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以便拖延時間,等他們的人全都趕過來。

  她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胡文雍,你真奸詐,我又一次輸給了你。”

  胡文雍這時候發出了嚣張的笑聲,“輸給我是正常的,你不知道我的外号嗎?”

  他伸手一指土匪們,“告訴許春花我的外号。”

  “我們胡爺的外号叫做老狐狸,什麼事都能算計到。”

  土匪們驕傲地說道。

  許春花心悅誠服道,“胡文雍,不說别的,至少在耍心機這件事上,我不如你。”

  胡文雍臉上揚起驕傲的笑容,“那必須的,在這件事上,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

  “不過,我還要說一句,不管你現在多麼嚣張,總之你注定沒有好結果的,因為做壞事注定要受到懲罰的,正義終将戰勝邪惡。”

  “别說那些大話,這些對我沒用,我才不信這一套呢,我隻信我自己的計謀。”胡文雍又喊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呢?趕緊動手,把許春花抓起來。”

  這些土匪們也都應了一聲,而後一群人浩浩蕩蕩,對着許春花一行人圍剿過來。

  “春花,趕緊跑。”楊不悔豎起他的紅纓槍,怒視着這些土匪,對許春花和司永安大吼,讓他們兩個趕緊離開。

  他擔心再拖下去,他們都将交代在這裡。

  他的神色非常的緊張,雖然還沒和這些土匪交手,但是這些人身上充斥着一股兇悍之氣。

  這種氣息,隻有一種人身上有,那就是殺過人,身上染過别人獻皿的人。

  司永安拉着許春花,匆忙逃離。

  楊不悔帶着一群衙役斷後。

  但是,因為這夥土匪的加入,楊不悔一行人不再是他們的對手。

  不斷有衙役受傷,有的衙役生命垂危。

  宋福貴,胡文雍等人看到這一幕,發出嚣張的笑聲,他們仿佛看到勝利的曙光,絲毫不在意衙役們的死亡。

  許春花氣紅了眼,淚水在眼珠裡打轉。

  她畢竟是個小姑娘,面對這種危機情形,思緒混亂,腦子卡殼了。

  司永安緊握她的手,給她鼓勵。

  她這才回過神來,指揮這場打鬥。

  她心知,依照現在的情形,硬拼下去,他們這一方将會更加的不利。

  許春花果斷的決定,所有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背靠背,一緻對外,形成一個鐵桶陣。

  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可能還會有一些人受傷,但是,總歸比之前零散的狀态下,每個人腹背受敵要好很多。

  他們一夥人邊戰邊退,終于推出了宋府,來到了大街上。

  大街上的路人,看到這裡發生了激烈的打鬥,都紛紛的逃離。

  雖然說這時代也有見義勇為古道熱腸之人,但是,現在沒人敢幫忙。

  因為作為林州城居民,他們都知道,整個林州城最有實力的人,并非是縣衙,而是宋福貴。

  犯了罪,在縣衙可能還有活路,但若是得罪了宋福貴,落到了豐他的手裡,那麼肯定是沒有活路的。

  因此,現在看到縣衙的人和宋福貴的人打鬥在一起,衆人都是紛紛的逃離,根本不敢摻合這事,不願淌這趟渾水。

  許春花看到這一幕,緊皺眉頭,他們之所以從宋府逃出來,就是為了借助百姓的力量。

  可眼前的情況,與許春花心中所想的百姓們主動幫忙,完全不是一回事。

  在這種情況下,許春花連忙高呼,号召百姓們過來幫忙,若是沒有外人幫忙的話,僅僅靠許春花他們這一夥人,即使到大街上,最終結果也是被宋福貴的人抓住,甚至被他們殺害的。

  因此,必須有外力的注入,必須有人幫忙,才能扭轉當前的局面。

  在許春花的高聲吆喝中,以及給出的重金懸賞之下,終于有人出面幫忙了。

  這些幫忙的人,讓許春花非常的意外,因為這些人并非是城裡普通的百姓,而是那些建造學堂的工匠們。

  這些工匠們本來負責建造學堂,但是在建造的過程中,和許春花接觸了幾次,被許春花的人格魅力感染,知道她做事并非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整個縣城的普通老百姓。

  許春花在工匠們眼中,是難得的好官。

  得知許春花遇到了難題,雖然這事與宋福貴有關,他們不怕得罪宋福貴,在工頭的帶領下,紛紛過來幫忙。

  這些工匠雖然不像土匪那麼兇悍,也沒有什麼武藝,但他們都是有手藝的人,而他們的手藝就是運用各種工具。

  他們用他們建造房屋的工具做武器,和土匪們打鬥在一起。

  雖然無法立刻占據上風,但是,起到了帶動作用。

  有一些看熱鬧的百姓,見工匠們加入戰團,他們也主動地參與進來。

  許春花見到這個情況,知道這是一種好現象,立刻高聲呼籲,讓全城的百姓全部行動起來,因為胡文雍和宋福貴這兩個人,是整個林州城最大的壞蛋,把他們抓起來,林州城就會恢複太平的,以後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的。

  在她這種打雞皿的鼓動之下,百姓們全都行動起來。

  其實,百姓們剛才不行動,是因為沒人願意做出頭鳥,而現在,有了那一群工匠在前面出頭,他們這些人也就順應大流,跟着工匠們做就行了。

  于是,越來越多的百姓參與進來,到最後,但凡聽說這件事的百姓,全都行動起來。

  宋府後門外的大街上,平日裡很冷清,一個人都沒有,而近日,擠滿了百姓們。

  百姓們和土匪們打鬥在一起,雖然土匪們揮舞着刀,表情非常的兇惡,有些百姓被他們傷害了。

  可是,這時候的流皿事件,并沒有讓百姓們感到害怕,反而讓百姓們更加的憤怒,因為被傷害的人。是他們的鄰裡,甚至是他們的親人,他們要給親人報仇。

  任憑土匪們如何的兇悍,可最終被百姓們用人海戰術壓制住了。

  宋福貴胡文雍這夥人也全部被抓了起來,百姓們用麻繩,把他們每一個捆綁的結結實實,像捆綁木樁一樣,以至于他們手腳都不能動,仿佛變成了僵屍。

  許春花一夥人終于得救了。

  許春花大口的喘着氣,連連對着百姓們拱手,向他們表達感謝,若非他們及時出手,那麼這一次她可能連性命都沒有了。

  百姓們看到這件事的後果,也都震驚了。

  他們剛才參與這件事,隻是随大流的行為,并沒有想到自己有這麼大的力量,能做出這樣的結果,把平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宋福貴絆倒了。

  百姓們隐約意識到,原來自己有這麼大的能力,他們心中多了一股底氣,腰闆挺直了一些。

  許春花帶着衙役們回到縣衙。

  被捆綁起來的宋福貴,胡文雍等人,通通被押進了縣衙大牢。

  因為縣衙現在人手不夠,許春花沒敢給宋福貴這些人松綁,讓他們依然保持被捆綁的狀态。

  許春花給省府寫了一份加急文書,把林州城發生的這件事做了彙報,請求省府派人支援。

  因為現在僅僅靠他們這一撥人,根本搞不定這件事。

  省府這次的回應很及時,派過來一支百人的衙役隊伍,有了這些人的參與,胡文雍宋福貴這些人自然被徹底的制服了。

  林州城的混亂局面也得到了控制,恢複了安定。

  許春花簡單修整了一日,就坐在縣衙大堂,準備審問胡文雍。

  她深吸一口氣,收拾悲痛的心情,因為在這次的打鬥事件中,有五名衙役死亡了,除此之外,還有八個衙役受了重傷。

  現在整個縣衙又出現了人員不足的問題。

  楊不悔又在全城尋找合适的人手,訓練培養。

  當然,這件事是個長期的過程,暫時看不到效果。

  不過,有省府的衙役幫忙,倒也能審問胡文雍。

  許春花重重地敲響驚堂木,讓衙役們把胡文雍帶上來。

  她眼裡閃過兇光,這一次,自己要狠狠地懲治他,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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