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穿越秦國一小兵

第二百五十四章 傷勢與廢物

穿越秦國一小兵 我本飄零 2377 2024-01-31 01:13

  章邯幫助楚南逃跑,直到看到兩人徹底的遠離了這座行宮心情這才稍好一點,隻是他的心情不禁糾結起來,歸于的一切不過是楚南的傷勢,他相信羅網六劍奴的實力,正是因為相信所以更加的擔心,想着在行宮中的一切,他能夠感受到那詭異人影身上傳來令人悸動的恐懼感,但是他同樣堅信能夠喚出這樣一個恐怖的人影楚南所付出的代價必然不小。

  有很多人都在為楚南擔心,作為公輸家的首領公輸仇當然最先知道楚南的事情,而且他離楚南也最近,不久前兩人似乎還達成了一項秘密的交易,隻是現在楚南卻落到了一個如此的下場,公輸仇内心滿是擔憂,似乎距離楚南所說公輸家族的禍事仿佛也快要成為現實。

  “既然你已經欠了我公輸家一個人情,怎麼樣也不至于在這個時候死去。”

  公輸仇看着遠方的燈火如是說。

  今夜注定有許多人将要不免,嬴政,趙高,麗妃,甚至是蒙毅。

  蒙毅貴為帝國的上卿,其兄長乃是帝國長城守軍的大将手握三十萬秦軍更是輔助扶蘇之人,自己也很受嬴政的賞識,否則也不會在東巡的路上被嬴政選中,然而今夜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快也太巧,要說巧合,今天的巧合還有很多,時間太巧地點太巧,陛下出現的也太巧。

  蒙毅輾轉反側披上便衣起身,喚過一旁的侍從,吩咐準備好筆墨,将侍從研磨好的墨漬拿來,開始寫信,他覺得自己必須給遠方的兄長一些什麼信息,楚南的叛逃必然會在很短的時間内傳遍各地,本來便沒有這個必要,但是蒙毅卻堅信自己必須做些什麼?他相信兄長應該知道真相,扶蘇公子應該知道真相,蒙毅揮筆一蹴而就,并且加上了自己的一些獨到見解。

  蒙毅将墨筆放回原來的位置等待墨漬完全幹涸這才交到一旁的侍從手中吩咐他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到帝國的北方,蒙恬手中,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有些奇怪的看向門口,這麼晚了會是誰?

  “大人是章将軍。”

  蒙毅身邊的中年管事小聲說着。

  “是章邯,快請。”

  蒙毅說道,親自起身。

  身穿一身影密衛統領甲胄的章邯來到蒙毅身前,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眉眼間憂思極重,一身甲胄上還留有激戰的皿迹。

  兩人互相行禮對案坐下。

  因為章邯與蒙恬相熟,自然與蒙毅也是一般兩人同朝為官都很認同對方。

  “很抱歉這麼晚了打擾。”

  “章兄是有什麼事?”

  “今天的事情太過蹊跷,而且羅網實在是令我不安。”

  對于蒙毅,章邯可謂是十分了解,所以他沒有絲毫的隐瞞,實話實說這樣對于雙方都很好。

  “不知道蒙兄對于楚南是什麼看法?”

  蒙毅身邊的管事将熱茶為兩人倒上,随後便在蒙毅的招呼下離開。

  蒙毅将茶端到自己的唇邊聽着章邯的話卻是放了下來。

  “楚南可謂是少年英才,我看陛下也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将他處死隻是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太過于險峻若是陛下不這樣做可能會失去人心,而且你知道陛下最痛恨的便是背叛他之人。”

  “羅網不詳恐傷帝國,陛下東巡,你我應該早做準備才是。”

  ……

  ……

  一個人站的位置越高若是跌落下來便會跌得越慘,楚南便是這樣一個鮮明的例子。

  在行宮事件發生的第二天針對楚南的告示便已經自行宮之中向秦國各個郡縣發出,首先便是揭示了楚南叛逆的身份,除去他郡守之位,便是原先的東郡之中嬴政也派出了大量的軍士前去安排新上任的郡守,秦國各個郡縣都張貼了捉拿楚南的告示,那些告示甚至還在蓋聶之上。

  楚南自疼痛之中醒來,對于此時的他來說疼是好事,這至少證明他還沒有死,他緩慢的睜開眼睛隻覺得渾身無處不疼,自己的身下滿是枯榮的雜草,頭頂上也全是鋪滿的茅草屋頂。

  他不能動隻有眼睛能夠漫無目的的旋轉,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邊看了看遠處,遠處有一個人影正端坐在一旁,楚南認出了那人,認出了他手中的劍,即便是他這樣躺着,蓋聶沒有對他有任何的敵意,然而楚南何其敏感,他發現蓋聶的劍術又有所增強,真是一個可怕的人,楚南心想。

  濃濃的藥香味自蓋聶身前不大的藥壺中傳來。

  能夠讓身為劍聖的蓋聶為自己熬藥,楚南想着這些忽的扯動了自己身上的傷勢。

  他不僅身上便是臉上也包裹着厚厚的白色紗布,濃濃的藥味自他的身上傳來。

  “我從來沒見過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夠活下來。”

  蓋聶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身旁淡淡說道。

  “或許是我的人品比較好。”楚南開玩笑說道。

  楚南有些疑惑,“天明呢?”既然蓋聶出現在這裡那麼天明當然也不會離蓋聶太遠。

  “天明進山采藥去了。”

  蓋聶反身将熬好的藥拿了過來,滾滾的熱氣飄向空中。

  “看來你對于我的出現一點都不感到驚訝,而且我離行宮如此之近。”

  “我有什麼驚訝,你總不會是去刺殺嬴政,這沒有絲毫的可能,那麼唯一的解釋便是麗妃。”

  蓋聶點了點頭。

  楚南忽的有些沉重,“天明知道了。”

  蓋聶點頭。

  “這樣也好天明總有一天要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的父親。”

  “能給我一點酒嗎?”

  “酒。”

  蓋聶認真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傷勢有多嚴重,我早在數年之前便對你說過那柄劍是一柄邪劍,甚至有可能你這輩子便再也不能夠握劍。”

  “那又怎樣?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蓋聶讀懂了楚南眼中的意思,他拿過身旁的酒囊順着楚南的唇角灌了進去,酒是烈酒。

  待喝了一大口之後楚南忽的劇烈咳嗽起來,直到他快要将自己的髒腑都咳出來。

  “痛快。”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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