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秀子倒在床上時,雙手勾住了洪波的脖子,帶着洪波也倒了。
洪波倒下去,壓在了秀子的身上,秀子呻吟了一聲。
随後,秀子緊緊地抱着洪波,香唇也封住了洪波的口。
洪波大腦一炸,然後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也主動親吻起秀子來。
親了十幾分鐘後,洪波開始将手伸進了秀子的兇前。
“洪波君,要了我吧!”秀子又呻吟了一聲,這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感。
于是,洪波就變成了野蠻的人了,地上到處都是衣服……
又過了十分鐘,秀子一聲尖喊,一切恢複了平靜。
洪波準備下床去收拾衣服,但是被秀子拉住了:“夫君,我想讓你陪着我躺一躺。”
洪波便躺在了秀子的身邊,讓秀子的頭枕在自己的肩上。
“你太猛了,也不體貼人。”秀子輕聲地說。
“我可以更猛一些,你喜歡嗎?”洪波輕輕地說。
秀子點點頭:“夫君,你不覺得在那酒樓見到我奇怪嗎?”
洪波故意裝糊塗:“對了,我還沒有問你,怎麼在那酒樓?”
秀子動了動頭說:“我是雲子小姐派來的。”
“原來你就是來同我做假夫妻的那個人。”洪波笑了。
秀子也笑了:“現在是假的都做不了了。”
“真的是最好!我昨晚上在這床上就想着壓在你身上。”
秀子用手拍了拍洪波一下:“命裡注定的我要被你打針的。”
洪波又壓在了秀子的身上:“剛才是生手,技術不行,針沒打好,要不我們再練打針?”
“好!隻要你的針頭不彎了就行。”秀子挽住了洪波的脖子。
于是,屋内又響起了讓人聽了心癢癢的聲音。
第二天,這套房子就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山本秀子不讓洪波出去吃飯,她做給洪波吃。
兩人開着車子去了市場,買了很多的糧油蔬菜,肉食水果。
在外人的眼裡,他們是一對小夫妻。沒有人認出秀子是日本人,平時秀子的習慣也是中國人。
在秀子來後的第五天的晚飯後,家中的電話響了。
“喂!你好!我是秀麗。”秀子接的電話。
電話裡講了幾句話,便挂了機,秀子放下電話對洪波說:“夫君,我要去接貨了。”
洪波拿出鑰匙:“我開車送你過去。”
秀子貼過來,親了洪波一口:“有規矩的,我一個人去。”
洪波點點頭,将車鑰匙交給秀子:“路上小心。”
望着秀子開車離開,洪波知道,她是去見南造雲子。
雖然洪波很想知道南造雲子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但是他還是壓住了自己的好奇,沒有跟蹤出去。
也許南造雲子的人就在屋外觀察着自已,他們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因為自己畢竟是中國人。
現在這個時候,好奇心會害死自己的。
洪波估計的不錯,秀子走後二十分鐘,一個人從洪波的屋後悄悄地離開了,到了一千米遠之處,開車去了一個電話亭。
“他在家裡沒有出門。”這人對着電話筒說道。
“繼續臨視他,有情況随後報告。”那邊的一個女人說道。
這女人就是南造雲子,接完了電話,她回到了沙發邊坐下。
坐在沙發上還有一個女人,她就是山本秀子。
“表姐,你不相信洪波君?”山本秀子吃着葡萄問。
“他的底細我要了解清楚。”南造雲子說道。
“哦!可是他是影佐君的徒弟啊?”秀子辯護道。
南造雲子看了看秀子一眼:“昨晚上你們一個床上睡的?”
秀子紅着臉點點頭:“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們原來就是在戀愛,這回見面後,就忍不住了……”
南造雲子笑了:“表妹,告訴姐,他猛不猛?”
秀子點點頭,幸福地說:“很猛!我都有些受不了。”
南造手指頭點在秀子的額頭上:“你也沒經曆過其他的男人,怎麼不知道他比别的男人還猛?”
秀子上前,挽住了南造雲子的胳膊:“謝謝表姐心疼我,要不是你,我現在還不知同哪一個中國的老将軍上床睡覺。”
南造拍了拍秀子的手:“我隻有你一個妹妹,我不護着你護誰?”
秀子高興地說:“南京是我的吉祥地,有你在,還有洪波君。”
南造雲子馬上闆地了臉:“不要忘記了你的任務。”
“是!組長閣下。”山本秀子馬上恢複正常了。
南造雲子從沙發邊的一個台子上拿出了一張紙,交給了山本秀子:“将這個交給洪波發出去。”
山本秀子接過紙條:“為什麼要他發?我也可以發出去的。”
“不要問為什麼,這是命令。”南造雲子說。
山本秀子馬上明白:“我知道了,表姐是在試探洪波君。不然的話,讓他做專職發報員,豈不是浪費了。”
“秀子,我告訴你,不能讓愛情迷住了你的雙眼。”
山本秀子立正站好:“帝國的利益高于一切!我知道該怎麼做。”
“好!我們家族一直都是在情報戰線上為天皇效力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成為我們家族的驕傲。”南造雲子送秀子出門。
秀子在出門時,向南造雲子的口袋中塞進了一張本票。
“一千大洋?舅舅不是讓你昨天給了我五百大洋嗎?這是哪來的?”南造雲子拿出了本票。
秀子笑着說:“洪波君殺了那三個劫匪,收了兩千多大洋,給了我一千,我沒什麼用,就給表姐了。表姐要接觸那些人,沒錢不行。”
南造雲子将本票收好:“算你心疼姐,我沒白心疼你。”
送走了秀子後,南造雲子也離開了這套房子。
這房子隻是一個據點,平時她不在這裡住。
這裡就要略講一下南造雲子的經曆。
南造雲子在少年時代就已精通射擊、騎馬、歌舞等。
13歲時,南造雲子被送回日本神戶間諜學校學習,學習漢語、英語、射擊、爆破、化妝、投毒等特工技術。
其間,間諜頭目土肥原賢二對其相當賞識,并專門對她進行了特别訓練。4年後,南造雲子畢業,并被派往中國。
1929年,南造雲子被調往南京,化名“廖雅權“,以失學青年的身份作掩護,打入國民黨政府國防部湯山溫泉招待所當招待員。
南造雲子能歌善舞,妖媚迷人,所以迷住了許多人。
離開了備用的住處後,南造雲子乘黃包車到了一個舞廳。
在舞廳的門口,有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正等着南造雲子。
“阿雅。”那男人一見南造雲子,便高興地迎上來了。
南造雲子上前挽住了那男人的手:“張主任,我可沒有遲到哦。”
那個男人馬上挽住南造雲子的腰:“遲到也沒關系,我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