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向着尖叫聲的地方看去,發現一個人倒在地上,那發出尖叫聲的人是與他跳舞的舞女。
認識倒下去的人發現,那人正是出賣楚天的共産黨叛徒張傑。
張傑倒下去時,從四周馬上跑過來幾個人,他們的手上都拿着槍:“讓開讓開,我們是藍衣社的。”
衆人一聽是藍衣社的,馬上退開,讓他們檢查死者。
“死了!”一個藍衣社人檢查了張傑的鼻息和靜脈後說。
又一個人看了看張傑的頭部和脖子說:“沒有外傷!”
“送醫院!讓法醫進行專業認定。”有人喊了聲,幾個人馬上擡起張傑的屍體離開了百樂門。
在這幾個人離開後十幾分鐘,戴笠聞信帶着人趕了過來。
“張傑死前,有什麼人接觸過他?另外,他本人有什麼異常表現沒有?”戴笠問陳水園。
陳水園搖搖頭:“我一直都在監督洪波,沒有注意到這個人。”
“洪波呢?”戴笠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洪波的人。
陳水園答不上來,因為洪波是在陳水園上廁所時離開的,他也不知道洪波去了哪裡。
這時,負責監視陳水園的那個隐形人在戴笠的耳邊說:“處座,洪波在一個半小時前,帶着一個舞女走了。”
戴笠惡狠狠地看了陳水園一眼:“廢物一個,盯一個人都盯不住,别人在床上快活時,你還在瞎找人。”
戴笠帶人來到醫院,問到了張傑的情況,便來到了太平間。
“這人的死因是什麼?”戴笠問一個驗屍的法醫。
“中毒!”驗屍官指着死者的兇前的一塊黑斑塊說。
“什麼毒?”一聽張傑中毒而死,戴笠馬上來了興趣。
“黑寡婦蜘蛛。”法醫仔細地介紹道:“黑寡婦咬了他的心髒外面,毒素進入了他的心髒。”
“這種毒蜘蛛咬後,多久毒發死亡?”戴笠問。
“即咬即死!當即封喉,喊不出聲來。”法醫解釋道。
“那就是說,在他死前十分鐘内,有人将毒蜘蛛放到了他的心髒處。所以,接觸過他的人,都是有嫌疑的人。”戴笠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因為黑寡婦要有人送到他心髒外面,必須有人接觸死者。”法醫說。
戴笠問随行的警察局警長:“那現場的人都控制住了嗎?”
警長搖搖頭:“人都控制住了,隻是有三個人出示了藍衣社的證件,我們不敢留他們下來,他們離開了。”
“糟糕!那三人肯定是殺手一起的。”戴笠馬上帶着人向外跑。
上了車後,戴笠命令警長:“你們馬上将那三個人的外貌畫出來,然後在全市範圍内追捕他們。”
警長馬上帶人回警察局,局裡面有專門畫像的人。
而戴笠則是開車去往了洪府,敲響了洪府的門。
洪府的門衛不耐煩地問:“是誰啊!深更半夜的找誰啊?”
戴笠高聲喊道:“是我,戴笠,找洪波有事。”
門衛一聽是戴笠,馬上跑去開門,将戴笠請了進來。
“洪波呢?”戴笠一邊問道,一邊向洪波的房門走去。
還沒到洪波的房間,洪波穿着個睡衣跑了出來。
在他的屋子裡,還有一個人,正是那個舞女,他正看着戴笠。
戴笠也不向前走了:“你這個家夥,辦不了一點正事,讓你去盯那個人,結果你跑了回來。”
洪波馬上笑着說:“二表叔,你們那事太沒意思了,我照了不少,最後不想照了,所以才回家的。”
“你真的照了?快将相機給我?”戴笠說道。
洪波轉身回到了房内,從一個皮包中拿出了一個相機,遞給了戴笠:“我可是做了事的。”
戴笠理都不理洪波,轉身離開了洪府,上到了車上。
“馬上将膠卷沖洗出來,看有沒有有價值的東西。”戴笠命令道。
看到了戴笠走了,洪波問管家:“昌叔,發生什麼事了?”
“少爺,今天晚上,百樂門出事了。”管家說道。
洪波不解的問:“出什麼事?弄得二表叔都找上門了。”
“一個共黨的叛徒,叫做張傑的,被人毒死了。”管家從特務處的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經過。
“不就是死個人,有什麼了不起。”洪波揮揮手,回了房。
原來,洪波與楚麗麗說了一會兒話,便讓楚麗麗去客房睡覺。
這時,他聽到了外面的汽車聲音,還有戴笠的聲音,所以便讓楚麗麗繼續呆在他的房中,給戴笠一個檢查。
現在戴笠走了,洪波便回來對楚麗麗說:“你去休息吧!”
楚麗麗盯着洪波:“那個張傑是你殺的吧?”
洪波馬上說道:“你不要瞎說,我什麼都沒有,怎麼殺他?”
楚麗麗臉上露出了笑容:“我現在相信你是我父親的徒弟了。”
“為什麼現在相信了?我本來就是他的徒弟。”洪波說。
“我看到了竹筒,看到了從竹筒爬出去的毒蜘蛛。”楚麗麗輕輕地在洪波的耳邊說了句,然後笑着去了客房。
“鬼丫頭,眼睛還很尖的。”洪波坐下來,掏出了一個竹筒,不禁想起了兩個小時前發生的事。
晚上八點十分,百樂門歌舞廳,洪波看到張傑與一個舞女跳舞。
“我們跳舞吧,”洪波拉着楚麗麗的手說。
兩人來到了舞池中,跳着跳着,洪波跳到了張傑的身邊。
張傑不認識洪波,他對楚麗麗則是多看了幾眼。
因為楚麗麗的長像長得很漂亮,讓張傑很想去結觸她。
張傑一邊跳舞,一邊低聲問身邊的洪波:“先生,我們換舞伴跳一曲舞怎麼樣,等一下我請你喝酒。”
洪波看了看四周,發現一直盯着他的那個陳水園不見了。
“現在正跳上興,等過一小時後再換吧!”洪波故作神秘地向張傑靠了靠,低聲地說道。
看到洪波低聲說話靠過來,張傑便也将身子靠了過去。
“那好!我們就一個小時後換舞伴。”張傑色迷迷地說。
就在張傑這幾秒鐘的因色失智,洪波拿出了一個小竹筒,手指一彈,一個黑色的小東西彈到了張傑的身上。
而張傑卻沒有發現有東西到了自已的身上。
因為在這之前的五分鐘,洪波将一隻摻有毒蜘蛛氣味的昆蟲的肉汁彈到了張傑的心髒處。
當毒蜘蛛也彈到了張傑的身上時,它聞到了自己身上的氣息。
這說明那個地方有自己的獵物,該進食了。
于是,毒蜘蛛便向着張傑的兇口爬去,但是它爬行的速度太慢了。
因張傑在跳舞,所以,毒蜘蛛幾次被掉了下來,但是都被褲帶處将它留了下來,直到一個半小時後,它才爬到了食物處。
迫不及待的心情,促使毒蜘蛛在張傑的心髒處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