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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救不救

風鸢 我是曹甯 2743 2024-01-31 01:13

  “秀子知道這事嗎?”洪波擡起頭來。

  “她要是知道的話,就會馬上趕回來。所以這事不能告訴她。”

  洪波點頭:“她現在住的地方,已經與世隔絕了。她不會知道。”

  “可将來她知道了,一樣會傷心的。她愛她的姐姐,是雲子罩着她,她才沒有走雲子的路。”山本說。

  “叔,她是重點看守的犯人……”洪波為難地說。

  “我沒辦法,所以才來找你。她父母隻有她一個孩子。”

  洪波的眼前,突然閃出了雲子的那封信,還有她江中救自己的場面,他欠她的,必須去救。

  當決定下來後,洪波說:“叔!你準備怎麼救?”

  山本一喜,終于說動了洪波:“我有關系了解到,雲子現在關押在秘密監獄,那裡關押的都是重要的人犯。監獄長,是一個賭鬼。”

  洪波心中一動:“赢的多還是輸的多?”

  “十賭九輸!他怎麼可能赢。據說他借了十幾萬法币了。”

  洪波笑了:“這倒是一個機會,可不一定他就會因錢賣權啊。”

  “他就是那樣的人,有人在他的手上撈過人。”山本說。

  “那好!我們就去會會他。”洪波說道。

  講到賭,從小在青幫中混大的洪波,可以說是老手了。

  于是,兩人商量好了計策,每一步怎麼走,都想清楚。

  當夜色降臨的時候,洪波與山本分頭進入了“留一手”賭場。

  在一樓的一張台子上,洪波見到了那個臨獄長。

  洪波與山本都化了裝,就是不化裝,那監獄長對他倆也是:不熟!

  那老監現在正垂頭喪氣地看着荷官:“小妹,讓我赢一把吧,你看,我都被你榨幹了。”

  荷官呸了一聲:“我可沒有與你做什麼,我怎麼榨你?要榨也是你那三姨太四姨太榨的。”

  洪波在邊上一聽,笑出聲來:“美女,想被榨嗎?”

  荷官媚眼一飛:“喲!來了個俊哥哥。想榨我?有本錢才行。”

  “什麼本錢?”洪波掏出錢包,從錢包中掏出一疊錢。

  荷官眼一熱,别顯擺,不到一小時,那錢就是我的了。

  但是她的嘴裡卻說:“如果你赢了大錢,我讓你榨一次。”

  “好!”洪波坐了下來,正坐在老監的旁邊。

  有賭場的工作人員,幫洪波換來了一千法币的籌碼。

  荷官馬上開始搖骰,翻了幾個花樣,才将骰子放下。

  “押大!”洪波拿出一個五十法币的骰子,放到了大上。

  開盅是小,輸了!洪波卻不在意:“我曾經在一個賭場,連輸十盤,第十一盤,讓我一盤翻本了。”

  圍在邊上的衆人一聽,一個個都歪嘴:吹吧!反正牛吹破了,天破不了就行。

  第二局,洪波押了一百法币,還是押大。

  開盅之後,那一百法币的籌碼被荷官勾走了。

  第三局,洪波押了二百法币,繼續押大。

  衆人都指指點點:這人不會賭,死押一個大,守株待兔啊?

  果然,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開盅之後,還是小。

  三局下來,洪波輸了三百五十法币,都是押大惹的禍。

  等到第四局的骰子搖好後,洪波改主意了,準備押小。

  這時候,坐在邊上沒有下注的老監說了話:“兄弟,這把可能會出大,出大的概率很大。”

  洪波一聽,馬上收回準備放到小上的四百法币。

  對老監點點頭,堅定地将四百法币的籌碼放到了大上。

  荷官瞪了老監一眼,但是還是将盅開了,真的是大。

  洪波一看,大叫起來:“我上次用了十局才闆回,今天運氣不錯,三局過後就赢了。”

  荷官劃過來八百,加洪波面前的二百五十,總共有一千零五十元,洪波赢了五十元。

  這時,旁邊的山本開口了:“還不是你旁邊的那位先生指點一下你,你要是押小的話,就得輸四百元。”

  “對對對!”洪波忙承認,從自已的籌碼中,拿出了二百元,送到了老監的手上:“老哥!請笑納。”

  衆人一陣羨慕聲:“這有錢人将錢真不當錢啊!”

  老監今天輸了一百八十多元,想不到洪波給了二百元。

  他推都不推辭,接受了,與洪波兩人結成了友好合作關系,一起下注,押一個方向。

  兩個小時後,雖說老監輸了二百,洪波送的錢沒了,但洪波輸光了,就是那一千元的籌碼隻剩下十元,被洪波丢給了荷官:“輸了就不能榨你了,給十元小費,洗白白,明天等我。”

  說完,洪波便與老監勾肩搭背地走出了賭場。

  “走!喝酒去!”洪波高興地拉着老監上了一部出租汽車。

  在一家高擋酒樓,兩人喝了八分醉。

  “找一個姐兒玩去。”洪波付了帳後,對老監說。

  老監連忙說:“我要回去做事,不能……”

  洪波哈哈大笑:“做事?回去交公糧?你呀!哈哈哈!”

  兩人分了手,約好了明天繼續去賭,皿洗賭場。

  等二天,兩人在賭場再見,洪波沒要老監掏錢,他買了一千法币的籌碼,兩人一人一半,各五百元。

  幾個小時後,一千元輸光了,兩人又去喝酒。

  一連三天,兩人成了“忘年交”,無話不說。

  老監這時也對洪波放心了,肯定洪波不是有心人派來的。

  因為他跟蹤過洪波幾次,每次與他喝了酒後,洪波便去花樓找小姐,而且不是專門一個地方找。

  這人純粹就是一個有錢沒處花的富家公子。

  第五天,兩人喝酒中,說到了美女,洪波一個勁地吹自己玩了多少美女,排隊可以排到夫子廟。

  “切!你那叫美女?”老監歪歪嘴。

  “怎麼?自己爬不動了,看不慣生龍活虎的我?”洪波不服道。

  “我爬不動,不等于我不知道美女,知道嗎?我手上有一個女人,美若天仙。許多南京的達官貴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賓。”老監說。

  “你吹吧!你那破監獄内,猛男有,美女?做夢時有。”洪波鄙視的眼神看着老監。

  老監一下子跳了起來:“你别不信,我今晚帶你去看。”

  洪波擺擺手:“不去!我擔心菊花殘,滿腚傷。”

  老監說:“你别不相信!如果沒美女的話,我就爬着同你喝酒。”

  洪波興趣來了:“如果有美女的話,明天請你吃大三元。”

  兩個人說完,收了攤子,不喝酒了,立即回老監的地盤。

  到監獄之前,老監讓洪波冒充中統的人,單獨提審那女人。

  洪波賊笑道:“說好了,如果她能讓我上,我給你一千元。”

  老監笑了:“反正讓你與她呆在一間屋子裡,幹不幹的成,幹什麼,看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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