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丫頭!”樊梨花看過後,便讓南雲将相貌繼續化裝,不過年齡保持在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島上很複雜,所以雲兒不能讓人看到真面目。”樊梨花說。
“是!媽媽。”南雲忙重新化了裝,這個裝不怕水,沒有專用藥水,是去不掉裝的。
為了保密,洪波與南雲沒有将南造雲子的事講出來,在他們的心中,那是上一世的事。
不過洪波讓南雲在母親面前展露了幾手功夫。
三個人商量後,便決定讓南雲作為樊梨花的護衛,跟在母親的身邊,保護母親,對外不說婆媳關系。
洪婆将那張地圖拿出來,交給母親。
樊梨花沒有收,她從屋内的一個秘密地拿出了另外的三分之一塊地圖,交給洪波與南雲看。
南雲馬上将那圖複畫出來,兩張一模一樣。
洪波看了看後,便讓南雲将自己的那一幅也畫了出來。
這樣就有了兩幅真品和兩幅複制品,洪波有打算。
他讓母親将這兩張真圖藏到了島上的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
兩幅複制圖的上面,又将每張圖修改了三個點。
不要小看這三個點,卻是偏離了幾十公裡,從東島偏到了西島。
最後,南雲與洪波又将這兩張錯誤的圖,進行了做舊。
現在隻要一天的時候,這兩幅圖就會如同千年一樣。
“你們用這兩幅圖幹什麼?”樊梨花問道。
“洪波是想将這兩幅修改過的圖放出去,從而減去外界對鐵纓隊的關注,減少風險。”南雲解釋道。
樊梨花點點頭:“不錯!不然的話,整天被人盯着也不是個事。”
洪波将從甲方土匪那拿來的大洋本票交給了母親。
一萬三千大洋,土匪頭子身上一萬一千,加那女人身上兩千。
樊梨花收了一萬,其他的三千退回給洪波,讓他留在身上用。
“你父親還好吧!”終于,樊梨花說出了她想說的話。
“上海呆不下去了,父親回去了祖屋。”洪波說。
“媽媽,父親現在還是一個人。”南雲說道。
樊梨花的身子一顫,眼晴看着屋頂:“波兒,你爸是否很恨我?”
洪波搖頭:“爸爸每天都在想你!他說過,希望有一天,你能回到祖屋去,他說你知道祖屋的位置。”
洪波又說了自己去南京,其實就是想去找母親,可是找遍了南京,也沒有蹤影。
樊梨花流下了眼淚,緊緊地抱着洪波和南雲。
在島上住了十天,洪波一直不想離去,他想與母親多呆幾天。
卻在這時,樊梨花驚喜的告訴洪波:南雲有喜了。
這對鐵纓隊來說,是個大喜事,幾十年了,沒有新生命降臨鐵纓隊,所以,這是一個天大的好事。
而這時,洪波被南雲趕出了島去,他有事做。
洪波興奮地乘船離開,中間是轉了三次船。
由于樊梨花熟悉太湖上的情況,所以洪波知道了太湖支隊的位置。
但是他沒有馬上就去,尋找太湖支隊?沒有一個月是找不到的。
眼下,他要處理手下的一件事,就是那兩張圖。
洪波化裝成一個武林人士,住進了蘇州大觀園酒店。
之後,他來到了蘇州的一家拍賣行,外國人開辦的拍賣行。
“先生,有什麼能幫助到你?”一個二十出頭的蘇州女孩迎上來。
洪波一開口,就是流利的英語:“我要見你們的老闆。”
很快,洪波被請進了一間辦公室中,那裡有一個人等着他。
洪波一楞:“川普特?你怎麼在這裡?”
那個美國人也震住了:“我叫川普奇,川普特是我的弟弟。”
洪波哈哈大笑:“如果是在外面,我肯定會将你當川普特。”
有了這層關系,兩個一下子親熱起來。川普奇喊來了一個蘇州女孩,給他們倆泡碧螺春茶。
洪波喝了一口茶,舒服地叫了一聲好:“老川,你不會同小川一樣,也找了一個中國媳婦吧。”
蘇州女孩臉一紅,但是,川普奇将她挽住,坐在他的身邊。
“小煩子,你上門不會是來認親的吧。”老川聽洪波說過,他姓凡名仁,叫凡仁。
洪波看了看那女孩,老川馬上會意,在那女孩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那女孩便離開了,并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老川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洪波說話。
洪波沒有開口,而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幅動物皮出來。
老川接過了動物皮,看了看,又拿出一個放大鏡,仔細地看着。
過了十分鐘,老川看向了洪波,正要說話,被洪波制住了。
洪波拿出一張紙,寫了起來:“小心日本人的奸細。這東西,日本人可是找了很久。”
老川寫道:“那你為什麼要拿出來?”
洪波寫道:“我想組織一支隊伍,抗日。所以要錢要槍要物資。”
老川伸出了一隻大拇指:“你想怎麼做?賣給我還是拍賣?”
洪波:“老川,我同小川關系不錯,不想害你。這東西三份湊齊了,才知道那藏寶地,就算三份到齊了,日本人早就盯得你的尿拉了多少都知道。更别說你帶出去。弄不好,性命沒了。”
老川學中國人,對洪波抱拳,表示感謝。
“當務之急,就是換成錢,有錢才是大爺。”
老川點頭:“那就拍賣!我拿出來拍賣,日本人就不好搶了,畢竟他們的很多東西都要依靠美國政府。明面上不敢橫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來找你。”洪波說道。
“我找人去鑒定!”老川迫不及待的說道。
洪波攔住老川:“如果東西一露面,我就不能再同你聯系了。你先給我準備一些武器彈藥,還有給養。再準備五萬大洋。放到……”
洪波輕輕地在老川耳邊說道,聲音隻有老川知道。
老川笑着說:“沒問題,這些東西蘇州就有。隻要鑒定一完成。我就讓人送過去。”
“遲了!你讓人将東西送到離接收地不遠的地方,等你的信。鑒定一結束,馬上打電話,讓他将東西送上船。我擔心鑒定一結束,你就成透明人了。”洪波說道。
老川想了想,點頭:“那剩下的錢怎麼給你?”
洪波還真的沒辦法,隻好說:“三個月後的今天,你去上海百樂門舞廳,最好在那玩三天,我會安排人與你見面。見面的暗号是……”
說完後,老川馬上将這些寫了字的紙,全部燒了。
兩個人又開始風花雪月起來,談了一個小時。
洪波告辭了,臨出門時,還對門口的一位小姐抛媚眼。
老川沒有出門送洪波,而是向腳下的一個地方一點,露出了一個0.6平方米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