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洪波來到了警察局,發現叫劉全的警長已經在門外等他。
經過劉全一番解釋後,洪波明白,他一個人做不下來,所以他們局長也參加了,還有兩個人。
洪波被帶進了警察局,局長一見面便客氣地說:“洪公子,終于見到了你的真人了。”
洪波一楞:“局長,不會你的追緝犯人名單裡有我吧?”
局長笑了:“誰敢抓你?我是聽戴處長說過你。”
“二表叔?他跟你說這些幹嘛?”洪波一隻腳向門外跨,準備溜。
局長忙解釋:“公子聽我說,做這事,上面沒人罩着不行,所以我向戴處長作了彙報。”
洪波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回到了沙發上。
三個人商量起這個案子來,洪波問:“那個富人不會又找人吧?”
劉全罵了起來:“那個混蛋!我們查清楚了,那個墓與他家根本就沒關系,不是他的祖人。那是一個明朝的墓。”
局長說:“我們有戴處長,戴處長上面有委座!他找誰都不行。”
“地址在哪裡?”洪波給二人上了煙。
局長與劉全都搖着頭:“富人也好,盜墓賊也好,他們都不說。”
“這就有點難了!”洪波抓了抓腦袋。
“所以我們請公子出面,你做中間人。看盜墓賊有什麼要求。”局長說。劉全也點頭。
“他要是提出釋放他的要求呢?”洪波問。
局長一揮手:“一個盜墓賊,又不是共黨,釋放不就一句話。如果他能協助我們拿到财寶,我再送他一千法币。”
洪波聽了心裡好笑,這麼多的财寶都給你了,才給一千法币?
不過他的表面還是一副很贊成的樣子:“我隻有與他交談過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想法。”
“當然,我已經給你安排了地方,你去見見那人。”局長說。
于是,洪波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内,一進去,他就看到一個警察站在邊上,當他進去後,警察準備走。
“你不在,他要是行兇怎麼辦?”洪波害怕道。
警察笑着指着那犯人手上說:“铐着呢?他行不了兇。”
警察走後,帶上了門,洪波忙在紙上寫了一句話,然後來到了犯人的身邊:“我看看,手铐牢不牢,要不要再加一個腳鐐。”
說話的同時,洪波将手上的紙呈在犯人面前。
那犯人一看,馬上瞪大了眼睛,馬上他明白了,接過洪波遞給的紙,寫出了下一句暗語。
洪波接過紙,嘴裡啧啧稱贊:“不錯!很牢靠。”
馬上他寫下了:影佐是我師傅!我奉命救你出去。一切聽我的,用盜墓的名義去往那地方,自然有人接應。
犯人眼睛一亮,他當然知道影佐,于是他點了點頭:“公子,能否給我一支煙?”
“可以!”洪波馬上遞給對方一支煙。
對方将那張寫了字的紙點燃,最後才點着了煙。
地下是土層,地面很髒,燒成灰燼的紙條掉到地上,被犯人用腳踩沒了。做完了,犯人才松了口氣。
洪波點了一支煙:“你叫什麼名字?”
“張二寶。”犯人猛地吸了一口煙,被嗆住了。
“做盜墓的這行有多久了?”洪波回到了審訊桌邊。
犯人馬上分辯說:“我們不叫盜墓賊,叫搬山。”
“搬山?沒有墓的山你怎麼不去搬?”洪波坐下來。
“我們也叫摸金校尉!”犯人繼續解釋。
“校尉?是校官還是尉官?盜墓的還能當官?”
洪波在審訊室的對話,讓躲在監聽室的警察局長與劉全笑了。
這個洪公子,真沒有辜負他不學無術花花公子的美名。
洪波不知這些,他在繼續說道:“你盜的那墓是苟大富人的祖墓,人家非要你死才罷休。”
犯人将煙吸完,丢在地上:“他爺爺是明朝的人嗎?那他爺爺是妖怪?什麼祖墓,還不是看中了裡面的寶貝。”
一聽寶貝,洪波興趣來了:“那裡面真的有寶貝?”
犯人一翻白眼:“廢話!沒有寶貝我會到這裡來,這陣子說不定在哪地方喝酒呢?”
洪波一笑:“想喝酒嗎?我帶的有十年窖的。”
犯人眼一亮:“十年陳釀還湊合,下花生米最合适。”
洪波一伸大拇指:“知音!我師傅也是這樣說這樣喝的。”
犯人點頭,影佐的習慣他知道。這小子可能真是影佐的徒弟。
洪波讓犯人過到了審訊桌前,兩張椅子一張桌子,桌子中間放着一個油紙包,油紙包裡是黃澄澄的花生米。
洪波從包中又拿出了兩個酒杯,到滿了兩盅酒。
兩人連喝了三杯,犯人開口了:“小子哎,今天跑到牢裡來請我喝酒,肯定是黃鼠狼請雞喝酒。說實話!我聽着。”
洪波丢了一粒花生米入口:“老爺子,你知道自己出不去嗎?”
犯人喝了一口酒:“知道!不弄死我,那苟不會罷休。”
“如果你與我聯手,讓我們找到了寶貝藏處,我們就可以說,你半路上掉江中淹死了。”洪波說。
“你才死了呢?”犯人大吼一聲。
“我是打個比方說,不願死,我們的方法多着呢。比如你被娘子關的那群女土匪搶去做壓寨上門女婿。還比如……”
“不要再比如了!”犯人喊道。
“我不比如了,總之,我們見到了藏寶地,就給你一筆錢,半途放跑你。怎麼樣?”洪波誘惑道。
“給我多少錢?”犯人被誘惑到動心了。
“一千法币!不少吧。”洪波伸出一個手指說道。
犯人冷笑一聲:“那裡面的東西最不值錢的東西也值幾千法币。”
洪波站起身來:“那你提個價出來,我們看看。”
“動身前給我五千法币!到了那地附近,就放我走。”犯人說。
洪波說:“不行!一定要看到了墓才放你。”
犯人說:“一公裡範圍看那墓,清清楚楚。你們進不去,那地已經被姓苟的安排了上百人在挖呢。”
“我草!你怎麼不早說。”洪波馬上起身,掏了本子寫道:在什麼地址接應你?
犯人拿過筆寫道:鬼哭嶺的山谷,從澗邊失足掉崖,崖下接。
洪波看了三遍,将那張紙燒了,轉身去拍門。
門打開了,洪波對犯人說:“老爺子,你在這喝,我們商量一下。馬上回來答應你。”
說完,洪波便出了門,一出門便看到了局長與劉全。
洪波明知他們偷聽了,但還是将情況說了一遍。
局長馬上去辦公室打電話去了,洪波與劉全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