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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冷妃:王爺,啵一個 第13章 ,做局

  入夜,綠蘿院内清冷的可怕。
陣陣冷風吹來,讓人不由的身體瑟瑟發抖,室内的燈火己關,到處黑暗一片。

  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從不遠處傳來,稍時以後,幾十條蛇從四面八方奔湧了過來。

  不多時的功夫,綠蘿院内己經四處是蛇。
劉三站在不遠處,看着自己的傑作,他得意的一陣冷笑,他貓腰而出,拿出一把鐵鎖,将綠蘿院的大門鎖上。
而後,他悄悄的鑽入到了竹林之中,瞬間消失。

  聶華章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突然聽到悉索的響聲,她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接着,披衣而起。

  正當她開門的時候,碧兒也己經尖叫着沖入到了她的屋内。

  “姑娘,不好了,外面好多蛇。
”碧兒說話的聲音有幾分的驚慌。

  “怎麼回事兒?
”聶華章冷靜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
我在綠蘿院呆了好幾年了,從來都沒有見過蛇。
”碧兒說道。

  不多時,幾個綠蘿院的下人也從屋内跑了出來,看到聶華章,無不驚慌。

  綠蘿院算是一個偏院,平時不過是在這裡種些花花草草,除了兩個

  丫頭,一個廚子,就剩下馬伯兩口子了。

  馬伯乃是綠蘿院的老人了,平素他與老伴侍候綠蘿院的花草,府中大部分的花草也都是從綠蘿院裡面送出去的,看到這麼多的蛇,馬伯也是很意外,一看就知道是人為的。

  “姑娘,這一定是人為的,綠蘿院内不過是種些花草,沒有什麼雜亂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吸引這麼多蛇的到來。
而且,我剛才發現有蛇的時候,打算開大門出去叫人,卻發現大門被人反鎖了。
”馬伯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在王府修花草好幾年了,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

  正當這時,一條拇指粗的小蛇爬了過來,它沖着衆人吐着芯子,眼神毒辣,一看就非善類。

  衆人看到這樣的情況,無不後退,可是四處是蛇,又往哪裡退呢?
此時綠蘿院裡面草叢裡,房梁上,就連小樹的枝丫上,都吊了這些可怕的玩意兒,腥氣撲鼻,十分難聞。

  “姑娘小心,莫被它們咬到了。
”馬伯拿着一根小棍子揮動着。
生怕這些蛇傷到了衆人。

  聶華章倒也不懼。
她一個箭步上前,直接用兩隻手指下手,捏住了沖上來的那條小蛇的頸部,頓時,那蛇被她捏在手中就如同玩具一樣,衆人一看這樣的情況,當時就被聶華章的膽識給吓到了。

  “姑娘你小心些,這蛇可是有毒的,你看它多兇?
”碧兒吓的是花容失色的。

  “無礙,我己經捏住了它七寸,量它又能如何?
”聶華章的臉上現出來了一抹的笑意。
“就這些小蛇,還真不足以傷到我,我從小在山間長大,家父又是行醫的赤腳大夫,捉蛇有那麼一手,平時老拿蛇膽來泡酒,我從小也跟着父親學了幾招本事,看來,想害我的人這次算是下錯手了。

  一聽聶華章懂捉蛇,衆人懸着的心算是放下來了,但見聶華章捏開了那小蛇的嘴巴,将一顆毒牙給拽了出來。

  “姑娘還是小心些,這蛇……”馬伯也是一陣擔憂。
“我建議還是通知王爺,查清楚對咱們下手的人才是啊。

  聶華章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來了幾包雄黃粉。
分發給了衆人。

  “你們把雄黃粉灑在門口,先去休息,别的事情我來處理。
”聶華章說道。

  “姑娘,還是聽馬伯的話吧,通知王爺,王爺會查清的。
”碧兒顯然是有點兒不相信聶華章。

  聶華章給了衆人一個肯定的眼神。
“王爺那麼忙,哪有這閑功夫,你們放心吧,這放蛇之人不是沖你們來的,是沖我來的,我都不害怕,你們害怕什麼?

  衆人不語,聶華章說的是事實,他們一個一個的都是小角色,誰能花這麼大的價錢來害她啊?

  看着衆人離開,聶華章伸手打了一個響指,接着,一條黑影從天空飛下,落到了聶華章的身邊。

  “壇主有什麼吩咐?
”那黑影出手麻利,一看就知道是功夫高強之人。

  “流水,這蛇是誰放的?
”聶華章問道。

  “回壇主的話,是劉三做的。
”流水回答道。

  “我就覺得是他,看來,他是嫌自己的命長了。
”聶華章臉色陰冷,“本來打算讓他再活幾天呢,他自己偏尋死路。

  “要不我去做了他?
”流水試探的問道。

  聶華章搖頭,“不必了,讓他自己現出來尾巴才好。
聽我吩咐,安排落花,佯刺宣王爺。

  流水倒也不多問,他直接領命,退了下去。

  流水退下了以後,聶華章回屋換了一件夜行衣,接着,她飛身而起,躍上房梁,悄然的消失。

  君行居内的亭子裡,俞羽宣和俞羽綿兄弟二人相對而坐,兩個人的面前放置着酒壺酒杯,兄弟二人對月飲酒,相談甚歡。

  “王兄,現在父皇年邁,太子之位空懸,大将軍商氏一脈和丞相周氏各把持一半朝政,對于太子之選也是暗自下注,王兄以為,父皇會屬意于哪個皇子?
”俞羽綿問道。

  俞羽宣喝了一口酒,暢快之極的說道。
“聖命不可測,不管是父皇屬意哪個皇子繼承大統,都是我們的兄弟。
無對帝位無興趣。

  俞羽宣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确實,他對皇位沒有太大的野心,他親眼看着他的父皇,為了帝位廢寝忘食,左思右處,制肘平衡,身體日漸頹弱。
再一個,争帝位是要各方面力量的支持的。
他兄弟二人的母妃路貴妃年輕早逝,宮中無人可以依托,想要成事,确有難度。

  “六哥這麼想,别人可不這麼想。
”俞羽綿喝了一口酒,擔憂的說道。
“你無心帝位,别人不以為你無心帝位,如今的你是五珠親王,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各種嫉妒各種算計全然沖你而來。
不然的話,半峰山下的那場行刺又是從哪裡來的?

  俞羽綿的話讓俞羽宣不禁的陷入了一陣的憂思之中。
那場行刺若非是聶華章出現,怕是己經要了他的命了。

  他沉重開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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