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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冶金方法的改進

混在古代搞工業 五月的火 2319 2024-01-31 01:13

  在米國工業革命期間,倫敦市高樓林立的煙囪中,濃烈得冒出如同黑色烏雲的黑煙,那是工業的象征,也是時代的裡程碑式的象征。

  黑煙冒出來,倫敦市的人們都議論紛紛,指着那堆黑煙說那是些什麼東西,他們何時見過那麼烏黑的煙,這些黑煙覆蓋了天空的蔚藍,也帶動了冶金業如同日中天的發展。

  經過高爐鍛造的雜鐵,要比手打淬火的雜鐵有韌性,并且制成的兵戈愈加鋒利,這一點最讓孫奇期待,兵者,國之大事也,不可不查也。

  或許工業化帶給環境的是一定限度的污染,但是其效果不言而喻,極大改善了人們的生活方式。黑煙雖濃烈,但是高高的煙囪就如同巴别通天塔般将人們的生産水平提高到了一種嶄新的境界。

  高爐煉鐵,是米國著名的煉金術士在幾次煉金失敗中發明的,如今孫奇的等級解鎖了煉鐵高爐和煉鐵方案的圖紙,高爐配合冶金,更是如虎添翼。

  “一噸鐵,試着去把這個爐子弄出來。”

  孫奇指着圖紙上的那座巍峨如高塔般的黑色煉鐵高爐,這種爐子,能把爐火燒的更旺,讓雜鐵在其中得到更加純粹的鍛造與洗禮,精鐵的純度更上一層樓,這對于軍事、日用方面都是一些可喜的觀望。

  張文忠幾乎是哭了出來,碩大如同老虎的黑眼圈幾乎要流出眼淚,這幾天他真得快要變成一個以光速運轉的機器,沒日沒夜的轉動,一個活計接着一個活計的掙紮,雖說是掙紮,但是他真的感受到一種極為新穎的思潮,經過這幾個月的改造,他在創造上的造詣已成倍提升,收獲很大。

  “這個,老大,能不能多給幾噸鐵,萬一搞砸了...”

  “絕對不會搞砸,用鐵來煉鐵,這事情難道還要我說嗎,記得把鐵錘煉幾下,去去碳,很簡單的事情,你要相信自己...”

  接下裡便是一篇關于不要放棄自己理想的完美演講,成功調動了手下的積極性和理想力。

  張文忠被洗腦地一愣一愣的,然後手裡握着圖紙屁颠屁颠跑去器械司,那個讓他為之沉醉的地方。

  “接下來就要去會會吳貴寶,沒想到他搞了個那麼大的經濟制裁,就隻為了把我挖過去。”

  孫奇心中冷笑,這吳貴寶太過于急功近利,孫奇在此人身上看不見未來,前途是一片黑暗。在明年會試之前,跟着馮川混那無疑時最好的選擇。

  會試之後立馬殿試,孫奇就能直接獲取來自朝廷授予的官職,身為地位會和現在完全不同。

  身為門客,自然就要選好所依靠的大樹,目光要放的長遠,否則哪一天樹倒彌孫散了都蒙在鼓裡。

  步入會客廳,吳貴寶早已坐在上位,馮川皺褶眉頭,似乎在思考些什麼,他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熱氣的茶水,屋中的紫色銅爐中的煤球被燒的紅彤彤的,使屋裡的空氣有些悶熱。

  吳貴寶開門見山,直接提出了以取消經濟制裁來換取孫奇此人,馮川目前正陷入糾結中。

  如果犧牲一人的話,能讓其他五郡休息幹戈,這僅僅是因為孫奇一人的話,那麼這筆交易,或許是值得的。

  大漢王朝在曆史中經曆近三百年的風風雨雨,以和為本的思想,安逸的城堡中,何種形式的刀兵早已偃旗息鼓,但是人們生活日益腐朽,開國時的豪邁皿氣早已斷絕傳承,如今的大漢,是缺乏骨氣的大漢。

  一百多年前,大漢皇帝為了免除匈奴、室韋等北部遊牧民族的侵擾,徹底解決這一争議,不得将金城公主下嫁于匈奴大單于阿拉提,兩國之間的關系保持了相當長的一段和平時期,那個時候的長城守軍數年不見鮮皿,足見和平的重要。

  馮川托腮沉思,孫奇的價值,自然無可多說,但是身為一個郡的長官,做好地方本職工作才是主要,而孫奇的那些科技,明面上看起來花哨得很,而實際上,真正的具有實用性的東西,并沒有多少。

  但是....孫奇卻是陸機的弟子,如果陸機知道這件事,那是絕對不會同意這筆看似大賺的買賣,以周圍五郡的經濟限制換取孫奇本人。

  馮川不是機造師,他也不清楚機造師的意義有多重大,機造師毫不亞于上輩子的兩院院士,那完全是等價的。

  吳貴寶不耐煩道:“馮郡守,到底這筆買賣如何,我對于貴郡的限制令就等着頒布呢!如果真的讓我不滿意,那麼我不介意再次讓江甯陷入無糧食可用的境地。”

  要知道江甯的産糧,一部分是自種,另外幾部分是從其他郡進口,這些市場規則,在農業社會非常實用,那時沒有網購,沒有快遞,臨近幾個郡或州,形成了互相依賴,互相依存的商業互惠關系。

  真的是如同腳踩在三河原的兩岸,回頭還是繼續向前走,思慮的火苗已快把馮川烤焦。吳貴寶也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盡管面色從容卻能看出其心中的虛弱,今天要是弄不回這孫奇,也不好給全郡人民一個交待。

  孫奇就如同一個來回被買賣交易的物品,仿佛是誰都能拿來考量問價。

  孫奇理解馮川,身為郡守,不僅僅要考慮兄弟間私人的感情的,但卻還不得不關照着大局的變化,如果前路是一片皿河還要繼續往前走,那他就不是一個好官。

  吳貴寶心中暗喜,假意怒道:“馮長官,能不能快點決定,我的時間可是十分寶貴的,如同同意了那咱們以後就還是朋友,否則就别怪我。”

  “容我再思慮思慮。”

  馮川托腮咬牙道。

  任誰都能看出馮川的糾結,對于公事和私事,馮川一向分得很清,但要交換的人不是别人,是孫奇,自己的左膀右臂,馮川咬着牙,真的是将最後一點氣息全部逼出,費勁了全身力氣。

  孫奇談了一口氣,這或許就是身為一個幕僚門客的悲哀,如同等價交換的砝碼,必須為組織上無條件犧牲。

  在馮川開口說話的那一刻,孫奇的心情是空靈的,而吳貴寶的心情卻如同大江之水,激動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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