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今後的神龍山,就是個老鼠也讓它活不下去
“你真的是小淼的朋友嗎?”老掌櫃的聽到林逸雪的話,顫聲問道。
“千真萬确,我是林逸,是申淼的朋友。”林逸雪點頭肯定的說道。
“林逸?你就是林逸,我聽秦凱說過你,說小淼的命,當時就是你給救回來的。
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老掌櫃的認出林逸雪後,竟然越來越激動了。
“老掌櫃的,您慢慢說,是這幾天發生什麼事了嗎?”林逸雪輕聲安撫老掌櫃道。
“你是不知道,自從前段時間,山寨被黑衣人洗劫後,一下死了不少的弟兄,小淼也受了傷,山寨力量一下減弱了不少,我這心裡就一直不放心,害怕有人會趁機會攻打山寨。
這不,昨天夜裡,我又得到消息,有一大批貌似官府的上了山,然後就趕緊派人抄近道,往山上送了信。
但是直到現在,人已經派了兩三撥了,卻全都石沉大海,沒有得到小淼的任何回信。
你是不曉得,我這右眼呀,今天都跳了大半天了,現在這心還揪着呢,一上午了,是做什麼都不踏實,惟恐小淼他們再有個三長兩短……”老掌櫃的拉着林逸雪絮絮叨叨的說道。
“有官府的人上了山,不好,恐怕申淼有危險。”
林逸雪一聽老掌櫃的這樣說,也立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經過上次梁烨的人突然上山殺戮後,上山寨的路被已經強行打通了,幾乎處于半透明狀态。
而寨裡的弟兄,死的死傷的傷,正是戰鬥力最薄弱的時候,這個時候,倘若有人想趁機立功,攻打山寨,簡直易如反掌。
“老掌櫃的,有空我再和您慢慢聊,您老先放寬心,我們現在就上山,如果有什麼情況,及時派人下來,第一時間将山寨的情況告訴您。”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有你們去我就放心。”老掌櫃的欣慰的說道。
看來,可能是因為救了申淼的緣故,所以老掌櫃的對林逸雪也格外的信任。
“那您老多保重,我們就先走了。岚風我們走!”林逸雪說着,轉身就要往外走,卻又被老掌櫃的,及時喊住了,
“林公子還請留步!”
“怎麼,老掌櫃的,您還有什麼吩咐嗎?”林逸雪回頭問道。
“林公子您們請随我來,我有東西要托付你們。”老掌櫃的鄭重的說道。
“唉呀,你這老頭,怎麼墨墨迹迹的,這不是耽誤時間嗎,要是我們去晚了,申淼真的出了事,可如何是好?”穆澤看老掌櫃的這樣,有些不耐煩的嘟囔道。
“穆二少爺,老掌櫃的既然喊我們,就自然有喊我們的道理,我們跟着去就是了。”
林逸雪出聲阻止穆澤道,和岚風二話不說,領着人跟着老掌櫃的直接去了後院。
衆人在後院繞了一圈後,來到了一個貌似當倉庫的小房間裡,
“你這老頭,不會是老糊塗了,真的想讓我們,捎些胭脂上山吧?”穆澤一看到滿屋子的胭脂,不可思議的問道。
說實話,到了這會,别說穆澤有這種想法,就是林逸雪都忍不住要懷疑,這老掌櫃的是不是腦子不清楚了,領着他們繞了一大圈,來到倉庫幹什麼?
“這位公子說笑了,現在處于這關鍵時刻,老夫怎麼會讓幾位拿着胭脂上山呢。”
老掌櫃的說着,對着林逸雪他們神秘的一笑,擡手在櫃子後面輕輕一按,牆壁竟然自動打開了,露出後面黑漆漆的小門。
“老掌櫃的,這是什麼,難道這後面是秘道?”林逸雪驚訝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的,實不相瞞,這個小門裡是專門通往小淼的神龍居的秘道。
這個秘道知道的人很少,平日裡除了小淼,根本沒人走,既然你和小淼是生死之交,現在情況緊急,你們就趕緊從這個秘道裡去吧。
我估計山寨要是出事的話,其他的秘道口,應該已經被人控制住了。”老掌櫃的,真誠的說道。
“好,那就多謝老掌櫃的了。”林逸雪對着老掌櫃的鄭重的一輯,帶着岚風等人進了秘道。
黃昏時分,天已經漸漸黑了,周圍幾乎都看不清人影了,但是神龍山上,遠遠望過去卻紅光沖天,半邊天都被映的紅彤彤的,亮如白晝。
仔細看,你會發現,原來是山上起了大火,此時的神龍寨正在遭受一場大火的洗劫。
山上到處有人影在晃動,個個身着黑色勁裝,看得出并不是草莽之輩,或普通官府的人。
這些人四處走動,看到屋子,進去就是一通搶,搶完後,二話不說,一把火直接把房子給燒了。
“兄弟們都聽着啊,都幹利索點,但凡是個屋子都給潑點油,燒幹淨了哈。
主子說了,回去後每人都有重賞。
大家記住,一定要做到,今後的神龍山,别說是個人,他就是個老鼠也沒處着窩,活不下去。”一個高個子,小頭領模樣的人,在旁邊大聲指揮着。
而此時山谷裡的訓練場上,也聚集了不少人,前面的台子上點了一個大大的火堆。
神龍寨裡的弟兄們,此時全都聚集在這裡,不過他們都被捆了手腳,乖乖的跪在訓練場中間,周圍圍着一圈手持利器的黑衣人,看管着他們。
“我再給大家說一遍,隻要你們誰先說出來神龍公子在哪?并帶着我們找到了他。
立即賞銀千兩,并且,回去後,我也會向聖上請示,說他剿匪有功,為他加官晉爵,并放了你們剩下的所有人,還大家自由。
機會隻有一個,大家不要錯過,誰先站出來,這所有的賞賜就是他一個人的。”
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沉着臉,巡視着中間所有的人,大聲動員道。
看的出來,他應該是這批黑衣人的頭領,并且從他的話裡,也不難聽出,他其實應該真的是官府的。
可是,他說他的,下面神龍寨的弟兄們卻根本不買賬,個個低垂着頭,根本沒有人瞟他一眼,更别說站出來舉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