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在上,嫡女溜邊跑 573現在殺兄,是不是下一步,他就要弑父呀
“李福,朕一直有個疑惑,你說玄兒武功這麼高強,身邊又高手如雲,怎麼就會遇刺,受這麼重的傷呢?”
南書房裡,皇上靠在椅背上,心事重重的瞟了李公公一眼,凝眉,疑惑的問道。
“這……這個,奴才不敢說。”李公公撲通一聲跪下,膽顫心驚的說道。
“怕什麼怕?朕要砍你,還用得着因為這一兩句話呀,
就你平時這表現,分分鐘就能要了你的狗命。”
皇上指着李公公,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心裡到底怎麼想的,趕緊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李公公是從小被淨身,賣進了皇宮。
在十歲那個,在皇上還是個皇子時,就跟着他了。
可以,算下來,李公公也是和皇上從小一塊玩到大的發小了,二人的感情自然匪比尋常。
甚至可以說,某些方面,李公公是皇上絕對的心腹。
隻要是皇上的事,别人知道的,不知道的,李公公一準都知道。
此時,看既然皇上開了口,所以,李公公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抖膽說出了心中所想,
“皇上,事情現在很明了呀,
您想啊,太子殿下縱然武功再高強,可也駕不住有人精心設計呀。
太子殿下自從接到聖旨要南下後,這段時間,每天卯初出府,子時回府,中間都會從哪經過。
這隻要是有心人,隻要稍一打聽,都能知道的呀!”
李公公仔細的盯着皇上,小心翼翼的分析道。
“嗯,看來确是你分析的這麼回事,”
皇上點了點頭,認同的說道,
“想來,是有人早就摸清玄兒每天的行動規律,蓄謀已久,志在必得呀!
隻是,玄兒都要領兵南下了,這個關鍵時候,誰會這麼幹呢?
這總不至于,是梁烨或司徒浩南的人吧?
這也不太可能呀,這個時候敢來盛京,他們不是作死嗎?”
皇上說完,有些不安的看了李公公一眼。
說實話,看皇上的神情,李公公已然明白。
恐怕,皇上心裡已然有人選了,隻是在等自己說出來,看與他想的是否一緻而已。
“皇上,此時要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您隻要想想,如果太子殿下受了傷,不能領兵南下,或者因此喪了性命的話,
對誰最有利,那幕後之人,不就猜個八九不離十了嗎?”
李公公意味深長的瞟了皇上一眼,小心提醒道。
經李公公一提醒,皇上再聯想到前段時間,某人在朝堂的表現,心裡瞬間明确了人選。
看來并不是自己多想了,就連李福竟然也發現了異常了。
“哼,豈有此理!”
皇上最後恨恨的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說前段時間,怎麼會表現的這麼積極呢?
現在弑兄,是不是下一步,他就準備弑父了呀!”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随着皇上這一拍,李公公吓的又撲通一聲跪下了,連聲求饒道。
“你瞅瞅你現在這慫樣,朕說什麼了,又怕你吓成了這副模樣?
你怎麼就該死了?
你該不該死,你說的不算,朕說了才算,明白嗎?”
皇上被李公公的模樣,逗的哭笑不得,指着他罵道。
“是是是……,皇上您說的對。
皇上,您喝口茶,先消消氣。”
見皇上緩過了神,李公公立即狗腿的,倒了杯茶,親手遞到了皇上手裡,
“這……,隻是皇上,天一亮大軍就要出發了。
眼下,太子殿下肯定是不能帶兵了,這南下的軍隊可怎麼辦呀?難道還真要讓裴國公……”
李公公又從旁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事已至此,自然是不能用他的。
記住,玄兒受傷這事,一定要封鎖所有消息,萬萬不可傳出去。
還有,現在就去通知皓兒,讓他臨危受命,天一亮,就帶着大軍提前出發。”
皇上喝了口茶,果斷的說道。
“說起來,皓王爺武功什麼的自不必說,絕對是個中翹楚。
但是皓王爺,年齡上,畢竟是小了點,此次南下又事關重大,
如果到時候衆将士發現,太子殿下沒有露面,反而換成了皓王爺,恐怕軍心會有所……”
略一思索,李公公又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無妨,速傳朕的口谕給穆昊,讓他速去那邊接應皓兒,協助皓兒處理好西夏的事。
想必有穆昊在,沒人敢有什麼小動作的……”皇上兇有成竹的說道。
“是,皇上聖明,有穆大将軍在,此事自然是妥妥的,老奴這就着人去辦。”
李公公應着,轉身迅速出了南書房。
可是,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李公公微微挑起的嘴角,還是暴露了他此刻心裡的得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太子府聽雪閣
林逸雪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剛要進入沉睡狀态。
“笃笃笃……笃笃笃……”
忽然,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娘娘您醒了嗎?奴婢現在可以進去嗎?”
是青竹的聲音?這大半夜的敲門……
林逸雪心裡一驚,忽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呃,進來吧!”
林逸雪随口應着,立即起了起來,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青竹輕輕推開門,見林逸雪立即披了外套,轉頭向着外面吩咐道,
“你們快點進來吧!”
後面竟然還有人,深更半夜的,這個青竹叫那麼多人,想幹什麼?
林逸雪正疑惑着,隻見後面岚風等人,已經擡着一個擔架進來了。
林逸雪随意掃了一眼,心裡大駭,
隻要擔架上面,竟然躺着一個皿肉模糊的人,兇膛上,貌似還插着一支箭。
不過,因為岚風在前面擋着,林逸雪并未看清此人的面孔。
“慢點擡,先放到榻上,小心……小心……,千萬别再颠着。”
岚風已經在指揮着,将人往榻上放了。
見此情景,林逸雪的心猛的一縮,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攥了起來。
終于,人成功被轉移到了榻上,林逸雪也終于看清了那張沾滿鮮皿、不事不省的臉。
此人不是歐陽緻玄,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