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求訂閱!爆更求訂閱!求訂閱助攻,達成小心願!求求求……
三人各拿了一支串餅邊走邊吃着,吃完逛了幾家衣帽首飾店鋪,卞钰就是喜歡什麼東西都要挑挑揀揀的看一下,看了卻又不願意買,還樂此不疲,章钺真是苦不堪言。
終于遇上一家綢緞莊,章钺立即帶她進去,挑了上好的蜀錦、絲綢、彩絹各兩匹,不想付帳正要走時,之前那小攤上遇着的紅裙小娘帶着兩名婢女從樓上下來,見到卞钰主動喊道:“這位妹妹!又遇上你了呀!你家住哪兒?”
“啊……我家現在東京呢!這次是陪着阿郎回河北,路過大名府,晚來無事順便逛逛!”卞钰笑着回道,頗有心機地點明,自己是待嫁之身。
“哦……就是他麼?你家夫婿好英俊呢!看樣子是個武人吧?”紅裙小娘走近過來,飛快地掃了章钺一眼,笑着稱贊。
“姐姐真有眼光呢,他就是個粗人,可是猥瑣得很……”卞钰說着忽然覺得有點失言了,果然那小娘一聽,許是領會了卞钰話中之意,掩嘴輕笑起來,轉身就要走開。
“你可别聽她胡說,我是老實人,怎麼會猥瑣呢?要真有那麼不堪,她早就跑了,你說是不是?”章钺微笑着說。
“那我可不知道……”紅裙小娘看了卞钰一眼,有些難為情地回了一句,轉身又要走。
“等等……問你個事!魏王府你知道在哪條街嗎?”章钺記挂着明天的事,看這小娘家世身份應該不低,問一下地址,明天就直接上門求見了。
“啊?魏王府就在鼓樓街北面,大寺街以東那兒,你去魏王府何事啊?”紅裙小娘聞言一怔,不由問道。
“沒什麼事,明日走訪拜谒!多謝告知!”章钺笑着拱拱手,紅裙小娘微微低頭欠身,手扶帷帽看了他兩眼,轉身去櫃台了。
章钺會了帳,抱着幾匹布帛帶卞钰出門,沿途又買了一些鮮果糕點,與婢女芝蘭一起提着大包小包出了北府街,乘車返回客棧。
次日早上,章钺乘車到鼓樓街北面,在華麗而高大的牌樓前下車,老遠就望見魏王府恢弘氣派,遍布銅釘的朱漆大門坐落在四五盡高的基坐上,台階前聳立着兩尊一人高的辟邪鎮宅神獸石雕,顯得威武不凡。
這兒是王府,天雄軍帥府就在東邊相鄰的不遠處,那官衙是老建築,而王府顯然是新建成不久的,可見先帝郭威和今上郭榮對符彥卿的看重。
章钺上前問了門前當值的士兵,讓他們帶路去旁邊側門處的官房,找典客遞上拜貼和禮物求見。那典客是王府屬官,一看貼子便知章钺的身份,頓時肅然起敬,躬身見禮,請章钺到裡間客房用茶,然後帶着禮品親自進府通報。
章钺沒等多久,符昭信親自出來迎接,因為這是私下谒見,章钺也還沒正式與符家通婚,是不便隆重地大開中門的,二人早在東京認識,見面也不陌生,符昭信謙和地笑着招呼道:“一别年餘,元貞賢弟屢立戰功,更顯武勇之氣,可喜可賀!請進!”
“呵呵……兄長廖贊,愧不敢當!”章钺拱手為禮,随符昭信入内,心裡想着白蓮社的事必須要換個名目,如果直接與符彥卿提起,可能有些不合适,也許可讓符昭信幫忙更好,因為他是天雄牙軍都使,職權同樣不小。
符昭信沒确認章钺的來意,又不好開口問,隻先将他帶到中堂,傳婢女上茶,自坐在主位幾案後相陪,捧着茶盞小抿了一口放下,便開口問道:“不知元貞是從東京來,還是……”
“愚弟此次是回河北祭祖,順便接老父到東京安住,不想南下返回時,在淺口鎮遇上點私事,想請兄長幫個忙,不知可行得通嗎?”章钺試探着問。
“淺口鎮?”符昭信一怔,他已經接到田弘信上報的事,不由疑惑地問道:“難道元貞你……”
“兄長别誤會,當時是傍晚到達淺口鎮,聽說鎮子有大批白蓮社妖人彙聚,官兵正在圍剿,可小弟也有一幫下屬帶着貨物住在鎮子上,不想被一起驅散了,小弟身邊沒帶幾個親兵,無法強出頭管這事,所以此來求見。”章钺睜着眼說瞎話。
“這樣啊……”符昭信有點吃驚,暗想田弘信麾下隻有一指揮還算是精兵,其餘皆是地方兵痞,因時日尚短還沒完成整合,出了這種事也有可能。那麼,他報上來的抓捕人數中,可能就有商人店主什麼的,是得過問一下,便回道:“元貞你放心,上報抓捕的賊人有一千五百多,目前正在館陶縣監押,要不這樣,你明天随我前去辮認如何?”
“好!如此多謝兄長!”章钺想着那晚宋瑤珠帶走的就有三百多人,作戰時肯定有死傷,無論如何算,也不可能還有一千五百多白蓮社妖人,其中無辜之民最少有幾百,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
“說起來元貞有兩三年沒回家了吧?走趟河北不易,不如就在府上住下,得空再準備船隻送你回京?”正事說完,也不算什麼大事,符昭信輕松下來,熱情地留客。
“怎麼好意思!請兄長幫忙已是過意不去,還是去卞家客棧較為方便,老父在那兒住着需要照顧。”章钺婉言謝絕道。
這時,堂外腳步聲響,符彥卿身着深綠色錦袍,腰系玉帶,儀表堂堂,大步走了進來,接口搶白道:“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你家老父年紀如何了?有親兵看顧吧?”
“既然伯父開口了,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章钺連忙起身見禮道。符昭信也跟着站起,躬身退往章钺對面坐下。
“這就是了,年輕人就要爽快的……”符彥卿轉嗔為喜,自去上首幾案後坐下,笑眯眯地問:“高平戰功懋著,升掌虎捷左廂,可還滿意?”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豈是滿意不滿意的事,晚輩隻恨德才疏,無以為天子分憂啊!”章钺謙和地一笑,搜腸刮肚想起幾句順暢的半文白,馬上就炫耀出來了。
“不錯!口才便捷,文采也不俗,先帝沒有看錯你,當然這個表字可也不是白給你取的,所以你立功雖多,卻是僅掌虎捷左廂。若是别人有陣斬張元徽的首功,再加上忻州之戰,那可是加太尉、兼方鎮,風光無限。當然如此一來,以後你還有的是機會立功,這是好事,你切莫驕橫自大,還得謙遜謹慎行事。”符彥卿開解勸說道。
“謝伯父提醒,晚輩都明白!”章钺笑着回答,心裡卻是苦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