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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解鎖南木懸沉棺

穿越之大航海霸主 壹仟圓 2645 2024-01-31 01:12

  “古器?”

  壽泗驚訝!

  壽泗一驚一詫間流露出的帥真,白亭看了淡然笑了笑。

  “嗯,我将九枚漢币所有文字混合一起,發現其蘊藏一條信息,記載得是漢末七星寶刀的遺失之處。”

  “什麼!”壽泗先是驚訝,繼而迫不急待問道:“在哪裡?”

  七星寶刀啊!

  相傳幹将莫邪用天外隕鐵鍛制兩把寶劍,吳王劍和越王劍,将剩下的隕鐵制了七星寶刀,刀雖其貌不揚,卻可透甲穿盔,削鐵如泥。漢末曹操得之,刺殺董卓不成獻出,落入董卓之手後再不知去向。

  壽泗不管傳言真假,他隻知21世紀博物館中出土的越王劍,千年不鏽,七星室刀這等不可多得的利器,正是自己尋求已久的趁手兵刃。

  想法不過一瞬,壽泗目光灼灼盯着自亭,期待着答案。

  白亭不急不緩道:“由于九枚古漢币都是仿制品,文字有些出入,隻知大概意思是南越濠鏡,七星刀沉西南五六裡、東北半之二灣,規圓如鏡方可泊船。”

  “這說的都是什麼呀?”

  白亭淡然解說道:“南越濠鏡就是指澳門港,其附近有二灣即凼仔島和環島,七星刀沉的位置在二島東北方一半距離,西南方五裡處。”

  壽泗點點頭,“哦,這麼說我還明白些!那我們去過泉州後,就南下航向澳門港,看能否有緣尋得。”

  雖知曉大概位置,但壽泗從未去過澳門港,不知兩個島之間到底是什麼樣子,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借此機會嘗試下沃特号的搜索沉積物技能。

  回過神發現白亭專注盯着自已,壽泗面帶愧色道:“白兄弟費心費力研究古币,最後卻給了我這樣的好處,好似我又占了你便宜。”

  白亭臉色微升起暈紅色,低聲道:“你也不必如此說,九枚古币本是你重金購買,隻算我盡了微薄之力罷了。”

  二人說話間,天色漸漸低沉,彤霞轉變昏黃,夜幕随之降臨。

  回到休息艙,壽泗仰躺在木床上,手上擺弄着南木懸沉棺,想着白亭告訴自己的事,心中疑惑不解。

  九枚古币也與藏寶相關,為何在同業工會時,自己用鑒定術卻沒發現呢?

  難道是因為赝品的關系?

  嗯,估計是系統對赝品不屑存儲記錄,所以鑒定術不起作用。

  壽泗思慮片刻,再次研究起手中的南木懸沉棺,東西到手許久了,自己反複琢磨,除了覺得棺身造型精美,未找出任何金絲縷玉衣線索。

  壽泗呼出口氣,放棄了受虐。将南木懸沉棺放在床邊櫃上,半支着身子想去拿床架上的水杯,手一抖,杯子脫落,水揚得到處都是。

  嚓!

  壽泗忙坐起,手忙腳亂趕緊開始擦拭,床邊櫃上有他平時看的資料和圖紙,此時濕得一塌糊塗。

  忽然,壽泗眼神一滞,就見南木懸沉棺竟将周圍水滴全吸了進去,棺身吸了水的部分,圖案立時發生了變化。

  但由于水滴太少,瞬間就回複了原本樣子,壽泗竟有種恍惚感,如不是思維清晰确認剛才所見,他甚至會以為自己看錯了。

  愣了數秒,壽泗忽地反應過來,連忙起來到廚房取了一大碗水。将水碗放在櫃面上,壽泗拿起南木懸沉棺放了進去。

  南木懸沉棺觸水就沉入了水底,碗中水迅速幹涸,壽泗立即提起壇子朝其中補水,又吸入了大半壇子水後,水與木棺才維持住平衡。

  這時,壽泗透過清水看向南木懸沉棺,棺身上的圖案已完全變了樣子,原本棺身上刻畫的千山鳥飛絕,現在看去,竟成了奔流黃河水,水流至入海口外,微微光亮閃現。

  神奇!

  竟然可以透過水的折射反射改變圖案形态!

  對這等物件,壽泗心中唯有驚歎,更佩服能制出此物的神級匠工。

  看起來黃河入海口處應該就是藏寶處了,現在黃河奪淮入渤海。

  壽泗回憶着黃河奪淮之事,宋末元初,官府治理不利,黃河泛濫成災,侵入淮水水系,淮水南流入長江,黃河水北上入了渤海。

  那麼入海處應該是利津縣附近了!

  對照現今地理位置,壽泗大概定準了找尋金絲縷玉衣位置。

  金縷玉衣在21世紀出土有五件完整套裝,分别歸屬西漢中山靖王劉勝及其妻窦绾、西漢中山孝王劉興、東漢楚王劉戊、東漢末年曹騰,但壽泗以出土地判斷,自己要找的這件絕非屬五件之中。

  理清頭緒後,壽泗對尋找寶藏隐隐有了份期待。

  不過,此時已遠離了魯地,看來隻能等去過澳門後再做打算了。

  壽泗撈出南木懸沉棺放置桌上,眼見棺身一點點回複幹爽,圖案也逐漸清晰變回山川飛鳥。壽泗伸個懶腰,舒展下身體,再次躺回床上休息了。

  四天的短暫航程,沒有任何意外,順利抵達杭州港,沃特号率先駛入泊船區。

  再次踏上杭州的梯岸,觸景生情,壽泗想起初到元朝時,不免心生感慨。

  轉眼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半年有餘了,重新認識了新夥伴,經曆了以往做夢才會去做的事。

  時光一逝如流水,往事不能回味啊!

  “四哥,快點走啊。”

  霍菱兒輕靈悅耳的聲音打斷了壽泗回憶,壽泗輕搖下頭笑着應道:“來了!”

  随之兩個輕躍下了船闆,人已到了霍菱兒身旁。

  所有船入港停泊後,壽泗做了下分工,他與霍菱兒去交易所售賣大豆與紅棗,李銳與白亭去各大醫館推行冬蟲夏草,灼老照看船隻。

  阿柒是杭州人,壽泗給了他五十金币,放了他兩天假,讓他回家探望親人了。

  衆人各行其事,壽泗則陪着霍菱兒來了交易所,交易的一切事宜就全部是霍菱兒負責了。

  按杭州的收購價,大豆六艙,一艙可賣七百金币,紅棗四艙,一艙一千八百金币,總收入一萬一千四百金币,扣除15%上絞市舶司,剩餘九千六百九十金币。

  補貨時,霍菱兒考慮到泉州物價,決定十艙全進絲綢,現在杭州商占率高,各大商會都會優先選擇壽泗,十艙貨物也隻需四天籌備,如果商占率低,不隻備貨時間長,更别想一次性釆買十艙同一貨品,這就是商占率的重要性。

  補充了絲織品花費了八千二百金币,最終餘額二千三百金币,不過與沂州起航後的九百八十金币相比,如今算稍緩合了點。

  壽泗這邊順利售貨進貨,李銳也完成了冬蟲夏草的推廣,幾個大的藥鋪醫師鑒定了蟲草藥性,都答應在店内推薦。

  這樣,用不上多久杭州蟲草就會大熱,介時更多商賈将由西北運蟲草至杭州,杭州就可成為冬蟲夏蟲的隴斷港口,壽泗就可配貨發往各地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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