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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蘇什麼?酥了?

凰權 天下歸元 2416 2024-01-31 01:12

  身體正被一分一毫地打開,那動作極為緩慢,讓沈娴遲鈍的感官在最快的速度裡變得清醒。

  當沈娴睜開眼時,眼神裡還有些渙散,可身下的确有東西卡着。

  她張眼就沉進了蘇折那雙幽邃深沉的眼眸裡。繼而看見自己雙腿纏在他腰上,裙角下的雙腿光溜溜的,頓時意識過來,臉上一燙,身體就開始哆嗦,呼吸全亂了。

  蘇折俯頭來尋她的嘴唇,嗓音低啞中透着蠱惑,“睡飽了?”

  “蘇……嗯……”隻來得及道一個字,蘇折微微沉了沉身,剩下的話便化作嬌哼。

  蘇折咬着她的耳朵,輕聲細語道:“蘇什麼?酥了?”

  随着他的話,他一寸一寸地進入她。

  沈娴毫無防備,此時人已經徹底清醒,她太過敏感地感覺到,他正一點點地把自己侵占,一絲絲地把自己撐滿。

  那青筋刮過她,她繃緊了雙腿,無力承受那股洶湧而來的飽滿酸脹,交頸之間,溢出吟吟低泣,頭往後仰長了脖子,一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攀住蘇折的後背,手指間揪緊了他的衣裳。

  “蘇折……”她眼眶發熱,咬牙叫出了他的名字。

  蘇折最終埋在她體内,沒先亂動,與她鼻尖相抵,四目相對。

  沈娴紊亂地呼吸着,不知是該好氣還是該嬌羞,嬌軟似水道:“我還在睡覺,你竟……”

  後面的話實在沒臉說出來。

  蘇折道:“你我的洞房夜,總不能留到明天去。天亮以後,你還可以繼續睡。”

  說罷,他側頭來吻她。

  兩唇相貼,分分合合吻得輕盈,可那纏綿間的情愫卻越來越火熱。直到後來,越吻越深,沈娴仰着下巴回應他,再難分難舍。

  蘇折手握住她的腰身,稍稍擡起,随即再往她身體裡着力一擠,徹底進入。

  沈娴口唇微張,卻發不出聲音。

  她身體本能地要推拒他、擠兌他,卻沒有任何餘地和機會。雙腿沒法合攏,被他深入淺出地夯送。

  沈娴喉間溢出嗚咽,衣裳自肩頭散開,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他的吻痕。

  她隻能随着他的動作飄飄蕩蕩,起起伏伏。渾渾噩噩之際,不知是頭頂的床帳晃得厲害,還是自己在他身下晃得厲害。

  起初覺得撐得慌,她便全力縮絞。可越是這般,隻會讓蘇折越是如餓狼一樣,恨不能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快潮如麻,沈娴渾不知自己該怎麼發洩,在蘇折闖入身體深處時,她幾乎是繃直了腳尖,手上揪扯着他的紅衣,一口含糊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嗚嗚出聲。

  她的靈魂,仿佛也被身上這個男子,給擠出了體外。

  四肢百骸,都因他從内而外地酥掉。

  蘇折愛極了她的這反應,一邊唇齒厮磨地激吻她,一邊加重力道和速度想将她送上雲端,他見這女子在他眼前熱烈而妖娆地綻放,情潮層層堆積,快要将他吞沒。

  蘇折低沉地問:“舒服麼。”

  沈娴由身到心,都一片迷亂。身心都被他填滿,那種膨脹到發悸的感覺,讓她禁不住熱淚盈眶。

  她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

  隻見她勾上蘇折的脖頸,伸着頭去舔呧輕咬他的喉結,她有些不知方寸地去吻他的下巴和頸項,她也想吻遍他全身。

  結果換來蘇折一句:“阿娴,你這是在玩火。”說罷他扶着沈娴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猛烈地闖進她那曲徑通幽的盡頭。

  窗戶外面的天蒙蒙亮。

  沈娴不知在蘇折的肩膀上留下了幾行牙印,那種屢次被送上雲端,又從雲端跌落的感覺,讓她張口想大叫。

  每每禁不住要叫出聲時,她便悶聲嬌泣地咬他。

  後來沈娴撐着蘇折的兇膛,聽着繡床羅帳晃動間,聲音已經嘶啞,萦繞着一股撩人的韻味,道:“蘇折……天亮了,我要去早朝了……”

  蘇折狠狠埋進她體内,惹得她又是一陣哆嗦嗚咽。

  他愛不釋手,吻不夠占不夠,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她。

  蘇折道:“你我大婚,還想着要去早朝?”

  “大臣們在朝殿上等我……”

  “大臣們可不會這麼沒有眼識。”

  最終,直到天光亮開,沈娴也沒能下得來床。

  她伏在蘇折懷中累極,連手指頭也不想再動了,想着自己這樣,肯定也不能再去上朝了,索性窩在蘇折懷裡又睡了過去。

  此時蘇羨已經頒了一道诏令下去,讓文武百官今年提前放假,回家準備過年。等元宵節後,再來上朝。

  百官當然高興,這是這幾年裡放得最長的一次年假了。誰讓這快要過年前,剛好趕上女君新婚呢。

  又睡了一覺以後,沈娴醒來,還有些精神恹恹。

  旁邊有一道聲音問她:“現在呢,睡飽了嗎?”

  沈娴惺忪地看見了蘇折,離她這麼近,她心裡萬般滿足。臉上還有些發燙,紅暈久久不散。

  結果還不等她回答,哪想蘇折便就着晨時的濕膩,又進入了去。

  沈娴羞恥得不想承認,餘韻尚在,使她不住輕顫。她剛要伸手去推,蘇折便更深進一步,惹得沈娴連連輕喘。

  沈娴蹬着腿,胡亂捶他,卻沒幾分力,不痛不癢,反而使蘇折越發深入了去。

  她又羞又惱道:“你這是縱欲過度!嗯……混蛋……”

  蘇折将她摟在懷裡,斂着修眉将她溫柔侵占,低低笑道:“你我新婚,這才兩次,怎的是縱欲。”

  那堅硬的身軀碾壓着她的柔軟,她咬牙承受那再度襲來的飽滿酸脹,帶着些顫音地回道:“我是怕你身體吃不消……”

  “你很好吃,還很好消化,我怎麼吃不消。”說着又微蹙眉峰,有些抓狂,“已經來過一次了,還是收得這麼緊。”

  明明她喜歡容納他,喜歡擁有他,心動着,情動着,偏偏卻又不受控制地擠兌縮絞他。

  大抵是因為與他做這樣的事,不管多少次,沈娴都總是緊張着的,根本沒有放松的時候。

  新房裡燭台上的紅燭燃盡了,床上一片旖旎淩亂。

  這一天沈娴都沒能出得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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