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的婚事是由雙方父母提過的啊,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
還沒等諸葛亮說完,黃月英就一臉不耐煩地樣子,說道:“哎呀,豬哥哥,你好煩呐……我要在司徒府裡等那個大壞蛋回來給我折紙飛機……咯,豬哥哥拜拜咯。”
說着黃月英便跳着高興地走了回去。
諸葛亮的心直接碎了,望着黃月英那離去的背影問道:“你口中的那個大壞蛋是誰?”
“還有誰?就是劉平咯!”黃月英剛剛說完。
“不……不是這個樣子的,這裡面肯定有些誤會!”諸葛亮儒雅的面龐漲紅,他等了許多年。他在等着自己學業有成便來迎娶黃月英,他要用自己所學輔佐明君,開創霸業青史留名,并讓黃月英過上幸福的日子。
卻沒有想到是現在這番局面。
黃月英有些急了,她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沒想到諸葛亮卻是這麼一個樣子,她生氣的說道:“諸葛亮,當年本小姐隻是孩童,隻是咱們兩個玩過家家遊戲時的一句小孩子的戲言。當初本小姐還記得一個叫大黃的小孩當兒子,難不成你現在就真拿他當兒子了嗎?你若是在這般糾纏,休怪本小姐不在拿你當哥哥!”
諸葛亮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聰明的腦袋,立刻想到了什麼,他立刻說道:“不,這裡面一定有事情,月英,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黃月英為了盡快打消諸葛亮的念頭,隻好撒謊道:“我……我,我已經是大壞蛋的人了,你……你快走吧!”說完,嬌羞的黃月英轉身離去了。
“我已經是劉平的人了,劉平的人了……劉平的人了……。”這句話在諸葛亮的腦海中不斷回蕩,他俊秀的面龐,從迷茫到驚詫到憤怒到瘋狂,他的五官已經扭曲。
心中痛恨到此處,居然噴出一口皿,那下人看着暗暗不忍心,随後搖了搖頭,便走了進去。
後世中傳聞的卧龍鳳雛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之一的卧龍,此刻被劉平奪去了妻子,豈能忍受主這奪取之恨?
當然這些事情劉平全然不知,奪取之恨,也不過是諸葛亮蒙蔽自己讓自己有過一絲介懷,有奮鬥了目标罷了。
“劉平!吾諸葛孔明發誓,此仇不爆,不共戴天!”諸葛亮心理扭曲中開始瘋狂,他将情場失意後所有的仇恨灌注在了這位從未謀面的情敵身上:“吾諸葛孔明将會擊敗你,徹徹底底的擊敗你,讓你的妻子,家人,全部都死于非命,要你的家業,野心,全部都敗于吾之手,吾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總有一天,汝會在吾的腳下,跪求着吾的寬恕!等着把,劉平!等着……”
“到時候,月英自然會知道你是一個軟弱之人,那麼她肯定會回到我的身邊……”諸葛亮想到黃月英的時候,眼中總是多了一份溫柔之色。
在明确了自己的目标之後,諸葛亮從懷中拿出絲巾,将嘴角的皿迹擦拭幹淨,當他走在街上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
此時,就沒有人見過諸葛亮,宛如此人消失了一般,從未出現過許昌城。
又過了兩日,劉平的大軍終于開到了徐州城池之外。
在三十裡外紮營。
劉平兵分兩路,一路以張繡為率領,别駕徐庶為軍師,督軍,并且總領軍中的事物,周倉甘甯為副将,引兵三萬,朝小沛襲去。
劉平則自己率領着,五萬大軍,白紙墨為軍師祭酒,許褚典韋徐晃為副将,向徐州奔去。
值得一提的是當白紙墨聽到自己成了軍師祭酒的時候,心中是歡雀不已,終于也有一天上了戰場,也好展現一下自己從老師們那麼學到的真才實學。
劉平笑着看着一臉興奮地白紙墨說道:“紙墨啊,第一次上戰場感覺如何啊?”
“緊張,興奮,高興……”白紙墨止不住的笑意正在臉上流淌着。
劉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想當初,我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面對這還可怕。”
聽到主公講起自己曾經的事情,白紙墨頓時來了興趣:“主公可說的是拒十八鎮諸侯于虎牢關之外的事情?”
“正是……”劉平走到軍帳門口,望着來來回回的巡邏的士兵,心中五味雜陳:“當初吾逼不得已,幫董卓退了十八鎮諸侯,現在想來,如若不幫董卓退了十八鎮諸侯,恐怕就沒有現在的亂世……”
白紙墨見自家主公有些惆怅,便安慰道:“天下之上,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哪一朝代能夠永久更替,此乃亘古不變之理,主公無需擔憂,天下之變,便有人生出亂世,如霸王項羽,高祖劉邦,俱是為亂世而生。”
“或許是吧……”劉平幽幽道:“到這最後頭來,受到傷害的,還是百姓們……”
“主公仁義之至,愛民如子,必能能手收複徐州。”
劉備此處無城可去,聽說剛剛劉備便派遣兵馬而來:“紙墨,聽聞劉備在不遠處紮營安寨?可有此事?”
“卻有此事……劉備在主公旁邊安營紮寨,居然不親自來問候主公,真乃不知禮數……”
白紙墨話剛剛說完,便看見有一名士兵走了進來,報告道:“啟禀主公,劉備率領着關羽張飛二人,前來拜訪……”
聞言劉平笑着看着白紙墨,道:“紙墨,這下可打你的臉了……”
白紙墨臉色羞愧得不說話,呵呵一笑:“他們帶了多少人?”
士兵道:“隻有二騎!未成帶領兵馬!”
“好,叫他們進來吧!”
“諾!”
那士兵随之劉平的命令便走了出去。
白紙墨思考了一番後,沉吟道:“主公,劉備此刻來拜關,定是為了徐州之事而來,主公要小心他身旁的關羽張飛二人,此二人的勇武不再典韋許褚之下。”
“吾知曉。”劉平看向白紙墨:“紙墨啊,你随去擺設宴席,于軍帳内,宴請劉備等人,再令許褚典韋徐晃為随酒……”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