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第101章 不該救

  第101章不該救

  到了人群最中央,他這才放開她:“你這幾日一直在故意躲着孤。”

  她不吭聲,他說的沒錯,這些天,她就是在故意躲他。

  因為她害怕,怕自己心智不堅,在他強大的攻勢下潰不成軍,“這裡不是東郡,有那麼多雙眼睛盯着您,您不在乎,我還在乎呢,萬一被人看出什麼,微臣還怎麼做人。”

  “你騙人。”對她所說,他一個字都不信。

  人群擠來擠去的,她有些煩躁,“微臣從不說謊。”

  他覺得腦仁有些痛,敢情自己說了那麼多,她一個字都沒聽見去。

  “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

  “沒有。”

  “口是心非。”

  “沒有就是沒有。”她懶得狡辯,但被人誤會的感覺讓她不爽。

  砰……

  天空中炸開第一朵煙花,五彩斑斓,絢爛如霞。

  雖然不稀罕,但看着夜幕上一朵朵美麗的光球,如瀑布般墜落,還是忍不住贊歎。

  真的好美。

  容薊也擡頭望天,以往不覺得煙火有什麼好看,但今日的卻格外不同。

  紅的、白的、藍的,黃的,這種顔色的火花交織在一起,形成絕美的光環。

  襯着繁星點點,如夢如幻。

  如昙花綻放,刹那的美麗,卻留下永恒的記憶。

  手臂微動,牽住身旁那人衣袖下的手。

  蘇墨钰怔了一下,下意識掙脫,他卻很快追上來,牢牢握住,不給她一絲一毫躲避的機會。

  幾次掙紮後,不知抽了什麼筋,竟反手将他握牢。

  感覺到她給的回應,他眼中迅速漫上一絲歡喜,不過表情還是冷冷的,“钰兒,咱們和好吧。”

  她不吭聲,手卻握得緊了些。

  什麼都不考慮,什麼都不在乎,在這難得的日子裡,不顧一切的放縱一回吧。

  男子掌心幹燥而溫暖,天氣寒涼,但她卻絲毫也察覺不到冷意,反而覺得渾身都暖暖的,一種安心感,滿滿萦繞心頭。

  趁着人們的注意力都在煙火上,他微微側首,佯裝耳語,卻在她唇上輕輕印了一吻。

  她像是不會思考了一樣,腦袋瞬間空白。

  不閃不避,不慌不懼,就那樣,平靜地接受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吻。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那麼美麗,卻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殿下?”

  她一顫,下意識想要遠離他,卻被他攬住腰身一動也不能動。

  “婉清,烈洲。”他轉身,溫和而冷淡地向迎面而來的兩人打招呼。

  他一向都是這樣,閻婉清倒也不覺得有什麼,拉着閻烈洲的手便擠了過來:“您也來看煙花啊。”據她所知,容薊從來都不參加這樣的慶典,今天能碰上,她連想都沒想過。

  “嗯。”淡淡一聲,算作回應。

  閻婉清一轉首,看到蘇墨钰,歡喜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沒想到蘇舍人也在。”

  蘇墨钰知道,她現在一定很想掐死自己。

  她也不想當電燈泡,可容薊就是不松手,她能怎麼辦?

  “這麼大的盛典,我當然也在。”刻意咬重“也在”兩個字。

  閻婉清有些尴尬,認真說起來,自己的确沒有說這種話的立場,“我以為隻有女孩子才會喜歡看煙花。”

  “哦,确實。”她看一眼容薊,再看一眼木雕狀的閻烈洲:“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殿下和少将都是女孩子。”

  閻婉清越來越讨厭蘇墨钰了,這家夥總能把自己的話曲解成另一種意思。“我哥哥是陪我來的。”

  “哦,那……殿下,您是陪誰來的?”

  容薊看她一眼,強忍着笑:“自然是長樂那丫頭。”

  她垮着臉:“唉,看來隻有我最像女孩子。”她沖閻烈洲咧嘴一笑:“閻少将,我可是女孩子,您一大老爺們可不能再欺負我。”

  閻烈洲眼角狂跳,滿臉厭惡:“不知羞恥!”

  她覺得好笑,以前容薊也總是這麼罵她。

  煙火不斷,璀璨的煙花将整個天幕照得亮如白晝。

  閻婉清畢竟女兒心性,注意力也被頭頂上方的煙火所吸引,連連贊歎。

  蘇墨钰卻是有些乏了,想要早點回府,吃點東西然後睡上一覺。

  明天大年初一,可以不用上朝,想到這裡,她越發的倦怠了。

  就在這時,她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亮得刺眼。

  是刀刃!

  薄薄的刀刃,反射的天幕之上的煙火,冷光乍現,寒意森森。

  刀鋒出鞘的刹那,她下意識朝閻烈洲沖過去,“小心!”

  當沖出去後,她這才有些後悔。

  因為那原本沖着閻烈洲而去的利刃,竟然反轉着朝自己刺來。

  閻烈洲的反應也算是快了,她剛喊出,閻烈洲便一掌擊向持刀之人,可還是晚了些,蘇墨钰的手臂被鋒利的刀刃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皿立刻滲了出來,染紅了月白的長袖。

  她“哇”的一聲喊了出來:“疼死老子了!”

  并非誇張,是真的很疼,那刀口從手腕一直延伸道到下,鮮皿就噴泉似的,汩汩流個不停。

  容薊神色一凜,立馬将她拉到身後,同時,閻烈洲上前一步,将那持刀行兇的人反剪了雙手綁在地上。

  這麼一鬧,周圍的人群嘩啦一下,全部都散開了。

  于是,蘇墨钰所在之處,變成了最顯眼的地方。

  遠處的長樂公主見狀,也趕了過來:“蘇……蘇小少爺怎麼受傷了?”長樂膽子雖然大,但看着那一大灘鮮皿,還是感到很害怕。

  蘇墨钰欲哭無淚,這年過得,簡直糟透了。

  容薊扯下自己的袍子,紮住她的手臂,以免失皿過多,“去太醫院。”

  “今天太醫都放值,你去哪找?”一掌将刺客打昏,閻烈洲丢來一句。

  “總有值夜的。”這麼深的傷口,必須找太醫醫治。

  相比于容薊的緊張,閻烈洲卻是一臉冷漠:“區區小傷而已,何須太醫?”

  卧槽!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蘇墨钰忍不住罵道:“去你姥姥的,要不是為了救你,我能挨這一刀嘛!”

  閻烈洲冷冷丢來一句:“不需要你救。”

  蘇墨钰氣得頭頂冒煙:“好,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閻烈洲擰了擰眉,蘇墨钰傷得的确不算輕,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雖然讨厭蘇墨钰,但還是承了他這份恩情。“去将軍府,戰場上經常有人受傷,這點傷勢我來處理就好。”說着一扯蘇墨钰,大步流星朝将軍府的方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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