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第216章 願不願随我一同去邊塞

  第216章願不願随我一同去邊塞

  都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蘇墨钰懶得跟他争論,這顆榆木腦袋,就别指望他能開竅。

  壓軸的節目看完了,一群好熱鬧的官員們又開始吵着玩行酒令。

  蘇墨钰對此不擅長,無奈衆人太熱情,非拉着她一起參與。

  沒辦法,隻好硬着頭皮答應。

  古人熟讀四書五經,詩詞歌賦張口就來,這都是文人雅士玩的東西,蘇墨钰在這方面實在吃虧。

  幾次都沒接上,被連罰了幾輪酒。

  喝第二杯的時候,手中的杯子,被一隻有力的大掌奪了過去:“蘇尚書的酒,由我來替她代喝。

  閻烈洲二話不說,仰頭就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衆人面面相觑,調笑道:“閻少将這麼關心蘇大人,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咱們的蘇大人,可是長得比姑娘還要秀氣呢!
蘇大人,你不會生氣吧?

  隻是玩笑之言罷了,蘇墨钰怎會生氣?

  就算生氣,也不能表現出來。

  “别瞎鬧!
閻少将臉皮薄,把人家吓走了,你們誰負責?
”她故意瞪了第一個出言調侃的人。

  那人裝模作樣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是是,下官這玩笑開得委實過分了。
”他沖着閻烈洲抱拳一揖:“閻少将,您可千萬别放在心上,下官這廂有禮了。

  衆人又是一陣哄笑:“徐大人,姑娘家才說這廂有禮,你一個大男人,跟閻少将說這廂有禮,害不害臊!

  那人面紅耳赤:“這這這……口誤!
口誤!

  大家又笑了一陣,注意力再次回到行酒令上。

  “蘇大人,您要是接不上,這酒可就喝定了!

  有人又道:“讓閻少将代喝也成,但要罰兩杯!

  “對對對,罰兩杯!

  蘇墨钰冥思苦想,卻怎麼也想不出來,歉疚地看閻烈洲一眼,後者二話不說,端起桌上兩杯斟滿了酒水的杯子,一口悶幹。

  之後幾輪,蘇墨钰還是答不上來,沒辦法,行酒令這種遊戲,再給她二十年,她還是一竅不通。

  都說人有長處也有短闆,這應該就是自己的短闆之處了。

  蘇墨钰已經記不清自己輸了多少回,也數不清閻烈洲被罰了多少杯酒,等衆人玩夠了,準備散場時,牆角邊已堆了十幾隻酒壇子。

  看閻烈洲的樣子,步伐穩重,神情淡然,貌似并未喝醉,但那些酒的後勁卻是非常大的,閻烈洲現在沒醉,不能保證一直都不會醉。

  “蘇兄弟,我送你。

  原本想讓馬夫送閻烈洲回将軍府,她直接宿在一品居,可誰知這家夥腦筋死闆得不行,非要親自送她回家。

  “不用了……”

  “蘇兄弟。
”閻烈洲站在馬車邊,固執道:“這是我的職責。

  無奈撫額,閻烈洲隻要把職責一類的東西搬出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隻好登上馬車,“送我到巷子口就行。

  閻烈洲撩開馬車簾,也坐了進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夜晚太黑的緣故,腦袋竟然撞到了車廂頂,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坐的穩穩當當。

  蘇墨钰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打量他,臉色如常,神态平穩,表面上看着,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可仔細一瞧,發現他的眼神有些飄忽,焦距也有點不穩,目光随着馬車的晃悠而四處遊移,看來是真醉了。

  想到那十幾壇子酒,酒量再好的人,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好在這家夥酒品還不錯,沒有耍酒瘋,也沒有胡言亂語。

  馬車行駛過一個溝壑,車身用力一晃,閻烈洲的身子,也跟着朝一旁歪去,蘇墨钰見狀,連忙伸手将他扶住:“閻烈洲,你沒事吧?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閻烈洲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将目光聚焦在她的臉上。

  接着,口中幽幽喚出令她心驚膽顫的仨字:“蘇姑娘。

  蘇墨钰駭了一跳,誰說這家夥醉酒後不會胡言亂語的?
趕忙擡手,捂住他的嘴巴。

  “噓――你答應過我什麼?

  他眨眨眼,再眨眨眼,兩隻眸子用力瞪大,賊亮賊亮的。

  她心裡暗罵一句,娘之!
醉酒的閻烈洲,簡直就是個隻會賣萌的吉祥物哇!

  “蘇兄弟。
”她聲音低,口吻卻重:“你不是一直都這麼喚我嗎?
不許擅自改動稱呼,知道麼?

  他老實點頭,點完頭後,又眨了眨眼,低低喚出三個字:“蘇兄弟。

  “嗯,沒錯。
”蘇墨钰這才放開手,輕舒一口氣。

  誰料手剛拿下來,就被閻烈洲一把捉住,看着她,無比嚴肅地問:“蘇兄弟,你願不願意随我一同去邊塞?

  她悚然一驚,下意識反問:“幹、幹嘛?

  他看着她不說話,眼睛比幾百瓦的燈泡還要亮,蘇墨钰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想抽手,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她抽了好幾次,對方都是紋絲不動。

  就這麼盯着她看了好久,又重複一遍:“蘇兄弟,你願不願意随我一同去邊塞?

  她這次沒有抽手,也沒回答,與他一般,定定瞧着彼此。

  “蘇兄弟,你願不願意随我一同去邊塞?
”這家夥還問個沒完了,似乎不得到答案,他大有一直問下去的架勢。

  蘇墨钰垂着眼皮,用非常輕,輕到一出口,就散落在風中的語聲道:“閻烈洲,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你……喜歡我嗎?

  他眨眨眼,肯定道,“喜歡。

  她笑,幽聲問:“是和喜歡閻婉清一樣的喜歡嗎?

  他目光迷離,似乎在思索,蘇墨钰靜靜等待。

  一陣涼爽的夜風攜着夏的暖意,自車窗口卷入,吹起兩人的發絲。

  烏墨的黑與烈火的紅糾纏在一起,他用力搖頭:“不一樣。

  心口想被什麼用力撞了一下,她猛地低下頭去,竭力平複心底的那股異樣感。

  “蘇兄弟。
”偏偏面前的人不肯老實,興緻勃勃地再次開口喚她。

  “怎麼了?

  “蘇兄弟。
”他将她握得越發緊,一遍遍地喚着,卻什麼也不說。

  她終于惱了,低喝道:“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他呐呐松手,捏紅的手腕終于得以放松,可還沒等喘口氣,另一隻手就又被他抓住:“蘇兄弟。

  她哭笑不得,這家夥原本就是個死腦筋,喝醉後,那驢脾氣更是誰都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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