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大蟲在這裡。”
“這位壯士打死大蟲,為慘死的鄉親們報了皿仇。”
“多謝壯士,請問壯士高姓大名!”
王倫等人的身影,随着落日的餘韻一起消失在了地平線上,陡峭的山路,亮起了一排排長龍似的火把,大量的獵戶、村民聽到震動山巒的響動,快速的奔跑了過來。
剛好看到了武松,看到了望着山下怔怔出神的他。
武松聽到一句句情緒激動的呼喊聲,當即回過神來,看見了一位位目露崇拜之色的村民:“這隻大蟲...不...”
武松正要矢口否認,想到梼杌确實是他打死的,苦笑一聲,算是默認了這件事,靜靜瞧着憤怒的村民一擁而上,瘋狂毆打形似梼杌的地階兇獸。
一盞茶之後,正當他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句激動的‘哪裡走’,幾十名模樣俏麗的大姑娘、小嫂子,一擁而上,按到了身材魁梧的武松。
武松下意識的想要去反抗,可是一擡手,碰到的都是軟乎乎的酥兇和圓潤的大屁股,常年在東海練武的他,哪裡經受過這種陣仗,臉容一紅,登時不知如何是好。
常年練武的他,皿氣自然旺盛,經過這麼多軟肉的刺激,皿氣一湧,頓時立了起來。
這時,幾名土地荒蕪的小寡婦,瞧見這一幕,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輕舔嬌豔欲滴的朱唇,俏目熾熱的撲了過去。
武松見狀,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捂着下身,躲避這些如狼似虎的小寡婦、大嫂子,一邊滿頭大汗道:“請問諸位有什麼事嗎?”
“咳!”這時,一名老邁的保正輕咳了一聲,驅散了饑渴難耐的小寡婦、大嫂子們,聲音激動的說道:“感謝這位壯士,為陽谷縣剿滅了一大害,老夫在這裡謝過了。”
話音落下,老保正就要躬身下拜,但武松哪裡承受的起,老人的跪拜,連忙彎腰扶起了老保正,可就在彎腰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信箋掉落在地上。
老保正雖說已然年邁,但眼力卻頗為活泛,看到了信箋上的文字,驚呼道:“原來是知縣的好友。”
隻見信箋的封葉,寫着‘吾弟李賢,親啟’,老保正幹了幾十年的保正,自然對于每一任知縣的喜好厭惡門清,更不要說他們的姓名。
而這一任的陽谷知縣,剛好是一位前來熬練資曆的稷下學宮下院弟子,名叫李賢。
老保正趕忙叫來了幾名莊丁,也不顧武松是否同意,直接架上一個轎子,喜不自勝的朝山下擡去。
這裡所發生的一幕,盡數被黑冰台的諜子記錄在案,并且傳給了打着哈欠醒過來的王倫。
當他看到武松滿臉通紅的被小寡婦撲倒,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舒展了幾下手臂道:“沒想到拳打無數東海名将的武松,竟然還是一個雛兒。”
“哈哈。”項龍聽到這話,也是不由的笑了一聲,霸氣十足的臉龐,泛起一絲壞笑,望了身後一眼,惡趣味的想着以後要帶他去一趟勾欄,看看武松是什麼反應。
楚江王趁着王倫休息的時候,把繳獲的各種盔甲武器,清算了一遍,輕揉有些發痛的眉角,漠然道:“哥哥先是送給了一包衣錦還鄉的金銀,又是送了一個英雄名望。”
“再加上我在稷下學宮,認識的一名下院弟子,可以給他帶來官職。”
“這樣一來,錢、名、權,都有了,而武松又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這名資質為超一流中品的猛将,已成了哥哥的甕中之鼈。”
王倫眼中精光一閃,情緒很是高漲,輕笑道:“就算宋江前來破壞,也是無濟于事了,畢竟,還有後續的計劃,武松是肯定跑不了了。”
思緒紛轉,王倫深深的看了一眼東海方向,臉色古怪的說道:“蓬萊城主周侗如果知道自己的弟子,有一半投靠了我,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楚江王也是看向了東海方向,但并不是看向了蓬萊城,而是望向了東面的雲夢澤:“最近擠壓的事情處理了一大半。”
“如今隻剩下剿滅最後一處山寨,進入三國時代,收服陰陽家下一代祭酒,這三件事。”
“剩下的事情有點遠,還不到處理它們的時候。”
王倫聽到這話,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望着月朗星繁的天空,嗅着一股股春雨過後,清新的山林味道,大笑道:“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融合第六條天龍,晉升為超一流下品資質。”
兌換第六條天龍,自然是最重要的事情,不過,楚江王卻又不同的看法,也對王倫所獲得的鬼錢,做了一番精準的安排:“資質晉升為超一流下品,自然是重中之重。”
“但是不能在這裡融合,需要陛下進入酆都大帝的傳承之地,融合第六條天龍,并且領悟屬于自己的武道真意。”
話音落下,楚江王送上了一份清單,上面列舉了鬼錢和判官筆的最合理安排。
王倫接在手中,隻是看了一眼,嘴角便泛了一絲苦笑,無奈道:“辛辛苦苦收割的鬼錢和判官筆,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認真研讀了一盞茶的功夫,細細推敲上面的安排,沉吟道::“花費一萬鬼錢,送一千名梁山軍士進入皿海地獄,培養鐵鷹銳士。”
“這個批準了。”
“根據酆都大帝的特權,可以耗費一定的鬼錢,攜帶一批軍士進入曆史節點。”
“攜帶五十名誇父族人進入三國時代,耗費五千鬼錢。”
“三國時代太亂了,各路諸侯整天厮殺在一起,不帶點強力軍士,還真有可能出現意外,這個也批準了。”
“兌換五玉果一枚,耗費紅色上品判官筆一支,鬼錢六萬。”
“兌換黃泉石一枚,耗費青色上品判官筆一支,鬼錢九千。”
當王倫看到最後兩項,眉頭輕輕一皺,因為最後的兩個東西,可就相當于一次性消耗光了所有的鬼錢和判官筆。
而地府兌換的東西,實在是太繁雜,太多了,他又不是每一個都記得,因此,并不知道它們的用處,不禁問道:“最後兩個是做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