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站在門口,看着跟在身後的司徒香,心中終究有着兩分不踏實。
原因無他,前後對比太大,讓秦陽不得不多想。
完全的兩個人啊。
前期的司徒香冷酷高傲,一副高冷總裁範兒,讓人不敢靠近,可是報完仇之後幾個月不見,卻仿佛變成了貓咪一樣的一個人,這正常嗎?
“為何你前後差别這麼大,之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司徒香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人心莫測,誰又知道它真正的樣子呢,不是嗎?”
秦陽沒有得到一個清晰的答案,但是卻也沒有再追問。
反正事情都這樣了,自己再追問還有意思嗎?
“好吧,那我先去學校了,上午還要考試,你……今天好好休息,晚上……要一起吃飯嗎?”
秦陽最後一句話稍微猶豫了一下,雖然司徒香和自己的關系很怪異,并不是情侶,但是好歹自己剛得到了她的第一次,是她第一個男人,秦陽心中還是有着兩分異樣情緒的。
他可沒把司徒香真正的當可以任意指使和“使用”的仆人。
司徒香微微一笑:“主人你不用刻意來陪我的,如同昨天所說,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我的身體,不過作為主人,你可也得為我負責一輩子喲。”
秦陽看着神色平靜說出這句話的司徒香,臉色略微有着兩分尴尬,怎麼感覺自己有種惡霸的感覺呢?
一輩子?
當不成一輩子的妻子,當一輩子的女仆?
還是可以上.床的那種?
對于連上百億家産都可以輕松不要的司徒香,好像這兩者之間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區别啊……
隻不過司徒香都這般說了,秦陽也不好多說什麼,拒絕了司徒香送自己,笑道:“行,你就别管我了,我自己打個車就回去,你這兩天好好休息。”
“好的,主人慢走。”
秦陽點點頭,摸了摸鼻子,帶着兩分複雜的心情離開了環宇大廈。
之前司徒香就似乎開玩笑的樣子叫自己主人,可是這一趟,這主仆關系卻成了實打實的,而且自己兩人之間還發生了男女關系……
這事可真是……
要是師傅知道,不知道會是什麼态度呢?
雖然心中略微有着兩分好奇,但是秦陽可沒準備主動給師傅講,畢竟這事賊尴尬啊。
秦陽打了個車直接到了學校,參加了上午的考試,這也是這個學期最後的一場考試。
完成考試的秦陽剛走出大門,便看到站在教室門口不遠的柳賦語。
柳賦語穿着一件短袖白T恤,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褲,腳上穿着一雙運動鞋,黑長柔順的頭發紮了一個馬尾,看上去頗為青春,比之之前她的成熟打扮看上去年輕許多。
或許是聽到了身後的動靜,柳賦語轉過頭,正好看到轉身的秦陽。
秦陽主動的走了上去,眼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甚至還明顯的在她的前兇位置停留了那麼一瞬間。
柳賦語自然察覺到了秦陽目光鎖在,漂亮的雙眸中頓時流露出了幾分熟悉的煞氣。
“眼睛往哪看呢?信不信我挖了它!”
秦陽根本不在乎柳賦語的威脅,笑眯眯的說道:“今天這打扮看起來挺漂亮的啊,明明就很年輕,為何每次衣服不是黑的,就是碎花的,讓自己顯得那麼成熟?”
柳賦語微微一愣,眼光有着那麼一瞬間的波動,但是旋即又冷冷的喝道:“油嘴滑舌,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雖然嘴裡說得兇巴巴的,但是秦陽卻分明聽得出來,柳賦語話語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冷厲了。
秦陽心中忍不住暗笑,看來贊揚人人都愛聽嘛,哪怕是作為對手的柳賦語也不例外啊。
秦陽笑嘻嘻的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啊,你自己難道看不出來嗎?”
秦陽說的還真是實話,秦陽之前兩次見柳賦語都穿的很是成熟,如今身上雖然是簡單的白體恤加黑色短褲,但是卻穿出了青年的活力,也将她本身長腿的優勢給全部凸顯了出來。
柳賦語臉上表情略微有着兩分别扭,似乎那麼一絲隐藏不住的高興,但是很快就擺出了一張冷臉。
“跟我來吧,找你有事。”
秦陽笑笑,灑脫的點頭:“好!”
秦陽跟着柳賦語走到了沒人的路邊,柳賦語站住了身子,轉過了身子。
“我聯系過我師傅了……“
秦陽好奇的問道:“你師傅怎麼說?”
柳賦語冷哼道:“你現在實力在什麼水準?”
秦陽坦誠的回答道:“小成境巅峰。”
柳賦語眼光微微有着兩分詫異:“想不到你最近實力倒是升得挺快的,我記得之前你和司徒香戰鬥的時候,實力才是中十八竅穴吧。”
秦陽翻了個白眼道:“你都打上門來了,還不準我努力一把啊,你知道不知道我這幾個月過的什麼日子,生不如死,還不都怪你?”
柳賦語皺了皺眉頭,沒搭理秦陽的話,冷聲道:“既然你都到小成境巅.峰了,為何不破境?”
秦陽無奈的說道:“你以為破境是吃大米飯啊,說一碗就一碗,說兩碗就兩碗?”
柳賦語盯着秦陽:“沒考慮破穴丹?”
秦陽撇撇嘴:“升小成境時用過了。”
“啥?小成境用破穴丹?”
秦陽面對柳賦語看白癡一般的目光,無奈的說道:“當時我面臨生死局,不用不行啊,小成境也是能打死人的……”
柳賦語猶豫了下,最後似乎下了決心一般:“給你兩個月時間破境,我們公平一戰,否則的話,可别怪我大成境欺負你。”
秦陽睜大了眼睛:“兩個月時間,這是啥期限啊,誰能擔保自己兩個月一定能破境啊。”
柳賦語冷哼道:“如果你做不到,到時候可能你就要去我水月宗做客了。”
做客?
秦陽可不相信水月宗有這樣好的心情請自己去做客,他所說的這個做客自然是帶強迫性的,而且按之前師公所說的節奏,這水月宗就是一個坑啊,他去了都未必跑得掉,自己去做客,那豈不是要在那窩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