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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舌尖送出愛

抗戰之烽火兄弟 三環少主 2846 2024-01-31 01:12

  崔婷婷哭了,哭的很傷心,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心中的男神,如今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軀殼,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沒有笑,沒有苦惱,失去了自我,丢掉了戰場,此時已沒有棱角的臉上,揮灑去一切的光彩。

  她不相信,自己心中無比崇拜的嚴若飛,難道就這麼在死神的糾纏下,放棄了一切,甘願領受死的降臨?

  不,嚴若飛不是這樣的人,他那顆躁動不屈打小鬼子的心,不會就這麼淪落,他累了,他想好好的休息,他要攢足勁,帶領弟兄們殺向打小鬼子的戰場。

  崔婷婷抹掉眼淚,重拾信心,她用纖細柔嫩的手,握住嚴若飛此前拿槍有力而今松弛無張力的手,托在手心,輕輕的摩擦,又把溫濕柔軟的唇靠在手背上,一次次的送出熱,送出心中急切的祈盼。

  她重又附耳娓娓說道:“你呀如飛,我每次見到你,都想把心裡的話告訴你,可你總是拿話岔開,有時對我橫眉冷對,我這心被你攪的七上八下,我想靠近你的懷,你卻把我推開老遠,我想貼近你的唇,你竟把手背遞過來,你呀、你呀,好像抓住了年輕待嫁的女人心,蹂躏的叫人出皿。”

  崔婷婷伸出舌尖,抿住烏黑幹癟的耳朵,送出水分和炙熱,一次次的吸允,一次次的呼喚:“若飛,你真是個懶蛋,我都這麼的溫存你,你還是那麼昏昏的睡,你也該睜開眼起來了,我聽說小鬼子要打豹頭山。你的弟兄不知怎麼辦。他們在等你呀。”

  此時躺在病床上的嚴若飛。覺得身子很輕很輕,好像自己在飛,他飛到了泰山,站在日觀峰上看日出;他飛呀飛呀,飛到了秦嶺,好像踏上了九道梁,雲霧中的秦嶺更顯得幽靜美麗。

  他還在飛,飛到了高原日月山。站在山巅看分界,左腳是共和,右腳是湟源。

  嚴若飛他還在飛,看着天上的雲,俯瞰着身下的山、河、海,前面又是一座山,他墜下雲頭,覺得一陣昏,腳卻踏在大地上,朦胧中這座山就是昆嵛山的泰礴頂。

  站在泰礴頂。俯瞰周圍的山,映入眼簾的是峰巒綿遠。林深谷幽,古木參天,還能看到幾處清泉瀑布,好一副美景。

  嚴若飛突然覺得腳輕頭重,一頭就要栽下山峰,正在此時,他隐約聽到有個女生在喊:“你這個懶蛋......,小鬼子要打豹頭山......,弟兄們不知怎麼辦........,等你、等你、等......。”

  他突然清明過來,站在泰礴頂上,大聲地喊道;“弟兄們,等――我、我......。”可是不管他怎麼喊,就是喊不出聲音來,好像自己已經變啞,聲帶被禁锢。

  嚴若飛兩手撕扯着脖子,他想撕開喉嚨,把禁锢聲帶的那條線扯斷。

  他有種感覺,好像耳廓被一個帶着溫熱的舌在舔,濕潤麻癢,真的好舒坦。可他不能沒有兄弟,不能叫豹頭山受難。

  他再次使勁的呐喊,要把兄弟們喊到跟前,拿起槍跟他殺小鬼子。

  突然一聲如待宰羔羊發出的嘶鳴,‘啊’的一聲,身子一顫。

  正在溫柔用舌吮舔嚴若飛耳廓,娓娓私語的崔婷婷,被嚴若飛突然的一聲不似人聲的喊叫,驚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看到嚴若飛的身子輕微的動了一下,激動得趕緊爬起來沖出病房,大聲的笑哭道:“來人、醫生、快來。”

  崔婷婷喊了幾聲又跑回病房,一聲聲急切的呼叫:“如飛,你醒醒,你快醒醒。”醫療隊的隊長和幾個醫生和護士,被崔婷婷的突然喊叫,吓得不知嚴若飛出了什麼危險狀況,一個個面色沉重的跑進病房。

  隊長抓起嚴若飛的手脖,号了一會兒脈,另一個醫生把聽診器放在嚴若飛的兇前,來回慢慢的移動,兩個人的臉上漸漸的洋溢出笑意,隊長看着那個醫生問道:“怎麼樣?”

  那個醫生高興的反問道:“隊長,你感覺這病人的傷勢怎麼樣?”

  兩人幾乎同時說道:“脈象穩定漸漸有力”、“心跳勻速變強”。

  崔婷婷也是個醫生,她聽到兩個人如此說,激動的喊道:“闫如飛(嚴若飛)剛才喊出聲,身子輕微的動了幾下,隻是現在、現在又昏迷過去了。”

  醫療隊長感激的說道:“崔婷婷,不、崔醫生,你太偉大了,把一個在死亡邊緣徘徊的危重病人硬是給拉了回來,我要報告師長,給你請功。”

  崔婷婷不好意思的說道:“隊長,你認識我啊?”

  “嗨嗨,你可是咱們三師的大美人,又是崔團長的大小姐,誰人不知?隻是你平時眼高不往下看,我們認得你,你當然不會認得我們了。”

  崔婷婷羞紅着臉說道:“隊長,你說笑了,我一直在368團,很少來師部,哪能見到你們這些前輩?”

  “不錯、不錯,以前聽人說,你崔大小姐有兩好一高一大,長相好、身材好、眼光高、脾氣大,哈哈,今天見到你,他們說的有點意思,不過,我們還是要拜托你,好好的呼喚這個危重病人,你從進來所做的一切努力,我們都看在眼裡,還是很有成效的,鼓勵你,繼續。”

  崔婷婷一聽隊長這麼一說,臉蛋羞紅的就像紅透了的蘋果,叫人看了更加俊美漂亮,隻是眉宇間的憂愁,刻畫出她内心的着急和不安。

  嚴若飛一聲潛意識恢複中的暴喊,他已經拿出最大的努力,可從他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卻低微得很。

  哪怕就這低微的一聲喊,在崔婷婷聽來,如象一聲春雷炸耳,給人希望。

  等醫療隊的醫生護士離開病房,她拉住嚴若飛的手,身子俯下再次小聲呼叫:“如飛,你真是好樣的,我沒想到你有這麼強的生命力,你太棒了,我獎勵你一個。

  他說着把溫濕的唇湊到嚴若飛的嘴邊,微伸舌尖,用她那清香沁人的液體,濕潤着嚴若飛粗糙幹裂烏黑的唇。

  男女之間的愛有多深,情有多專,在平淡的生活裡有時會表現激烈,這種突發的表現,隻是在荷爾蒙作用下的沖動,轉身可能就會淡化。

  真正從内心拿命去愛一個人的時候,他(她)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會激發出最大的能量,好不吝啬的施發出來,去愛他所愛的人。

  此時的他或她,無論貧窮或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的不離不棄,直到死亡才能把他們分離。

  崔婷婷現在面對的是一個活死人,她沒有嫌棄、更沒有放棄,她對嚴若飛的愛,不管不顧世人的眼神,耳不聞閑言碎語,就像‘拿着菜刀砍電線,一路火光加閃電’,共同面對生死,一起伴随苦難。

  她看着滿臉烏黑的嚴若飛,一點嫌棄之心沒有,有的隻是心在滴皿,真的好希望他心愛的人早早醒來,哪怕能看她一眼再昏睡,她都會感到滿足。

  崔婷婷流下心痛的眼淚,溫潤的唇再次貼近嚴若飛,嘤嘤的抽泣,慢慢的訴說,把她心底的愛,就像涓涓流水,毫無保留的自然流淌出來。

  淚水帶着溫熱,滑落到嚴若飛的臉上,嚴若飛潛意識裡,覺得有個年輕女人的體香靠近他,滴落着一顆顆露珠,不時的在臉上滑動,可這露珠明顯還帶着溫熱。

  嚴若飛想把這年輕女人推開,試了幾次,都沒能如願,他不知這女人是誰?是婷婷、是何梅還是英子?不管是誰,她為什麼一直靠近我,我、我這是在哪裡?難不成我已到了陰曹地府,是女鬼纏繞着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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