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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辯解

師兄,前方有冤案 難顔 2538 2024-01-31 01:12

  天亮後,卞守靜是第一個去找蘇若洵的。

  蘇若洵想着應該也就隻有躲在暗處那位會那麼迫不及待的來找她,可當見卞守靜皺着眉頭看着她時,她突然就明白很多事不是動一動腦就能知道的。

  “師姐。”蘇若洵抿了抿唇,“怎麼,來看我在這過了一晚上狼不狼狽嗎?”

  把感謝的話改成難聽的話,為難别人,自己也不舒服。

  “怕你着涼。”卞守靜見蘇若洵是有精神的,也就稍稍安心了些,“現在這裡沒有别人,你和我說吧,為什麼要那麼做?你是蘇政息的養女,那在當他養女前,你是不是和鸨母認識?她是不是對你有恩?”

  蘇若洵苦笑着,很想回答卞守靜她不知道。

  認識是肯定認識的,但對她有沒有恩這種事,她實在不知道。她之所以把鸨母送回紅胭院,除了公事外,也帶了點想知道自己過往的私心。

  “若洵……”卞守靜見蘇若洵不說話,歎了口氣,“我去給你拿些食物來,昨天晚上你也沒吃多少,現在該餓了。”

  蘇若洵安安靜靜的看着卞守靜離開。

  同樣是關心,可是卞守靜給她的感覺和令以明完全不同。

  對卞守靜,她隻有感謝,而對令以明,除了感謝外,她還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明知道在現在他們之間就該保持着一些距離才好,可是内心那點不受控的感情卻幾乎讓她做出沖動的事情來。

  理性和感性的數次較量,目前還都是理性勝了,她沒有把握自己以後還能夠壓制住沖動。

  她想她應該是知道那個答案的,她也清楚那個答案不該由這種方式說出,可她就是想問。

  她懷疑自己有這種感情是愚蠢的,因為她想不出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感情的,更不明白為什麼偏偏對他有了感情,畢竟六扇門内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

  如果說是最簡單的春心萌動,那她為什麼沒有對和她接觸更多的高卓奕或是石赤瑜動心?

  如果說是因為某件事,或者或個瞬間動心的,那她怎麼想不出是從何開始有的感情?

  她發覺自己已經動心時,已經清楚自己難以擺脫那份感情了。

  感情是個陷阱,她愚蠢的掉入了陷阱裡度過了不知道多久才知道自己原來是掉進陷阱了。

  那麼他呢?

  他是不是也是這樣?

  知道多一個人像自己一樣那麼愚蠢,就像做了壞事後求神拜佛一樣,莫名的就心安理得了。

  在卞守靜強行逼着蘇若洵吃了些東西後,其他人也都到了,連柔見卞守靜對蘇若洵這麼好,還有些疑惑。

  回房休息了約半個時辰的令以明是最後到的,他見蘇若洵跟前放了些吃的,安心了些。

  蘇若洵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五個人神色各異,是有些想笑的。

  卞守靜是擔心,高卓奕應該是半信半疑,隻皺着眉頭打量她,而石赤瑜也是皺着眉頭,不過他的樣子更像是比較不明白為什麼她不出聲。

  最讓她想笑的是連柔。

  連柔臉上隻有純粹的煩躁。

  這麼一對比,其實答案很明顯了。

  費了那麼多心思要害她的是連柔,她的煩躁是因為她還沒能制造出證據來。

  要害她的是平時待她親如姐妹的連師姐。

  是和令以明有着不明關系的連柔。

  令以明不可能沒看出來連柔的異樣,他會選擇當看不見呢,還是直接拆穿呢?

  她覺得應該是選擇當看不見,頂多就是私底下再說幾句,可她内心是希望令以明直接拆穿。

  又是一場理性和感性的戰争,不過開戰的地方換成是令以明心裡。至于哪邊會赢,蘇若洵想她已經從令以明的不露聲色中猜到了。

  連柔向來喜歡用柔情攻勢,這點蘇若洵是知道的,畢竟她已經看過好幾次連柔在向别人套話時,準确無誤的利用感情方面擊中對方的軟肋。

  而當這種方式被用在她身上時,她才确切的感受到這是種什麼感覺。

  “若洵,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你有什麼苦衷就說出來,好嗎?”

  多體貼多溫柔啊,就像知道她有滿肚子委屈一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差點就讓她眼眶濕潤了。

  如果不是她現在覺得害她的人就是眼前這位心疼她的連師姐的話,她現在已經掉下眼淚,然後向大家說她是被害的。

  之後連柔就會趁熱打鐵,繼續問她幾個問題,而她那時正傷感着,回答多少有些纰漏,到時候連柔抓住她的錯處多問幾個問題,她隻要稍稍有些答不上來,那她後來無論說什麼來補救,别人也不見得會信她了。

  “若洵!”連柔皺着眉頭走到蘇若洵身邊,蘇若洵冷淡的看着連柔,連柔一怔,卻還是一臉心疼,“你快些說啊,是不是有苦衷?其實是不是你是發覺鸨母不見了去找的?是不是我誤會你了?你……”

  不見了去找?既然昨晚其他人會一起把她抓回來,那想也知道她親愛的連師姐應該是把審訊堂布置回平常的樣子了,不然如果是像她看到的一樣,那其他人就算看見她也在紅胭院,也不會把她抓回來。

  如果她真的立刻就點頭說自己就是看見鸨母不見而出去找的,反而會讓現在這些還半信半疑的人全部相信是她放走鸨母的。

  她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連柔,要用這種的方法來害她。

  “這麼想知道,就去找鸨母問啊。”蘇若洵别過臉,冷笑着,舉起了手,讓連柔看清自己的手是被綁着的:“看看這繩子,無論我怎麼說你們都會覺得我在辯解吧。那就去找鸨母問吧,她沒必要包庇任何人。”

  “鸨母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令以明提醒了蘇若洵一句。

  “那就讓她寫出來。”蘇若洵自己說完,突然看向連柔,“啊…是我忘了,師姐你用針把鸨母的十個手指頭都刺過了,如果師姐你沒有這麼做的話,或許事情就有真相了。”

  她不是什麼善良的人,既然令以明看着沒有要當衆揭穿連柔的意思,那她就自己來把事情理順好了。

  “能讓人說不出話來除了下藥還有什麼法子?點穴嗎?點穴我是不會的,昨天我是和你們一起去的寺廟,回來後,我又是一直在房間裡,那就奇怪了,我是上哪去找的毒藥呢?”

  蘇若洵看着連柔,眼睛笑成了彎彎月兒,“對了連師姐,昨天你有大半天的時間不見人影,請問,你那是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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