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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算計

鬼王的馭靈醫妃 醉琉月 2354 2024-01-31 01:12

  雲琉月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臉紅的跟煮熟的蝦,被強吻、還被約,原來是這種感受。

  那個男人在她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從她的後山那一扇窗子離開了。

  站在門外的香草看到雲琉月那通紅的小臉後,擔心的走前尋問:“郡主,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沒有,本郡主隻是覺得這天太熱了。”雲琉月故作淡定的揚手揮了揮,然後從香草身旁走了過去。

  香草卻一臉看怪物一樣的盯着雲琉月,這天才剛剛過了冬,冬春交季時節,怎麼也談不到熱去呀!

  看來郡主是真的生病了。

  不過幸好慕長老來了。

  ……

  前廳!

  雲琉月剛邁入廳子大門,就見雲戚坐在主位,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經不是之前那一套,他換上了一套深藍色的衣袍,更有着一名武将的氣質。

  而雲戚左手旁則是坐着一名看起來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他濃眉大眼,美如冠玉,氣質彬彬,身上穿着白色的素衣,卻襯托的他原本就蒼白的肌膚更加的病恹恹。

  眼前這位,便是雲戚最小的兒子,也是唯一一個從戰場上活着回來的小叔叔,雲豪笙。

  雖然他是活着回來了,可是,自此他驚人天賦消失了,連雙腿也無法再重新站起來。

  這些年,也一直由慕長老治他的腿,可是一點效果也無。

  當然,那蹲在雲豪笙面前,掀起雲豪笙褲角,正在替他看腿的墨綠衣男子,正是傳說中,擁有着妙手回春第一藥王的慕長老,慕長空!

  慕長空聽說已經四十歲出頭,但是,他卻用醫術保持着二三十歲的模樣,娶了大夏王朝譽有第一美人之稱的公主。

  真是前途無量啊。

  這時,一位丫鬟提着一個茶壺從她面前走過,雲琉月盯着那還冒着熱氣的茶壺,眼角微微一眯,便擡起了腳,直沖沖的往前走。

  突然,兩腿一偏,身子便往前一撲,好巧不巧就撲到了那提着茶壺的丫鬟身上,丫鬟在她的推撲之下,也不由自住的往前撲去,手中的茶壺順勢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砸落到了慕長空的背上。

  “慕長老,小心。”

  “啊……”

  雲豪笙望着那飛來的茶壺時,臉色一驚的大呼了一聲,可是,慕長空就診的太過認真,根本沒有去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壺子剛剛泡開的茶水,都澆灑在他的背上。

  炙熱的滾湯,令慕長空頓時跳腳,活似個猴子,手一邊摸背一邊嗷嗷大叫。

  雲琉月卻似一個沒事的人一樣,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身上的衣裙道:“哎呀,爺爺,小叔叔,慕長老怎麼了?來給我們家跳大戲嗎,驅邪不成?”

  “奴奴……奴婢該死。”之前提茶壺的丫鬟在起身後,趕緊跪了下來。

  雲琉月一臉迷茫的盯着跪在她面前的丫鬟,慕長空卻轉過身來,俊逸年輕的面孔露出了愠怒,卻像吃了啞巴虧的孩子,瞪着雲琉月半天說不出話來。

  什麼跳大戲的?

  他在給他家廢物小叔叔治病,突然來這麼一波,誰不得跳腳。

  而雲戚一入門的時候,就看到雲琉月摔倒,他的心裡永遠是雲琉月至上,所以在看到雲琉月站起來的時候,雲戚心裡輕吐了一口氣,然後目光嚴厲的掃了眼那丫鬟道:“怎麼做事的,提個茶壺都提不穩。”

  “是,是是郡主方才推了奴婢一把,奴婢才……”

  “哦,本郡主才說怎麼摔了一下不痛,原本你給我墊背了,來,趕緊起來,爺爺,不就是倒了一壺茶水嗎,你讓這丫頭再回去泡一壺不就完了,罪不至死。”撇開了她把一壺熱滾滾的茶水潑到慕長空身上,雲琉月看起來更加關心這丫頭的生死。

  慕長空聽到雲琉月的話後,氣的險險吐皿!

  什麼叫一壺茶的事,罪不至死。

  那你也要看看那一壺茶往誰身上澆了。

  氣歸氣,可是慕長空這人卻是出了名的好品德,更何況這裡又是在雲王府,他哪怕就是在暗地裡滅了雲琉月,也不敢當着雲戚的面啊。

  雲豪笙皺了一下眉頭,對雲琉月嚴厲一喝:“琉月,不是一壺茶水的事,那婢人笨手笨腳,竟将茶水潑到慕長老身上,理應重重責罰,再趕出雲王府,不然,下邊的人還不得目無王法了。”

  從雲豪笙的眼中她看到了一絲的厭惡,雲琉月倒沒将雲豪笙對她的态度放在心上,畢竟雲琉月在雲豪笙身上也做了太多混事。

  比如,過年的時候,往雲豪笙腳下放鞭炮,還有,她把雲豪笙故意推到了河裡,險些淹死。

  總之,還有特别多壞事,連雲琉月自己都不想去回想,原主實在太混了。

  慕長空聽到雲豪笙的話後,極黑的臉色緩和了許多,雖然不知道那雲琉月時真的摔倒還是假的摔倒,但是,總要有人承擔這件事情,就算把那個婢女給弄死也行。

  可是雲琉月就是不讓慕長空舒心,她突然“撲通”一跪,對雲戚說:“爺爺,方才月兒是不小心摔倒的,然後這婢人見月兒摔倒了,趕緊跑過來扶我,不慎将手中茶壺弄丢了,這種行為實屬無心之過,若是按小叔叔說的那樣去責罰她,那往後月兒再遇到什麼危險,雲王府裡的巡衛、婢女、家仆們,看到這種情況後,誰還敢再伸手扶月兒一把,扶一扶就要受罰被趕出雲王府,這也叫做王法嗎,方才若不是她,月兒沒準就磕到桌桌椅椅上,磕死了呢,說來她還是月兒的救命恩人呢?”

  “滑稽之談。”雲豪笙目光嚴厲掃來。

  看吧,這家夥又準備跟他做對了。

  從一開始,雲琉月跟雲豪笙就不對盤,雲琉月也總喜歡唱反調,倒是沒人覺得雲琉月變了什麼。

  這也讓雲琉月有了放心發揮的餘地。

  “是不是滑稽之談,難道爺爺跟慕長老會看不出來,慕長老,你覺得本郡主說的話有沒有道理。”你不是一直裝着自己是一個聖人嗎,你倒是來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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