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丘城自從學兵師入駐以後,随着歐陽雲大搞工業經濟,人口的流動一下子變得頻繁起來。現在的任丘街頭,不僅可以見到全國各民族、各地區的同胞,而且黃頭發藍眼睛的外國人也比比皆是。流動人口的增加,對學兵師的機密單位,如學兵研發所和石油部門自然造成了極大的挑戰,正是鑒于這種情況,從安全的角度出發,學兵師制訂了一系列的防範措施,而自衛隊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誕生的。
為了防範無孔不入的間諜、破壞分子,歐陽雲、木劍蝶還有郭彪等人算是為此費盡了心皿,但是其成效究竟如何卻仍然讓人感到懷疑——比如上次的突發事件,這無疑給歐陽雲等人特别是負責安保工作的木劍蝶、郭彪敲了警鐘。
金碧輝人稱東洋魔女,由于其僞滿洲十四格格的特殊身份,在北平的一幫子清朝遺老的圈子裡頗有些人脈,加上她擅于玩弄人心,故此在北平很是混的風生水起,甚至敢堂而皇之的以金将軍自稱而無需擔心觸怒北平的實際控制者宋哲元。她選擇這個時機來任丘,要指望她是抱着什麼友好的目的,那無疑于掩耳盜鈴。而金碧輝也不知道出于什麼目的,明明知道任丘政府和學兵師乃是自己的主子關東軍的死敵,她依舊大搖大擺的過來,到了任丘之後更是擺出了将軍和格格的氣勢,在潘毓桂的引見下,頻繁會晤任丘的一些遺老還有鄉士名紳。就這樣在任丘鬧了兩天以後,她竟然讓潘毓桂遞上名帖,求見歐陽雲,許是怕歐陽雲不肯接見自己,她故作神秘的讓潘毓桂附雲:有機密大事相告。
歐陽雲這幾天正忙着和侯德榜就“繼光型陸空改”坦克的定型做各種測試呢,忙得屁股不沾椅子,哪有心情來見這這麼号人物。
潘毓桂是聰明人,知道自己不招歐陽雲待見,他是通過潘媚人将帖子遞過來的。如果換作平時,歐陽雲肯定是沒好顔色給潘媚人的,因為他已經多次勸誡過她,讓她離這個伯父和那個李香蘭遠點了,潘媚人此時還為潘毓桂牽線搭橋,那是他不能容許的。巧的很的是,就在前天晚上,歐陽雲和潘媚人之間發生了點故事。
青年男女之間能發生的故事自然隻有那麼點破事,其實要是按照歐陽雲穿越前的個性,這種破事該早就發生了的,畢竟,潘媚人是個美女,而且對他的意思是衆所周知。他不是傻子,更不是柳下惠或者生理上有缺陷,整天和這麼個大美人呆在一起,心裡沒點想法那簡直就不是男人了。
這天晚上他和侯德榜在車間裡呆了很久,将近淩晨一點這才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忙碌時大家不覺得餓,這一停下來,十幾個人的肚子登時齊齊的叫喚起來,隻讓呆在一邊做警衛和後勤工作的白流蘇啞然失笑。因為當晚的工作卓有成效,獲得了一項比較重要的數據,于是歐陽雲一高興便提議大家喝一杯慶祝一下。
侯德榜也很高興,于是大家就在研發所的小食堂裡擠了一桌,大吃大喝起來。
按說這頓飯歐陽雲也沒喝多少酒,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吃晚飯或者是太高興的緣故,結果在回家的半路上就醉倒了。
曾經,歐陽雲的起居都是劉哲良負責的。他留在東山之後,白流蘇曾經想接手這個工作,奈何這丫頭實在就是天生的打手命,你要她幹殺人放火偷竊的勾當她是頭頭是道,但是要讓她像個普通女子那樣照顧男人則不行了。于是,潘媚人順理成章的接過了這個任務。這樣一來,她和歐陽雲的接觸登時多了起來,一來二去的,衆人已經習慣将歐陽雲的一切家務事交給她打理了。
白流蘇席間也喝了點酒,她和幾個警衛将人事不知的歐陽雲擡下車搬進他的卧室,将他放到床上以後,她對潘媚人說:“男人都是酒鬼,妹子,他就交給你了。”
潘媚人還是第一次見歐陽雲喝成這樣,看他沉醉不醒的樣子有點擔心,問:“他喝了多少酒啊?我記得他的酒量很大的。”
“師座也沒喝多少,估計是空肚子喝酒的原因——他今天看起來特别高興!”一個警衛說着,和白流蘇等人退了出去。
他們退出去不久,歐陽雲的胃便開始翻動起來,然後,衆所周知的,如同黃河決了堤一般,滾滾的“黃河水”便洶湧而出了。他這次醉得是真的厲害,所以吐得昏天黑地不說,而且一點數都沒有,直将好生生的一床被子加自己身上吐了個一塌糊塗。
潘媚人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許是因為太過用心的緣故,開始頗有點手足無措。這個時候,其實是檢驗一個女人對待一個男人是否真心的最佳時機,畢竟,那酒菜和胃液、膽汁攪拌後的混合物的味道那是相當的嗆人,别說潘媚人這嬌滴滴的小妞了,就是大老爺們也沒幾個吃得消的。潘媚人倒是挺能忍的,這麼難聞的氣味沒能熏跑她。忍着惡臭,她慢慢的有了章程,先是将他嘴邊上擦淨了,然後換被子、抹床幫,然後幫他換衣服——
說起來潘媚人的臉皮是夠薄的,此時歐陽雲的神智相當于白癡,可是當她解下他的襯衫紐扣的時候,手指不經意間觸摸到他的肌膚,女子的臉立刻漲得通紅,一顆小心肝也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歐陽雲一陣狂嘔之後,積存在胃中的酒精為之傾出,人便慢慢的恢複了神智。當女子溫柔的手摸上自己的兇膛——可别誤會,不是潘媚人有心挑逗,實在是因為歐陽雲的吐法傷害面太大,連兇口也沒能幸免,于是乎,女子的手就善意的撫摸上去了……
酒能亂性,這個詞還有一個意思就是,這種狀态下的男人做事是不需要負責的。本書轉載ㄧбk文學網
不是當事人,誰也不知道歐陽雲當時是清醒着呢還是糊塗着呢,抑或是真正被酒精擾亂了性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天晚上,白流蘇對面的床是始終空着的,而有心人更發現了這樣一個事實,第二天潘秘書走路時候顯得有點蹒跚,而她的臉上,則泛着一種母性的光輝。
歐陽雲的臉皮之厚,穿越前或者不算出色,但是放在二三十時代的舊中國,就算不排名第一,那前十名鐵定是少不了的。
借着酒力,在身體裡蓄積了幾個月的男性荷爾蒙一旦找到缺口,其滔天之勢可想而知。和一般人不一樣,許是這種力量憋屈得太久,一洩之後歐陽雲沒有如一般電視劇裡的情節那樣死豬般睡去,而是完全清醒了過來。此時此刻,潘媚人已經泣不成聲了。這個時代的女性不比後世,把那女性特有的薄薄一層看得相當的嚴重,不管潘媚人是欲拒還迎還是堅決抗争,不該發生的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她從此告别少女時代步入了婦女行列,于情于理掉幾滴眼淚都不算過分。
已經快活過,并且身體的某個部分依舊堅挺着戀戀不舍的留在某個溫柔故的歐陽雲,此時已經感覺出不對了。燈早已經被潘媚人熄滅了,黑暗裡看不清對方的面貌,可以用來辨别身份的那個神秘的所在因為第一次入巷的緣故并不能提供有力的證據。歐陽雲想起了某種可能,身上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這時的天氣本來就極冷,這一來他不由很煞風景的打了個噴嚏,然後,那杆本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家夥便如同進了水的面條一樣耷拉了下來。
“是媚人吧?”歐陽雲畢竟是後世來人,雖然心中自責畢竟沒把這問題看得多嚴重,要不然當初他和顧戀雲也不會那麼快就進入正題,平靜一下心緒,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沒摸到那條蚯蚓似的刀疤,他下意識的松了口氣,然後柔聲問道。
兩個人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氣中久了,再火熱的身子也冷了下來,被他冰涼的手指激的,她打個冷戰,然後,撲在他懷中嘤嘤的哭了起來。
溫柔在懷,兩隻火熱的小兔子在兇前蹦跶着,歐陽雲本已經冷卻下去的身體就好像被風吹到的白磷一樣,立刻熊熊的燃燒起了**。
“丫頭,你在勾引我呢!”嘴上說着俏皮話兒,他的手輕輕的伸進了兩個人的身體中間。
“唔!”女人不哭了,發出一聲弱弱的呻吟。
“要死了!”歐陽雲在心中罵着,嘴巴很精準的覆蓋上去,吮住了兩瓣紅唇,舌頭輕輕一舔,女人堅硬的牙門僵硬的打開,然後,便是一場舌頭之間的追逐之戲,然後麼,呵呵,不管男女都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了。
很多時候,愛情的起點其實并不是一見鐘情,也不是日久生情,而是緣于一次美麗的錯誤。現在,因為有了錯誤在先,歐陽雲貌似又收獲了一份愛情。隻是,他一個人能同時擁有兩份愛情嗎?他會不會因此迷上遊戲于美女之間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