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季如煙不對勁
春曉捂着臉,一臉震驚的看着季如煙。
小姐雖然在府中跋扈,但是卻從未曾動手。
突然覺得,面前的小姐真的好陌生。
季如煙當街掌掴丫鬟,沒多久就被傳開了,季如煙的名聲也因此受損。
當然,這也隻是後話。
先說眼前,聽得季如煙的命令之後,那些季家的侍衛一個個的便拔出腰間的佩劍上前。
隻是普通的侍衛哪裡是羽衛的對手,隻幾下就被羽衛全部打趴下了,甚至是連靠近蘇小喜的機會都沒有。
而蘇小喜隻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臉上不悲不喜。
季如煙看着自己的人失手,當即眼眶通紅。
“蘇小喜,你個賤人!”季如煙喊着,然後就拔下頭上的簪子,直接朝着蘇小喜沖過來。
這個時候蘇小喜眼底閃過一絲的疑惑,雖然沒有見過季如煙,但是總覺得這季如煙不太對勁。
若是因為那些謠言季如煙找上自己,必定會有些口舌争辯。
但是季如煙一上來要麼就是打要麼就是罵,除此之外竟沒有過多的指控和辯駁。
再加上,再如何季如煙也是出生名門,怎會如同市井潑婦一般?
心中一邊的疑惑,一邊看着季如煙朝着自己靠近。
流星的眼底已然出現殺意,她已經不确定季如煙沖過來的時候,她能否控制住自己不殺了她。
好糾結!
所有的人都驚呼,都看着季如煙瘋狂的沖向蘇小喜的模樣,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但是,還沒有等季如煙靠近的蘇小喜,就從人群中跑出了一個穿着青色錦袍的男人,直接将季如煙給拉住。
“煙兒!”
男子叫着季如煙的名字,然而季如煙的眼底哪裡還有旁人,此刻的她的眼底就隻有蘇小喜。
殺了蘇小喜,殺了蘇小喜。
這個念頭不停地在季如煙的腦海中回蕩,而誰也沒有發現,她的眼眸此刻正漸漸空洞。
“煙兒,我是大哥,你清醒一下!”來人搶過季如煙手中的發簪,将季如煙抱住。
原來,來人正是季如煙的堂兄的季晨皓,也就是季如煙叔父戶部尚書季淳的兒子。
因為季淳隻有一個嫡子一個庶子,并沒有女兒的緣故,所以這個季晨皓對于自己的這個堂妹也是愛護有佳的。
然而,季如煙完全沒有聽到的季晨皓的聲音,眼底隻有蘇小喜。
季晨皓終究是察覺到了季如煙的不對勁,也管不着其他,就一掌将季如煙給劈昏,然後将她抱在懷中。
春曉和夏眠兩個丫鬟這個時候連忙過來将季如煙給扶了過去。
“将小姐帶上馬車。”季晨皓吩咐。
春曉和夏眠兩人聞言,當即便扶着已經昏過去的季如煙朝着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等見季如煙離開,季晨皓才對着蘇小喜抱拳,道,“近日堂妹生病,情緒不穩,沖撞了郡主,還請郡主不要見怪。”
季晨皓的态度非常的恭敬誠懇,讓人根本就沒法怪罪與他。
蘇小喜隻看了一眼季晨皓,什麼都沒有說,隻對着沁兒流星道,“走吧!”
接着就帶着甯久久上了馬車,而三個羽衛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了。
圍觀的人給馬車留下了一條道,而後眼睜睜的看着馬車漸行漸遠。
季晨皓隻看了馬車一眼,随即便朝着季如煙的馬車走去,隻是臉上的神色極為凝重。
怕是今日的事情不多久,就會在海城傳開了,對于煙兒的名聲,怕是極為受損的。
隻是,今日的煙兒究竟是怎麼了?竟會這般不知輕重?
另一邊,馬車内,甯久久放開了車簾,收回了自己的腦袋,蹙着眉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蘇小喜瞧着,不由得問道:“久久這是怎麼了?”
甯久久聞言,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又給咽下,最後終于還是忍不住的擡頭看向蘇小喜。
“喜姐姐,是不是久久不該讓你帶我出來吃東西?”如果自己沒有嚷着出來,今天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
陌哥哥之前就說過,不許自己打擾喜姐姐的,說是喜姐姐現在肚子裡有兩個小寶寶,不能有一點的危險。
如果不是陌哥哥這幾日忙着,自己也不能得空讓喜姐姐帶自己來了。
蘇小喜一聽,卻是忍不住摸了摸甯久久的小腦袋,笑着道:“如果不是久久,今日我怕是吃不到這麼好吃的東西呢!”
甯久久一聽,當即眸光一亮,随即便又黯淡下來。
“喜姐姐一定是安慰久久。”
蘇小喜見狀,先是一怔,随即一臉嚴肅的看着甯久久,道,“久久,你要知道,很多時候你即便是不惹麻煩,麻煩也會來惹你的。”
甯久久聞言,想了想還是用力的點點頭,并且很認真的道,“喜姐姐說的沒錯,剛才那個嬸子就是麻煩。”
嬸子?
衆人怔愣!
随即很快的便明白過來久久嘴裡的嬸子是誰,當即便有些哭笑不得。
叫四皇子為大叔,叫季如煙為嬸子,久久确定他對這些人的稱呼不是根據喜惡來的麼?
隻是,一經提及季如煙,幾人的神色不由得沉了沉。
終于,素來不多話的流星開口了。
“小姐,我覺得那季如煙有些不對勁。”
沁兒聞言,也贊同的點點頭。
而一旁的甯久久也不甘示弱的非常肯定的點點頭,“久久也覺得很奇怪。”
蘇小喜見幾人都覺得奇怪,眉頭便緊緊地擰起。
因為,她也覺得很奇怪,可是卻又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小姐,會不會是中毒了?”沁兒突然的問道。
除了中毒,她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總不會是瘋魔了吧?
蘇小喜細細思索了一番,卻是搖了搖頭。
“不會是中毒。”
研究毒這麼多年,她從不知道會有什麼毒能夠讓人變得這麼奇怪。
可是既然不是中毒,又會是什麼?
想着季如煙的眼神,蘇小喜的手不由得捂住心口。
感覺,很是不安。
就好像有什麼無形的網漸漸地朝自己靠近,即将要把自己包裹,而自己卻是一無所知。
似乎,會有什麼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