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這就就不用你管啦。我今天能幹殺你,就殺你呀。是真殺,不是吓唬你。拉出去吧,”慶父一說真的要殺他們兩個,兩腿一下子也吓得軟了。站也站不住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還是四個侍衛就把他們拖了出去。
慶父又問豹頭将軍:“怎麼着呢?是選擇别被人砍頭嗎?還是自刎?”慶父決定殺掉豹頭将軍,不留後患
豹頭将軍點點頭:“大将軍,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從來都是怕死。自己隊自己根本下不了手,既然大将軍一定要殺我,那就好吧,把我推出去一樣砍了吧。找快一點刀,減少我的痛苦。”
“念你跟我南征北戰幾十年,我給你幹脆點,”
“準确的說,22年,第一年我十六,今年38了,什麼也不說了,我出去了――”
“我還指望你能回心轉意的。現在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了,什麼也别說,你也就别怪我了。好吧。就把你退出去一樣砍了吧。拉出去吧――”慶父還是歎了一口氣,揮揮手。
豹頭将軍就被拉了出去,他知道到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是自己服軟啦。慶父也不會,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所以幹脆就一硬到底,要殺要剮随你的便。不就是圖個痛快嗎?一了百了。豹頭将軍鞠躬施禮:“再見了,大将軍,”
“我就成全你。既然你想死我也沒有辦法。那就隻好讓你去死吧!來人,把豹頭将軍拉出去。就地正法。”慶父幾乎是重複一次命令,然後,背過臉去,不再看豹頭将軍了。
沒有辦法了,慶父不得不讓兩個侍衛把他拉了出來,十大魔頭将軍被人殺了八個,自己還要自己還要殺一個,就剩下一個魔頭将軍,最後時刻不忍心看。
豹頭将軍是自己走了出去,不像兩個宮女,腿都站不住了,被拖了出去。豹頭将軍自己是穩穩當當的走了出來,大丈夫嘛,就得視死如歸。砍下頭顱碗口大的疤怕什麼怕呢。死也要死的有尊嚴不是?
人都拉出去了,慶父就在屋裡等了那麼一會啊。覺得事情有點不大對頭啊。處決兩個宮女的侍衛,怎麼還沒有回來呀?應該回來了呀?不是砍個人頭嗎?又耽誤這麼長時間嗎?自己隻好有命令兩個侍衛:“趕快到門口去看看。那兩個是那幾個侍衛在幹什麼吃的,到現在人還不回來。殺個人有這麼難嗎?”
兩個侍衛應聲而出,趕到門口去看一看。是的,大家也知道。不就是砍了兩個宮女的人頭嗎?這會兒,應該早就結束了,怎麼還不回來呢?
兩個侍衛出去了,就是沒有一點聲響,等了等,又不在回來了。慶父有些詫異了,怎麼回事啊?怎麼又不回來了呢?今天見鬼啦。出去的侍衛竟然沒有一個回來的。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呀?
慶父又叫出兩個人:“你們再出去看一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出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這是什麼原因啊?處決豹頭将軍的兩個侍衛也該回來了?”
兩個侍衛到了門口就是大叫一聲:“哎呀!”随即又沒有聲氣了,
“你們一個個竟慌失措的樣子,你們這是幹什麼的嗎?你們是我的侍衛,幹什麼事都要穩穩當當的,不要一驚一乍的。聽到了嗎?”沒人回答,現在,慶父看一看身邊的人,隻剩下侍衛隊長,和兩個衛士了,
出去的人,反正是沒有一個回來的。自己的身邊都快沒人了。兩個侍衛這是都是自己的貼身保镖,能為自己擋刀的保镖,從來是不離開自己的身邊的。其她人怎麼出去都回不來了呢?慶父覺得有問題。
侍衛隊長說:“大将軍。要不然我親自出去看一看吧。出去看了,我就會知道七八分了。”
“出去的人大概都是被人殺了。我們出去幹什麼呢?出去就是找死,先等一下。外面肯定有埋伏了,”
侍衛隊長說:“大将軍,這是在我們的軍營啊。誰敢在此把殺害我們的兄弟呀。行,我出去看看我問他們是怎麼回事。我就不信這個邪,”
“不能不信,先滅了燈籠,咱們看清楚外面,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慶父心裡很奇怪,在曲阜沒有人敢伏擊我慶父啊・,尤其是我的侍衛,他們的武功肯定高于一般士兵的,侍衛出去了,一個也沒有回來,而且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這一點足夠震撼人的。
侍衛隊長也奇怪啊,跟自己一塊來的。一共帶來了110多名侍衛,一百人都在外面呀。有情況他們也應該知道呀,我自己帶進屋裡的隻有十幾個侍衛呢。其他人都在院子裡面,怎麼一下子都沒了聲音了。一百人總該不會都被殺了吧?
侍衛隊長不得不高喊一聲:“門外面還有活的嗎?有活的就跟我回答一聲。不要他媽的都不說話。”細聽門外,隻有絲絲的風聲,風兒不大,能聽見,人的聲音怎麼沒有了?說話聲,腳步聲一點也沒有了,靜的很恐怖,
侍衛隊長該說的話說了,該罵的話也罵了,就是沒有人回應,侍衛隊長說:“今天晚上真他媽奇怪啦。一個一個現在都不怕我啦。出去・就不回來了,”
“别說傻話了,他們出去都被殺了,回什麼回啊。”
“不對呀,大将軍,門外我們還有一百多名侍衛呢?不會都被殺了吧?”
慶父陷入了沉思,這個問題真是問題,不會是一百多人全死了?而且沒有搏鬥,沒有厮殺,沒有聲響,慶父感覺到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實力強大的對手,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侍衛長慢慢地湊過來:“大将軍,我們怎麼辦?不能就在這個屋裡不出去啊?”
“你看看有沒有後窗?”
“想從後面走?”
“我們不知道門前的情況,不能貿然送死,”慶父提醒侍衛隊長,
“好,我到後面看看,”侍衛隊長慢慢地摸向後面,慶父在屋裡開始向外看,但是,還是什麼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