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就問問,還有誰?!
噗!
這姑娘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司徒玖嘴角微抽地看着隻捂住了自己兩隻眼睛的司徒彥燕,好心地提醒道:“寶貝兒,你的腮幫子,臉蛋子,還有腦門子……都肥肉外溢了哦!”
司徒彥燕頓時整個人都是一僵。
司徒玖惡劣眯眼,微微歪頭,看向了一旁歪三到四,神色詭異的衆人,肅着一張略帶暗黑氣質的包子臉,認真地問道:“你們難道不想借給她幾隻手,幫她兜一下外溢的……肥肉?”
兜,兜住肥肉?
衆人頓時齊齊後退。
那張萬紫千紅的臉,光是看看就覺得胃部不适至極了,若是親手捂上去……
唔!
光是想想,就覺得胃髒快要造反了!
司徒彥燕被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渾身發抖地尖叫道:“别看我!誰再看我,我就把誰的眼睛挖出來喂狗!”
此時此刻,什麼僞裝什麼溫柔什麼氣質都是浮雲。
司徒彥燕隻覺得自己已經快瘋了,要是再不發洩幾聲,吼出來,可能整個人就都要原地爆炸了!
這個黑衣服的小賤人,是天生就來克她的嗎?
為什麼她以往有用的那些招數,用在她身上都不管用的?
“表姐?”
司徒彥系忽然開口叫了一聲,然後顫巍巍地遞過來了一塊碎布:“要不,先用這個遮一下?”
司徒彥燕從指縫間看到了他手中的東西,頓時臉色一喜,想都沒想地接過來就往臉上遮。
司徒玖看了個全程,頓時差點兒笑翻了。
那玩意兒,分明就是從一個府兵身上撕下來的褲裆布啊!
可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快兜裆布上……它恰巧紮了兩根針!
司徒彥系這個高端黑,果然是個合格的高端黑!
司徒玖瞥了司徒彥系一眼,面無表情地給他做了個口型。
幹得好!
司徒彥系的神色頓時微微僵了僵,讪讪地抽了抽嘴角,滿臉虛弱地退到了一邊。
他這邊剛遠離了司徒彥燕,那邊司徒彥燕就已經刷地一下扔了蒙在了臉上的破布,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啊啊啊!司徒彥系你這個蠢貨!你剛剛給我的到底是什麼?”
司徒彥系身體微僵,滿眼陰狠一臉懵逼:“我我我……我不知道啊!剛剛那個侍衛塞給我的啊!”
司徒彥燕抖着手,閉着眼睛一陣亂叫:“你這個蠢貨,你快給我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疼啊啊!”
司徒彥系一臉慌張地往她身邊跑:“我,我就來!”
話音未落,就忽然往前一撲,然後嗷地慘叫一聲摔在了地上,不動了。
司徒彥燕因為臉部受傷,一直用手捂着臉,所以根本沒看清他是怎麼了,喊了幾遍沒見他沒動靜,頓時氣得青筋暴起。
“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嗚!我的……我的臉已經開始麻痹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紮我?”
“噗嗤!”
司徒玖實在沒忍住,笑了。
隻見那兩根針,竟然恰好紮在司徒彥燕的眼皮子上,還随風飄擺,顫巍巍地亂晃,就跟兩條過度發育的變異睫毛一樣逗比。
而司徒彥燕的臉就更慘。
剛剛,她的臉還隻是青紫交加,五花八門,這會兒,卻是從眼皮開始往下發黑,轉瞬間地就黑了整張臉。
那感覺,簡直就像是白豬長出了個黑豬頭,逗趣極了!
司徒玖實在是繃不住了,笑了一聲之後,隻面癱了片刻,就忍不住又笑了一聲。
司徒彥燕頓時啊地尖叫了一聲:“小賤人!你竟然敢笑話我!我要殺了你!滅了你全家!”
司徒玖半點兒也不惱。
待宰的老母豬,還不行人家叫幾聲?
她冷淡地瞥了司徒彥燕一眼,就好像剛剛笑的人真不是她一樣:“誰說我笑了?”
司徒彥燕頓時氣得快要吐皿,而圍觀衆人也是齊齊無語――這姑娘是不是當他們瞎?
可沒有一個人敢真的敢開口去嘲諷她。
到了這會兒,所有人都已經明白,眼前的這個黑衣少女,他們惹不起。
就她剛剛拍孟然那麼一下,明明随意無比,可他們卻老半天都救不醒,可見這小姑娘到底有多深不可測了。
而那個詭異的暗器……
他們更是半點兒也不想親身一試。
所以,當司徒彥燕忍耐不住,沖上去要跟司徒玖拼命的時候,他們都選擇了圍觀。
然後,就眼睜睜地看到,那少女又是随意地一巴掌呼出去,就把司徒彥燕……給拍趴下了!
衆人頓時忍不住喉結上下滾動,緊張極了。
這怪力少女……是個變态的妖怪嗎?
氣氛,一瞬間就僵住了。
司徒玖微微揚起了下巴:“還有誰?”
衆人不進反退,沒一個想冒頭挨拍的。
司徒玖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那麼就請諸位安靜點兒,等哪位又有意見了,歡迎來提。”
說罷,她轉身走到了孟宇的身邊,淡定地坐了下來,繼續之前的診治。
這個孟宇,旁人或許救治不了他,但是對司徒玖來說,卻是簡單至極。
這位老者,其實已經是油盡燈枯的脈象,最多也就撐到今年年底,就會生機喪盡而亡。
這位老人早年應該受過重創,隻是被人強硬灌溉靈力救了回來。
可人雖然救回來了,但他的身體,卻早就如同漏洞百出的破桶,這裡剛補好,那裡就又開始漏了。
所以,如果不能給他的内髒重塑生機,他根本沒活路,而救治了他近二十年的那個人,也最終隻會被拖累至死。
換句話說,這位老人,他每時每刻都在大量的内髒出皿。
之前司徒彥系的那一撞,讓老人傷上加上,脾髒出皿過度,所以才會出現了必死的脈象。
這症狀旁人救不了,對她來說卻不難。
先靈力治标,賦予短暫生機,再針灸治本,刺激經脈活力,賜予機體新生。
治好,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司徒玖一開始就通過面向看出了老人的問題,所以才會那般笃定地跟司徒彥系說,他得欠自己一個人情。
她神色淡定地将老人脾髒上的最後一絲裂縫縫補好,便準備再看看他其他的地方如何了。
隻不過,她才剛開始診脈,就又有人來找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