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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王爺狂寵傾城醫妃 第二十六章 全城搜捕

戰神王爺狂寵傾城醫妃 筱洛 2408 2024-02-19 17:45

  就在護國公府忙着打撈屍體,操辦喪事的時候,軒王府卻一點要幫忙的迹象都沒有。

  馬管家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天本來就冷,地闆就更是冰冷,跪了一個時辰的時間,腿腳已經有些麻木了,如果王爺出口責罵他,他還好受些,最怕的就是這種安靜,靜的讓人心裡難受,每次王爺不說話,就是真的生氣了,就在馬管家心裡忐忑不安的時候,傳來了陰恻恻的聲音:“馬管家,你在府中多少年了?”

  “回王爺,小的自從王府建成以來就在府上了,已有五年了。”馬管家戰戰兢兢地回答,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五年,那就重打五十大闆。”

  立即上來兩個膀粗腰圓的侍衛架着馬管家往外走,馬管家腿都跪麻了,根本走不了路,就被拖了出去,這王府的侍衛可都是練家子,第一闆下來就見了皿,五十大闆,隻差點沒有把管家給打死。馬管家根本就不敢求饒,隻得咬牙挺着,如果自己求饒,隻怕會再打五十大闆。

  “啪、啪”每一闆下去都發出沉悶的響聲,皿水四濺。不過二十多闆,馬管家就昏死了過去,隻要王爺不開口,侍衛就不會停手,甚至連下手力度都不曾減掉一成。五十闆打完,馬管家被一盆冷水又給潑醒了,被人拖到了大廳裡,馬管家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你可知錯?”

  馬管家趴在地上,想擡頭回話,可是根本就沒有力氣,一張口,從嘴裡湧出一股皿來,咳了一聲,帶動着全身顫抖了一下,疼得眼冒金星,虛弱地說道:“王爺,我錯了,不該把屍體弄丢了。”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你丢的可不是個屍體,是個大活人。”軒王說道。

  “什麼?夏依依沒有死?”馬管家驚得睜圓了眼睛,自己這差事辦的真是糟糕透了,這比被流水沖走了屍體還要糟糕,“不可能啊,絕不可能啊。奴才一路跟着,眼瞧見他們把麻袋扔河裡了,而且奴才敢保證夏依依一直在麻袋裡,她一直在麻袋裡叫。奴才可是特意在河邊等了好久,沒有任何動靜了,才返回王府的。”

  “你确定你在河邊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

  “是的,王爺,奴才在河邊等了有半柱香的時間,确定了河面沒有任何動靜,這才返回的,他們三個奴才可以作證啊。”

  一會兒,“啊啾、啊啾、啊啾”一連串的噴嚏聲傳來,那個被踹下河的小厮雖然換了幹淨衣服,可是已經徹底感冒了,不停地打着噴嚏,流着鼻涕,他們三個小厮被帶進大廳,都不敢隐瞞,老老實實地将當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自己一直以為她是被人救走的,自己也一直納悶,這件事做得很隐蔽,并沒有提前透露風聲,怎麼可能會有人去救她。如果他們一扔下麻袋就走了,那她還有可能是被人救走的,可是他們在岸邊守了半柱香的時間,就排除了别人救走她的可能,這麼長的時間,她一定會被溺死,可是她究竟是怎麼逃跑的?本王還真是小瞧了她。

  整個京城的各個出口看似很正常,但是細心的人就會發現多了幾個擺攤商販,也多了些算命先生扛着個“蔔卦算命”的招牌在城門口徘徊,到處招攬客人,眼神卻隻在來往的女人身上瞟。

  在城門口旁邊,有一個茶樓,現在是巳時,已經過了喝早茶的時間,茶樓并沒有什麼生意,小二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嗑瓜子。靠馬路的一個包間裡,一件黑色的披風裹住一個颀長身影倚在半掩的窗戶,如獵鷹一般厲睿的眼睛注視着城門口來來往往的路人。

  門吱呀一聲,走進來一個黑衣男子,單腿跪下道:“夜副舵,屬下已經派人守住京城每個出口,絕不會讓她跑出去。”

  那個身影并沒有轉過來,指腹抹過窗台上的灰塵,垂眸瞧了一眼,冷冷地說道:“這麼說,已經過去快一個多時辰了,還沒有抓到他?”

  “屬下無能。”那人有些汗顔,在半個時辰前,自己還沒有抓到夏依依,就幹脆調動了暗夜組織在京中分舵的半個勢力,滿城撒網,隻待夏依依落網,可是居然連她的人影都沒有見着。自己頭一次竟然栽在一個弱女子手上。“不過屬下猜測,她是不是已經出城了?”

  “不可能,她沒有路引,出不了城。”

  “她都能絕地逃生,可能有辦法出城,咱們現在不能将她當等閑之輩看待。”那人對自己屬下的能力還是十分信得過的,如果在城裡翻遍了,都沒有找到夏依依,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她根本就不再城内了。

  “趕緊聯系各地的分舵主,不論她夏依依是上天還是入地了,一定要将她抓到,記住,是活捉,明白嗎?”

  “是”

  直到城門關閉,月上柳梢頭,熙熙攘攘的街道漸漸變得冷清,城門口的攤販和算命先生也都收攤走了,不過牆根底下還有幾個叫花子穿着破破爛爛髒兮兮的衣服縮在牆角,可是衣着單薄,在寒風中居然沒有瑟瑟發抖。

  在城外一座山,高大的樹木枝葉繁茂,樹木之間纏着的長長的藤,一條長蛇纏繞在樹上,吐着紅色的信子緩緩向樹頂靠近,突然極速前進,頭伸進窩裡就咬住一隻小松鼠,吓得一窩小松鼠四處逃竄,順着長藤蕩下來,鑽進了雜亂的灌木叢中,驚得安靜的樹林裡一陣喧嚣,不過一會就恢複了平靜,這些動物似乎早已習慣了樹林裡的弱肉強食。

  那條蛇還未來得及享用剛剛捕獲的美食,一道銀光倏地飛來,一枚飛镖穿透蛇的七寸,釘在了樹幹上,蛇松開剛到嘴的美食,痛苦的扭動着長長的身軀,一個身影飛過,接住了正在下落的小松鼠,抽出匕首,一刀砍落蛇頭,拔出飛镖,帶着還在扭動中的蛇身穩穩的落到地面。

  可憐的蛇估計沒有學過那個俗語,哦,是一定沒有學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人娴熟的将蛇和松鼠剝了皮,串在兩根樹枝上,點了火烤起來,不一會就飄出來一陣香味,三下五除二,就将食物吞下肚。

  一陣微風吹過,那人站起來,攏了攏身上的黑披風,接着叢林中沿途掉下幾片樹葉,幾十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出現在了那個人身後。

  那人緩緩轉過身來,月光照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輪廓上,陰暗的臉上那雙好似獵鷹般的眼睛緊盯着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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