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狂寵傾城醫妃 第九十八章 通天閣主到訪(一更)
“上官雲飛這是什麼意思?”
“末将猜測,他應該是想着要跟北雲國合作對付我們西昌了。”
阿木古孜冷哼一聲:“他們若是敢背叛我們,就不怕我們扶植秦禮當南青國皇上嗎?”
達努吉垂眸道:“這,末将就不知道了。”
“哼,諒他也不敢,他這麼說,也不過就是吓唬我們罷了。”
阿木古孜剛剛回到軍營,達奚玲珑就立即從帳篷裡踩着蓮花碎步出來迎接他,一臉眸子嬌羞的替他解下铠甲上的鬥篷,眉目含春的望着他,“表哥,你回來啦!”
阿木古孜微微皺眉:“你怎麼在這?”
“父親守着熱河以北,特意讓我過來跟你說一聲,說那邊有他幫你看着,絕對沒事,讓你放心在這邊打戰。”
“讓你過來說一聲?呵呵!”
阿木古孜輕笑一聲,若是要傳信,大可以讓那些士兵過來傳信,哪裡需要她這麼一個女人來傳信。舅舅此舉怕是看到自己已經将東朔的江山拿下了,知道自己肯定會成為西昌太子,又怕被别人搶先成了太子妃,就幹脆将女兒送過來給自己享用了。
既然人家送上門來的,自己又怎麼好拒絕呢?反正吃虧的又不是自己。
他笑着摟着達奚玲珑就進了自己的私帳,捏了捏她的腰道:“本皇子累得慌,你給本皇子按摩按摩?”
達奚玲珑見他聽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便是嬌羞的将頭埋進了阿木古孜的兇膛,微微點頭道:“嗯!”
那些士兵微微低頭,裝作沒有看見,他們早就已經清楚阿木古孜的風流習性了,阿木古孜的帳篷内就從來沒有少過女人。
片刻後,阿木古孜的帳篷裡便是響起了高高低低的靡靡之音,真是不知道是誰給誰“按摩”呢!不過這“按摩”也夠久的,竟是到快到後半夜才結束。也許是兩人按摩得太累了,達奚玲珑這夜是沒有離開他的帳篷了。
次日清晨,就有一個士兵跑過來,隔着帳簾道:“二皇子,熱河以北來信了。”
阿木古孜睜開眼眸,看了一眼睡在身側的達奚玲珑,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以往的女人,他享用之後就會将其趕出帳篷,不會留下來過夜的。這次,他看在舅舅達奚狄在熱河以北幫他看守着那些城池的份上,也隻得将達奚玲珑當成自己的妃子一樣對待了,便是将她留宿在帳篷裡,不過他有些不習慣。
達奚玲珑睜開惺忪睡眼,看了一眼兇肌健碩,裸身的阿木古孜,不禁臉頰一紅,用被子捂了一下自己同樣裸着的兇口。
微微低下頭,嬌聲道:“夫君,妾身這就起來伺候你穿衣。”
“嗯!”阿木古孜粗重的鼻音響起,并未看她一眼,直接起身。
達奚玲珑連忙起身,自己随便披了一件外套裹着,就仔細而又溫柔的伺候阿木古孜穿衣,碰到他結實的肌肉時,心中還不免一蕩。
阿木古孜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一雙眼眸全是調戲意味:“等會兒本皇子出去辦事,你就再睡一會兒,昨夜辛苦你了。”
達奚玲珑嬌羞的垂下頭,耳朵根都紅了,嬌嗔的捶了一下他的兇膛:“嗯”。
阿木古孜大笑一聲,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便是他走了出去,将信件接過來一瞧,不禁大驚失色:“秦禮被人劫走了?舅舅究竟是怎麼辦事的啊?”
折轉身來,再次回到帳中,達奚玲珑已經又躺回床上睡覺去了,他一把将信件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臉上,怒道:“你說,你父親究竟在熱河以北做些什麼?為什麼連個犯人都看守不住?”
達奚玲珑被那封信件砸的臉蛋生疼,一臉蒙蔽的看着他,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這個暴怒的男子,怎麼他跟昨夜溫柔的表哥完全判若兩人了?
她膽怯的道:“夫君,你在說些什麼?妾身聽不懂。”
“聽不懂?本皇子關押了一個南青國前朝太子,這人十分重要,關系到整個戰局,臨走前,特意囑咐你父親好好看守着的。現在那個人質被人救走了,你父親究竟是在幹什麼?是不是天天就知道玩女人?”
阿木古孜通紅着眼眸朝她怒吼道,似乎想要将自己在戰場上失利的憤怒全都歸咎、發洩到一個女人的頭上。
達奚玲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知道他的父親在熱河以北是個什麼狀況,每天都會讓士兵去城鎮裡搜刮漂亮的女子供他享用,每日裡放浪形骸的享受,全然不管軍中庶務。很有可能因為玩忽職守,而忽略了關押人質的牢房裡的守衛安全了。
達奚玲珑自然不能就這麼把自己的父親給供出來,便是惶恐的在床上就跪了下來,哭着道:“夫君,妾身是真的不知道啊,妾身隻是在自己屋裡看書、繡花罷了,并沒有去關注過我父親都在作些什麼,至于你說的人質的事情,妾身就更是不知道了,父親從未與妾身說起那些軍中之事的,更何況這人質如此重要,就更是機密了,妾身豈會得知?”
阿木古孜氣憤的瞪了她一眼,想來她也是不知道秦禮的事情的,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後,便是甩袖離開了。
來到大軍帳中,立即将達努吉給叫了過來,道:“你趕緊去給青甫傳信,就說本皇子與上官雲飛有要事相商。”
“是!”達努吉垂首道。
“你再去查查冥日會究竟都窩在什麼地方!”
“是!”達努吉應道。
“哼,這個冥日會簡直太放肆了,完全不把本皇子放在眼裡,他們手裡抓着阿木古力的孩子想要來對付本皇子,現在還将秦禮給劫走了。”
“什麼?秦禮被冥日會劫走了?”達努吉大驚。
“是,我們的人見到那些黑衣人身上有冥日會的标記。”阿木古孜的眸子變得更加陰沉。
“冥日會是什麼意思?他真的想要在這個時候插入一腳?這些城池可是不能再分給他們了,他們不過是一個江湖組織,憑什麼占城為國?他還想當皇上不成?”
阿木古孜用手撫了撫皺起的眉心,道:“倘若他們不是普通的江湖組織呢?”
“什麼意思?”
“如果他們其實是安王的勢力呢?”
“安王?怎麼可能?他那麼蠢笨,也從來都無心皇位。”
“你有沒有發現,這次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安王的蹤迹,整個京城都已經被我們給封鎖了,将京城都翻了個遍,連他的半個影子都沒有看到。說明他早就已經離開京城了。而且,我們這次攻城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皿隐組織的人,他們又到哪裡去了?”
達努吉驚訝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你懷疑皿隐組織的人已經替安王賣命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安王這個人可就真的深不可測了。
阿木古孜深吸了一口氣,吩咐道:“你立即去傳消息,本皇子有要事跟上官雲飛商談,不過你要切記,千萬不能透露秦禮已經被劫走的消息。本皇子要在他還未知道前聯合他把趙熙給殺了。”
達努吉神色一肅:“是!”
東朔京城早已被白雪皚皚覆蓋,而夏依依所在的山區就更是冷了,如蒲絮一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将整個山區都給掩蓋了起來,銀裝素裹,分外妖娆。
夏依依穿着厚厚的棉衣,坐在火爐子旁邊烤火,寒風從洞口吹了進來,吹得她瑟瑟發抖,這已經是在山洞裡頭挑了一個最為防風的洞穴了,還依舊這麼冷。
畫眉将一塊床單給釘在了洞口,仔仔細細的将四個角落都給釘好,依舊有寒風從縫隙吹進來,畫眉歎了一聲,道:“王妃,現在天氣這麼冷,連個像樣的地方住都沒有,你的身子可怎麼受得了啊?”
依依笑道:“沒事,這不是還有火烤嗎?我又穿得厚,不會生病的。”
聽到屋外有動靜,畫眉便掀開簾子走出去,天問從外頭走了進來,拿了一兩隻剛打好的野味,交給了畫眉。
畫眉看了一眼天問奇怪的裝束,道:“你怎麼把手上和腳都戴上了熊爪啊?”
“現在山上有雪,若是走路就會曝露這個山上有人住,所以我出去就戴着熊爪,即便别人發現熊爪印,也不會起疑。”
“這樣啊。”畫眉點點頭,接過了東西。
天問看了一眼挂着簾子還被風吹得呼呼作響的山洞,皺眉問道:“王妃怎麼樣了?還需不需要添置一些東西?”
畫眉有些難過的歎息一聲:“下了大雪,山洞裡一直都有些潮,風又大,那個爐火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夜裡被子都有些睡不暖,若不是有暖水袋撐着,王妃夜裡都要睡不成覺了。這幾天胃口也不是很好,吃一些就吃不下了,孕吐又嚴重,王妃都已經瘦了一些了,再這麼下去可怎麼了得?”
天問不禁皺眉:“鬼谷子沒有給她看看?開點藥啊什麼的?”
畫眉更是重重的歎了口氣,道:“鬼谷子說孕吐是正常的,沒法醫治,隻能這樣,若是吃藥,也能減少一些孕吐,隻不過會胎兒有些影響,所以王妃她堅決不肯吃藥,就這麼挺着。”
“哦。”天問點點頭,轉身出去忙去了。畫眉則是直接拿着東西去廚房裡給王妃做飯菜去了。
這個山洞,就隻剩下夏依依一個人了。不過這山腰上還有隐藏巡邏的士兵,所以還算是安全的,敵人一般也到不了這山上來。
突然,夏依依聽到外頭有動靜,似乎是幾個人從山下飛上來了,便是連忙起身将一把劍拿在了手上,躲到了洞口,撩開了一點簾子從外看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團火紅和一團黑,其中那團火紅背着一個受了重傷的小孩進來了,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年輕男子,也受了傷。
依依微微皺眉,怎麼覺得這受傷的一男一少似乎有些眼熟?
那團火紅正是夜羽,至于那一團黑,就不知道是誰了,戴着一個黃金面具,眼孔的位置還用細紗縫了,看不清他的眼睛,披着一些白發,胡子也有些白,看起來年紀應該有些大了。
這個黑衣老人似乎感覺到簾後有人,便是朝着這個山洞投射過來一道淩厲的光芒,雖然依依看不見他的眼睛,卻依舊能感覺到這道光芒很淩厲。依依都不禁吓得脊背一寒,那人的殺氣可真重,若不是因為有夜羽在,依依猜他們過來應該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傷害,夏依依真的要打算跟他來一死戰了。
夜羽見到黑衣人十分防備的模樣,便是也朝洞口看了過來,屏氣感知了一下,對那黑衣人道:“閣主,她是軒王妃。”
被夜羽喚作是閣主的蒙面人立即收斂了身上的殺氣,轉身瞟了一眼夜羽背上重傷的男孩,對夜羽道:“你在這等着,本閣主現在就去找一下谷主。”
話音剛落,天問拿着劍一股殺氣的就從外面飛了進來,揚劍正欲攻擊他們,眼前看到一團紅衣的夜羽,立即收了劍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道:“剛剛我感知到有人上來了,便是急忙過來看看,還以為是敵人上來了,原來是你們。”
剛剛可是把他們給吓壞了,他感知到來了兩個内力深厚的人,若是敵人的話,一進來肯定會先對王妃不利,幾乎将他給吓破了膽子。
好在王妃沒有事,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王爺交代了。
夜羽跟他介紹道:“這個是我們通天閣的閣主,這有兩個受傷的人需要谷主立即給他們醫治,所以我們就将他給送到這裡來了。”
天問早已知道通天閣現在是在幫王爺做事,想來這個應該是王爺吩咐他們做的,便是連忙道:“你們跟我來,谷主在裡面的一個山洞裡。”
幾人便是匆匆忙忙的朝着裡頭的山洞走去,閣主從夏依依的山洞前走過的時候,還朝着簾後看了一眼,見到了躲在簾後掀開了一個小小的一角露出了一隻俏皮的杏眼時,稍稍停頓了一下。
在夏依依手忙腳亂将簾子放下的瞬間,閣主也連忙收回了視線顧自朝着前面走去,可是走在他身邊的夜羽卻有些狐疑的覺得剛剛閣主似乎輕笑了一聲?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簾後的夏依依連忙用手拍了一下自己蹦蹦跳的心髒,吓死人了,剛剛閣主看了她一眼,自己竟然會感覺到一種緊迫感?難道自己這麼懼怕閣主?
應該不會啊,自己連以前那麼兇狠的杜淩軒都不怕,還能怕一個通天閣閣主?
“撲棱!”
夏依依感覺到自己肚中的孩子竟然踢了自己一腳,這還是寶寶第一次踢自己的肚子呢,輕輕的一腳,快而又急促,就好像是寶寶在裡頭嫌肚子裡太擠了,突然想伸直腳舒服一點一樣,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她不禁撫摸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嘴角挂上了溫和的笑容。
依依道:“寶寶,你剛剛是不是因為媽媽被吓了一跳,所以也把你給吓了一跳?你是不是被吓醒來了?”
不一會兒,天問從鬼谷子那兒走了過來,在夏依依的簾外說道:“王妃,谷主說他一個人忙不過來,那兩個人傷勢太過嚴重,需要你過去幫一下忙。他還特意交代說要你拿些藥材和器械過去。”
“好,知道了。”
依依迅速從系統裡拿了一些器械和藥品,裝在了醫藥箱裡,随後打開了簾子,拎着醫藥箱走了出去。
“王妃,卑職來拿吧!”
“好,多謝。”
夏依依毫不客氣的将沉重的醫藥箱交給了天問,便是快速的朝着鬼谷子住的山洞走去,天問見她懷孕了都改變不了給病人醫治時争分奪秒的性格,微微皺了皺眉頭不得不提醒她山洞濕滑,走慢點。